“什……什么?是真的嗎?”蘇文妹捂住嘴,眉飛色舞,心中泛起驚喜。
蘇子羨也是一臉驚訝。
但隨即兩人反應過來,他們高興的跳了起來,他們想大叫。
白蘿發(fā)現(xiàn)了這個意圖,急忙“噓”了兩聲。
兩人趕緊捂住嘴,點頭,即使心頭興奮火熱恨不能馬上就去把豬挪下來。但他們知道現(xiàn)在還不是一個好的時機,不然姐姐也不會拉著他們說要問事情了。
姐姐突然跟開竅了一般有了打獵的知識,他們本來也是半信半疑。現(xiàn)如今竟然真的抓到了動物,這可非同凡響,長此以往,指不定他們家真的要擺脫困境了呢。
當然了,對他們?nèi)绱瞬挥押玫臓斈?、大伯和二伯一家,他們著實不想讓他們知道這件事,不然的話,銀子肯定又進二伯一家的腰包了。
爺奶重視堂哥的學習,很是舍得下本錢,然而他們就過得慘一些了,因此要說大伯一家和他們自家對二伯他們毫無怨言那是不可能的。
蘇子羨激動的聲音還在顫抖,不過好歹問了一下正事:“大姐,你剛剛說想問個事情?什么事情?”
“我們要把那個豬運下來,但是我們的時間被卡的緊緊的;而且這么大的野豬,動靜也很大,不可能不被人知道。我們需要找個人合伙,哪怕跟他一起分利都行。但是要那種靠譜的,不會亂說話,而且有運送工具的。咱們村子,有這種人么?”
蘇文妹和蘇子羨一時愣住了。
蘇文妹抓抓頭發(fā):“讓我想想……”
蘇子羨的眼睛咕嚕嚕轉了兩下,隨即一拍腦袋道:“大姐,二姐,那個蘇恒啊?!?p> “啊,對對對?。 碧K文妹連連點頭。
“蘇恒?”
“是啊,姐。就是住在村北邊挨著大山的那戶人家的小兒子。他跟他爹學打獵,經(jīng)常能打到好些動物呢,平時都是一板車一板車的往鎮(zhèn)里拉,都羨煞我們了??上н@種打獵的手藝他們是不會外傳的。雖然平時我們不經(jīng)常見面,但是他性子冷酷,很少說話。姐姐你不記得啦?”蘇文妹連珠炮的講了一堆。
白蘿嘴角扯了個笑:“好像……有點印象。那我們就去找他問一下吧。這事情宜早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就去?!?p> 蘇恒的家坐落在山腳不遠的地方,離白蘿那破舊的老房子有一定的距離。姐弟三合伙做完手中的事情,就趁著沒有什么事情的時候出發(fā)了。
走了有兩刻鐘,白蘿才遠遠的看到蘇恒的家。
那座房子建的多氣派啊。
哪怕距離較遠,也能看見他家房子鋪著半新的紅磚墻,大門寬厚,院子圍著房子繞了個圈,又長又大。雖然和白蘿的母星的高樓大廈以及這個世界的權勢人物的府邸沒法比,但是相對于這村子里的房子來說,足可以說是碾壓好一眾人的存在了。
蘇文妹和蘇子羨每次看到這個房子都有點羨慕,以至于一走到這兒,未見面已帶了三分怯意。
兩人推阻著,都不太愿意上前敲門。
白蘿笑了搖一下頭,無奈的上前,拿著門板上那獅子形狀的圓環(huán)叩了兩下。
“來了!”里面?zhèn)鱽硪桓甙旱呐暎又咛ぢ曧懫饋?,有人走過來了。
“哐啷”,門開了。露出了一張保養(yǎng)得當,身材姣好。一眼看過去就和農(nóng)婦不一般的樣子顯露了出來。
她的樣子看上去三十多歲,眼角有一點點紋,皮膚較黑,但是絲毫不影響她的那份美麗;她的嘴角帶著微笑,精神飽滿而活潑。
看到門口的三個小娃娃,她愣了一下,一時沒想起他們是誰。雖說這個村子里大家都相互認識,偶爾也來往一下,不過都是有親有疏;再者說,前一輩認識前一輩的人,小輩與小輩之間更加熟悉。吳玉媛對這只有每年過年時候才碰到的三個小孩雖然眼熟,但并不很熟。
她仔細的打量了兩眼,隨后笑道:“這不是涯仔家的孩子嘛,來這兒有什么事呀?”
“嬸子好?!苯愕苋讼裙怨缘拇蛄藗€招呼。
隨即白蘿上前一步,問道:“嬸子,蘇恒在家嗎?”
“那個小子啊,今天正好在,進來吧?!闭f完這位玉媛嬸子邊走在前面帶路,一邊高喊:“恒仔,有人來找你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