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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燕

第185章 冤家路窄

狂燕 貼膜王田伯光 2363 2019-08-01 21:36:05

  第185章冤家路窄

  “我有資格嗎?”崔霄最反感這句話,這句話是他最討厭的三年垃圾窩囊廢贅婿小說里,傻批富二代裝批必備口號,崔霄每次聽到都能被惡心的吐出一個太陽系的空間撕裂海嘯滔天。

  崔霄心態(tài)爆炸了!

  “死肥豬,你惹到我了!本來老子沒想要回這匹馬,現(xiàn)在這匹馬本公子要了!昨日我從昌州趕來路上,走的急把這匹馬丟了,不信你去翻看馬背上的布袋里,還有我換下來的一身書生衣服,是我昨天在半道上換下來的”。

  李員外一聽這話,心中犯嘀咕,“這馬不會真的是他的吧?可這匹馬我眼熟的很,應(yīng)該是老吳從我這里帶走的!”

  “什么書生衣服?我自己就不能有嗎,我還說是我的衣服呢!”。

  崔霄這下真的被氣笑了,今天不教訓(xùn)下這個死肥豬不罷休。

  “那你還有這么其他證據(jù)沒?馬背口袋里還有什么,你先說”崔霄沒好氣的說道。

  “嗯……”李員外慌亂皺眉,說道“你小子不要使詐,這馬背上的口癟癟的,哪還有什么東西?你先說”。

  崔霄冷笑道“我先說就我先說,哼”。

  “昨日我在半道上歇息吃了點(diǎn)干糧,剩下的都塞進(jìn)馬背上的口袋里了”。

  崔霄來到馬前伸手掏出自己換下的那身書生青衫,頭巾都在里面。

  “昨天天熱,干糧都被曬得的硬邦邦的,我咬了幾口太硬,隨便吃了點(diǎn)對付下,腮幫子累的到現(xiàn)在還疼,想著來有德鎮(zhèn)有酒有肉的就懶得繼續(xù)吃了”。

  “我將干糧隨便塞進(jìn)袋子里,上邊還有我的幾個牙印呢,你們看是不是!”

  崔霄掏出幾塊干巴巴的餅,指著上邊的牙印對圍觀的吃瓜群眾說“看看,都看看,證據(jù)確鑿,你個死肥豬還有什么好說的?這下沒話說了吧,你這種為富不仁的狗東西,搶了人家的馬妄圖占為己有不算,連毀壞人家莊稼的幾兩銀子都舍不得給,大家說這種人可惡不可惡?”崔霄氣憤的s動吃瓜群眾。

  “可惡”。

  “太貪心了吧,李賢良你都有這么多錢了,貪人家的馬就算了,連幾兩銀子的莊稼錢都舍不得給,真是太不要臉了!”

  “太不要臉了,剛才你要是給斛山幾兩銀子打發(fā)了,就沒這回事了,現(xiàn)在人家真正的馬主來了,你毛都得不到!”

  “哼,惡有惡報,去年李賢良搶了我一只雞”一個村民打扮的人說。

  “一只雞算什么,他還搶過我一頭羊呢,前年我趕著家里僅有的兩頭羊去外邊吃草,半道上就被他搶走一只”。

  “……”

  “……”圍觀的吃瓜群眾們不淡定了,原來這死胖子有順手牽羊的嗜好啊,那崔霄就更不能客氣了。

  “你們這群垃圾窮鬼……居然敢誣陷我?”土豪李員外氣炸了!他是本鎮(zhèn)第一土豪不假,但這種事確實(shí)沒少干,現(xiàn)在周圍這么多吃瓜群眾,交頭接耳的,似乎突然全都對他充滿了敵意。

  一兩百看熱鬧的吃瓜群眾,貌似有不少比例的人都被他占過便宜!

  “都給老子住嘴!你們這群廢物居然敢誣陷我!我李賢良是有德鎮(zhèn)第一土豪,我會稀罕你們那幾只死雞臭羊?真是笑話!”

  “什么?他叫什么?李賢良?”

  崔霄似乎想起什么來了,連忙拉住身邊一個義憤填膺的吃啊群眾問。

  “是啊,這死胖子叫李賢良呀,有什么問題嗎?大前年的時候,他路過我家門口,搶了老子一袋子玉米棒子,害的我家養(yǎng)的幾口豬都餓死了!

  ……什么……你不知道玉米棒子是設(shè)么東西?

  是我家在墨西哥一個親戚回來探親的時候騎著羊駝給我送來的!

  我都沒舍得吃直接種在地里了,整個亞洲都沒這玩意呢!我這可是孤品,獨(dú)一份。

  我們亞洲要到一千年后西班牙侵略者才帶過來,我這幾棵玉米棒子可比黃金還要稀有呢!哎喲不好,暴露我穿越者的身份了,不好意思我什么也沒說!”

  “什么?你是穿越者?一般穿越者穿越前不都是垃圾廢物社會底層的失敗者嗎?難道你……”崔霄一臉鄙夷的表情。

  “那沒錯,不瞞你說,我穿越前確實(shí)是個廢物垃圾,所以我拿到了穿越的資格,還沒來得及建功立業(yè)一統(tǒng)天下,順便干掉太陽系沖出銀河系就被你發(fā)現(xiàn)了,你一定要好替我保守秘密,但奇怪的是,我怎么沒變強(qiáng)呢?”

  “變強(qiáng)?什么意思?”崔霄好奇的問。

  “人家廢物到一定程度,從而獲得穿越資格后,一般不都瞬間獲得diao炸天的能力嗎?我怎么感覺穿越后我變得更廢物了?”

  “更廢物了?不會吧?”崔霄問道。

  “是啊,人家穿越后記憶力都超好,至少也能記住幾百首詩詞,閑著沒事的時候念出來,然后就能震驚幾個王公貴族皇親國戚,然后就能升官發(fā)財”。

  “你不會也背幾首詩詞歌賦嗎?”

  “我不會呀,我穿越前是個賣農(nóng)藥的,只會背一首:夜來風(fēng)雨聲,蝌蚪死多少!可是我去鎮(zhèn)長家門口念了不知道幾百遍了,他說我是神經(jīng)??!”

  “這首詩確實(shí)不怎么樣!”

  “后來我一想,鎮(zhèn)長是個文化人,可能我背的詩不太高端,我就去‘風(fēng)塵樓’外邊背……”

  “風(fēng)塵樓?是什么地方?”崔霄好奇的問。

  “風(fēng)塵樓是有德鎮(zhèn)第一青樓呀!比昌州城的麗春院都有腔調(diào)的!你這種土包子啥也不懂,不跟你說了”

  “別呀……”崔霄閑得無聊,聽故事聽上癮了,“說說你在風(fēng)塵樓的事唄,是不是你去她們那里念詩,她們愛上你了?”

  “愛上個屁!那天我穿的整整齊齊的,連我爹五十年前娶媳婦的新衣服都穿上了,然后我跑到風(fēng)塵樓下,拿著把破吉他,邊彈吉他邊念我前世唯一記住的那首高雅詩詞:夜來風(fēng)雨聲,蝌蚪死多少!”

  “然后呢?”崔霄聽得津津有味。

  “然后?然后老板娘一盆洗腳水從二樓倒下來,說找蝌蚪讓我滾到鎮(zhèn)子外邊的臭水溝里去找……后來我就冰了好幾個月,兄弟,你不知道風(fēng)塵樓老板娘的臭腳丫子,能熏死滿天神佛九幽厲鬼!算我命硬撐下來了,要不然我說不定還要繼續(xù)穿越呢!”

  ……

  

貼膜王田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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