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矣成現(xiàn)在真的是沒有辦法直視席落知,一身米白色剪裁修身的西裝,踩著明顯是加了內(nèi)增高的鞋子走了進(jìn)來。
“相信你已經(jīng)查到了,這一切都是我家老頭做的?!?p> 席落知坐在江矣成辦公桌對面的沙發(fā)上,雙腳交疊地翹在茶幾上,一副拽的二五八萬的樣子,絲毫也沒有要替自家父親道歉認(rèn)錯的態(tài)度。
拜托!道歉?認(rèn)錯?這燕城還沒有人讓他席落知干過這種事情。
“然后呢?”
“沒什么然后,就是告訴你一聲別找茬,也別說一些不該說的話?!?p> 雖然席落知覺得就算江矣成要真心搞事情,她也沒辦法阻止,但是誰知道呢,先來個下馬威嚇嚇?biāo)彩呛玫摹?p> “不該說的話是什么話,別找茬又是什么茬?”
嘿,這人很欠揍呀,席落知不屑搭理他,繼續(xù)慢悠悠地喝著江氏助理供上來的碧螺春。
嗯嗯,人雖不是什么好人,但茶還是好茶。
江矣成今天的情緒有些反常,要是按照以往殺伐果斷的性子,估計理都懶得搭理,直接派人做了那個下藥的人,然后再甩給和自己發(fā)生過事情的女人一筆錢,估計這事情也就過去了。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席落知是女的,下藥的是她那求孫心切的老頭子,這下子,他還真不好動手做些什么。
席家在燕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望族,她席落知好歹也是個人物。
只是這人物似乎怕自己泄漏什么而等不及跑過來給自己下馬威。
真有意思!
“是不是類似你是女……”
她目光一滯,杯落人起——“閉嘴!”
席落知幾乎是以飛的速度跑到江矣成的面前,隔著一張辦公桌,卻一把扯住他的領(lǐng)帶拽著,很有爆破效果地喊出閉嘴,及時制止江矣成那沒說完的話。
隔墻有耳他不知道嗎?!
被拽著領(lǐng)帶且被噴了一臉口水的江矣成面色鐵青,忍住自己想要把前面這個不男不女的席落知從五十樓扔下去的沖動,勉強(qiáng)說道:“你給我放開?!?p> “那你得先保證不會胡說八道?!?p> “你可能不知道,我最討厭被人威脅?!?p> “那......”
啪嗒————是一堆文件掉落的聲音。
兩人同時聞聲望去,來人是江矣成的特助,此刻一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且眼睛要瞎掉的樣子。
也是,從小特助的視角看來,這簡直就像是在調(diào)情,嗯,兩個男的。
特助咽了咽口水。
席落知終于放開了江矣成,在人家手下面前,總得給他這個老大留點(diǎn)面子不是。
“進(jìn)來不會敲門嗎?這個月的獎金先扣著,給你長點(diǎn)記性。”
席落知一股子正義勁上來,心里腹誹道,江矣成這個沒良心的,不就是沒敲個門嗎,就扣勞動人民的獎金,那自己整天踹門,要是放他這里,估計連工資都扣完了吧。
“江總,是你說讓我把資料直接送到您辦公室的,您本來不是要和江董一起出去嗎?”
小特助特別委屈,聲音越說越小,他哪知道他大老板還在辦公室,在辦公室也就算了,還和一男的在調(diào)情,在調(diào)情也就算了,還被他給撞到了。
他丫自己是不是火逆啊。
席落知大致是聽個明白了,嘴巴一咧:“你老板跟你開玩笑的,出去吧。”
特助“啊”了一聲,都來不及捂住自己的嘴。
這男的都要扶正了嗎,居然都幫老板決策員工的生計了,太恐怖了,他望了望江矣成,這才是自己正主。
正主揮揮手讓他出去了,因?yàn)椋饕推渌怂阗~了。
“席落知,你倒是自來熟,什么叫我開玩笑,我公司的員工輪不到你來管吧?”
攤了攤手,席落知一臉好言相勸的知心馬大姐模樣:“你以為我想要管啊,明明是你的問題,還讓你員工來背黑鍋,你這不是一個好老板的作風(fēng)?!?p> 可能今日的席落知不知道,就在不久的將來,她也非常不厚道地讓自己的小特助幫自己背走了一個鍋。
“看樣子你是知道我過來,所以特地等著我的吧?!毕渲荒樋创Ψ降谋砬榧樾Φ?。
“嗯哼~好歹我也是受害者?!苯映梢荒樧约翰攀鞘芎Ψ降谋砬椤?p> 受害者,你受什么害啦,拜托老娘的第一次都給你了,你還是受害者?!席落知只差當(dāng)場翻白眼了,很不爽地質(zhì)問面前這個所謂的受害者:“那受害者,你要什么補(bǔ)償呢?”
“那我可要好好想想了?!?p> 席落知見狀,反而不著急,卻是笑瞇瞇地走到江矣成面前,撐在他椅子的兩邊,把他圈在自己和椅子之間:“那你想好之前千萬,千萬,千萬,不要亂說話哦?!?p> “否則呢?”江矣成一臉不明情緒,但那語氣明明就是在挑釁。
“否則,我,就,上,了,你?!毕渲蛔忠痪涞卣f完,假裝瀟灑地落荒而逃。
留下一臉郁悶的江矣成,他這是被調(diào)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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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牙佳
給小可愛們普及一個新詞匯,不是水逆才會倒霉,火逆也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