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長路漫漫岑堯追妻
美人在懷,岑堯卻是別的心思都沒有,貪戀的看著陸錦茵的睡顏。
一個月前犯了頭疼病,他自己以為是油盡燈枯的征兆,隱瞞下來,結(jié)果暈倒在家里一個晚上,是陳暉先發(fā)現(xiàn)他的,二話不說稟明老爺子。
換了好幾個醫(yī)院都檢查不出來,老爺子聯(lián)系國外的醫(yī)院,威脅岑堯,若是他不去,那就一塊買墓地去。
他的身體他自己知道,五年前就停止了惡化,這次暈倒是意外,倒是治療期間,腦??偸菙鄶嗬m(xù)續(xù)出現(xiàn)一些奇怪的畫面。
征戰(zhàn)四方,橫尸遍野,還有一個模糊的人影一直在腦海晃蕩,直到昨天,他全部記起來了,一刻也等不及回來找他的阿茵。
阿茵的族人是他下令殺的,阿茵是他騙進(jìn)宮的,幫阿茵找哥哥也是哄她的,一旦知道她哥哥的下落,就地誅殺……
岑堯不敢想了,他一直在騙她,因?yàn)樗欣脙r值,可是……
愛她是真的,他真的是愛慘了她,只不過一切都晚了。
“對不起,阿茵,對不起?!边@一身煞氣是我的報應(yīng),是我上輩子屠殺造的孽,阿茵忘了我是我活該。
可是,可是我舍不得你,阿茵,哪怕你再不喜,不擇手段也要留住你!
岑堯用力抱緊陸錦茵,力氣大的像是要把她融在自己的血肉中,眼眶通紅,眼角微潤,動情的親吻陸錦茵的額頭,“八百年了,我終于見到你了?!?p> 陸錦茵不滿的推開岑堯,哼唧哼唧兩聲,抱得太緊,她快呼吸不上來了。
岑堯雖然微微收一些力量,不過還是霸道的將人圈在自己懷里。
整個晚上,陸錦茵不安分的滾來滾去,就是不讓岑堯抱,岑堯大手一撈給卷回懷里,不一會陸錦茵又推開他滾出他的懷抱,反反復(fù)復(fù),岑堯最后扔掉她的枕頭,夾住陸錦茵的雙腳,這才安分了。
陸錦茵這一覺睡的渾身不舒服,尤其是肩膀,很酸。
想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還是好困,眼皮沉重的睜不開,推開手中的“抱枕”,伸了懶腰,轉(zhuǎn)身繼續(xù)睡,什么都好,就是頭有點(diǎn)疼,宿醉的報應(yīng)來了。
陸錦茵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繼續(xù)睡,好香啊,這個味道,淡淡的清香不濃烈,聞起來是讓她覺得舒服的味道,不像香水的濃烈,又格外的勾引她的嗅覺。
深吸一口氣,越發(fā)覺得好聞,噘起鼻子,貪婪的多嗅了幾口,嗅著嗅著,不太對勁兒啊,家里沒有這種香味??!陸錦茵僵硬的轉(zhuǎn)身回頭看。
黑色襯衣!鎖骨!喉結(jié)!這胡渣渣的下巴!這張臉!不認(rèn)識!
陸錦茵跳下床,拼命的捂住嘴巴才沒有叫出聲,看看自己的衣服,還在!
打電話,打電話,陸錦茵像無頭蒼蠅一樣在房間里找手機(jī),顫抖地?fù)艽蛉~如安的號碼,躲在床尾。
“安、安姐,我好像睡了一個野男人,怎么辦啊!”陸錦茵都要哭了,縮在角落警惕的盯著床上的男人,生怕他醒來,手上拿著水杯,只要那個男人醒過來,就砸過去!不過,這顫抖的手能成事嗎?
“睡!睡了什么?”
“安姐,我昨晚喝多了,我也不知道他是哪來的。”
“你還給我喝酒了!”那邊的葉如安要被氣炸了,從椅子上“咻”的站起來。來這么一出,搞得她手忙腳亂找車鑰匙。
“安姐,我錯了,我現(xiàn)在要怎么辦啊,嗚?!被盍藘墒赖谝淮斡龅竭@種情況,可憐見的,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你現(xiàn)在!立馬穿上衣服給我到客廳等著?!?p> “我一直穿著衣服呀!”陸錦茵哽咽道。
“還穿著衣服?”葉如安扶額,這混亂的,她都有點(diǎn)氣蒙了。“這樣你……”
葉如安還要交代什么,突然聽到陸錦茵那里傳來一聲遲疑。
“岑、岑教官?嗝!”陸錦茵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男子,五年沒見,還是那樣的,兇?
看樣子還是認(rèn)識的,那好辦,好協(xié)商,終于找到車鑰匙了,等電梯的時候給老板打電話,那邊是好辦了,老板這邊事情就大了。
“老板,錦茵出事了,昨晚喝多睡了個野男人?!?p> 老板把陸錦茵交給她的時候叮囑過了,這個人好好帶,不能讓她炒CP,不能傳緋聞,吻戲用替身。葉如安猜測陸錦茵是老板的女人,結(jié)果又不是,三年下來也沒有見過她的金主,這傻丫頭更是一問三不知。
“靠,那是老子兄弟的女人!誰碰的?方汀那小子?”
“不是,錦茵也不認(rèn)識。”
“阿西吧!把那個男人給我綁回來?!笨磥砝习逡彩呛茴^大,電話都摔了。
電話那邊的男子還在苦惱怎么和兄弟交代,這邊就接到陳秘書的電話。
“唐總,我們老板說野男人是他,讓您不用過去,順便讓陸小姐的經(jīng)紀(jì)人也不要去打擾?!标惷貢淌且棠感Γ习逄o力了。
“鬧了半天是他自己啊,搞這么大的陣仗!”
話說這邊,陸錦茵發(fā)現(xiàn)野男人是岑堯后,石化了,滿腦子飄蕩著野男人是岑教官,我把岑教官睡了……
岑堯早就醒了,確切來說是一夜沒睡,剛才一直端著就是想戲弄戲弄陸錦茵,沒想到第一眼沒認(rèn)出自己,還把人弄哭了。
“我、我、我?!蔽伊税胩?,陸錦茵決定逃,離門近,拔腿就跑。
又來,岑堯一個箭步,在客廳就追上陸錦茵,扛起來扔到床上,“又跑!”岑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增加她的窘迫感。
陸錦茵快速的往后退,縮到床頭背靠墻,拉起被子擋住身體。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喝多了,對不起教官,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們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本谷贿€這么清醒。
“你抱了我一個晚上?!贬瘓蚰槻患t的倒打一耙。
看看他身上皺巴巴的衣服,陸錦茵拉起被子擋住臉,她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早上也確實(shí)是從他懷里醒來的。
“不對,你怎么會在這里?!眴?,小腦袋瓜轉(zhuǎn)的挺靈快的。
“我新搬來的,在你對面?!蓖炅耍悴坏袅?,陸錦茵的第一個想法還是躲。
“你說說,要怎么辦?!?p> 知道野男人是岑堯后,陸錦茵也不抖了,岑教官的為人她知道的,絕對不會打擾她。
“我們也沒發(fā)生什么,談不上怎么辦,岑教官,大家都是成年人,都用成年人的方式解決唄。”陸錦茵討好的看著岑堯,也就看到了岑堯危險的瞇起雙眼,本能覺得有危險,應(yīng)該逃,可是岑教官笑了,那應(yīng)該是同意的意思。
“嘿嘿?!标戝\茵傻笑。
“你覺得成年人的解決方式是什么?嗯?”明明是笑著的,為什么后背涼颼颼的,而且,岑教官好像有點(diǎn)不一樣了,給她很心慌的趕jiao。
陸錦茵艱難的咽了口水,為什么安姐還不來,岑教官好可怕。
“說呀,說出來好解決不是嗎。”
“大家都是成年人一夜情也沒什么眼睛一閉一睜誰也不知道更何況我們什么也沒有。”陸錦茵閉上眼睛一口氣說完。
“一夜情?好,那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