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關(guān)考核下來,只留下三個人,而在第一天,雨傾璃就被召入玄寅宮。雨傾璃心里揣思,姬靈燁應(yīng)該是記得她的,而且,她在畫中已經(jīng)巧妙地暗示了自己的身份:一朵錦鳶花生長在一湖一嶺的交界上。
入玄寅宮之前,宮女將雨傾璃全身上下洗了個干凈,送到玄寅宮之后,又取走了她所有衣物。雨傾璃躺在床上突然意識到,今晚這是要侍寢啊!侍寢是怎么回事,雨傾璃不太懂,但她行走江湖多年,碰見過不少野鴛鴦,這方面的經(jīng)驗沒有,但儲藏的相關(guān)知識足以對付今晚了。聽說,這是一件十分消耗體力的事,雨傾璃沒吃晚飯,思來想去,不能中途鬧笑話失了顏面,還是下床吃點東西比較妥當(dāng)。
雨傾璃裹著被子碎步挪到桌子旁邊,桌上只有水果、冰蜜將就著飽腹,雨傾璃嘴上豪爽,有什么吃什么。等到姬靈燁進來時,她還在吃。姬靈燁可不由著她,從身后將她抱起,扔在了床上。
“姬靈燁,你,你什么時候進來的?”雨傾璃受驚似的看著姬靈燁,心里忍不住贊嘆,姬靈燁長大后的樣子比小時候更迷人了。
聽到眼前的女人直呼他的名字,姬靈燁不由地收起自己來時的疏冷之意,唇角露出一抹春色?!罢l給你的膽子,敢直呼本王的名字?”姬靈燁道。
難道我給的暗示不夠清楚?姬靈燁竟沒有認(rèn)出來我是誰?雨傾璃心中暗暗猜想,疑思的眼神在姬靈燁臉上游蕩。
沉默的回應(yīng)讓姬靈燁有些不舒服,他沉下臉來,厲色道:“本王在問你話呢!”
“膽子大是天生的,我也沒有辦法。”雨傾璃緊緊拉住不停往下溜的薄被,此時燈火通明,若是不小心走光,倒真有幾分難為情。雖然兩人貼的很近,接下來發(fā)生的事避無可避,可是,雨傾璃還是控制不住心中緊張羞澀的心情,白皙的皮膚上蜜桃一樣地粉紅。
“你在害羞?”姬靈燁這句話幾乎是貼著雨傾璃柔軟的粉唇說的,“你在畫上對本王表露的心思,可是直接地很吶,現(xiàn)在這般嬌羞作態(tài),你不覺得很假嗎?”
雨傾璃明白姬靈燁指的是畫在右下角的小床,可她純粹只是借鑒鄰座的構(gòu)想,以求博得姬靈燁的注意力,好讓他在她的畫中多作停留,從她的拙作中認(rèn)出她是誰,根本就沒有想到今晚的事。
“我只是畫了一張小床,坐在我旁邊的姑娘畫了那么一大張床,和她比起來,我還算矜持的?!庇陜A璃把頭撇向一側(cè),嘀嘀咕咕地為自己辯解。姬靈燁沒有將她認(rèn)出來,她有點傷心,兩天之后才能自愈。
姬靈燁順著雨傾璃的鎖骨線看到她肩上的火印,眼中神色變了又變,復(fù)雜難明,最后在不經(jīng)意間恢復(fù)平時冷清帶倦的模樣。
“那個人的床上擺著一盤棋,而你的床上放著一床棉被,你說,誰更矜持?”
姬靈燁開始撩撥雨傾璃的脖頸,肌膚相親的一刻,雨傾璃心跳仿佛停止,姬靈燁剛才說了什么她已經(jīng)不記得了。她舌頭麻痹,說不出來話,姬靈燁用他的唇喚醒她唇上的知覺。雨傾璃吃過冰蜜,唇上又甜又軟,姬靈燁的身體因唇中的甜蜜變的貪婪,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對雨傾璃不能自持,想要更多,明明她是一個讓他討厭的雨族人。就算她身上的火族印再逼真,他也一眼就看出那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