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淵明讓侍衛(wèi)將雅臣一行人綁住,拍了拍佳華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心里很難受,但是既然在赤日堡,就要按照赤日堡的規(guī)定來,等帶你們見過我大哥后,我會跟他請求將雅臣交給你處置?!?p> 佳華聽完夏淵明的話后,只好點頭,畢竟這是他們赤日堡的地盤。
“就按二堡主說的來吧?!?p> “佳華,你沒事吧。”秋夕走到佳華身邊問道,
“我沒事,二堡主,我們繼續(xù)前行吧?!奔讶A吐出一口氣,轉頭看著夏淵明說道,夏淵明也不想在浪費時間,便吩咐下去繼續(xù)趕路。誰也沒有發(fā)現雅臣的臉閃過一絲陰笑,似乎這一切就好像自己安排的一樣。
赤日堡,位于沙漠中心,堡內有三大堡主,大堡主夏淵候,此人武功極高,又有赤日堡的至寶烈日輪作兵器,所以這么多年來沒有一個人敢侵犯赤日堡。二堡主夏淵明,此人善于在外與人打交道,所以一般外面的事夏淵候都會讓他去辦。三堡主夏淵寧,此人善于心計與陣法,但從小雙腿就被人打廢,故而沒有一點武功,但此人的心計頗為高深,對陣法的研究也是很執(zhí)著。想當初那赤劍陣便是出自他之手。
赤日堡中,夏淵候正在與自己的弟弟夏淵寧討論著新陣法,夏淵明領著眾人朝著夏淵候走來。
“大哥,我回來了。”夏淵明一把抱住自己的大哥,兩人互相拍了各自的后背說道。
“這幾位是?”夏淵候看著夏淵明身后的玉生煙等人,問道。
“大哥,這位是中原三大勢力中棲月樓的樓主玉生煙,這二位是墨衣閣的佳華、秋夕。”夏淵明指著玉生煙三人說道。
“久仰久仰。二弟,這些人是?”夏淵候看著門口被綁住的雅臣問道。
“大哥,這些人都是幽冥教的人。”
“這個人是幽冥教的護法,他們這次來沙漠,是為了我們的烈日輪。大哥,這些人怎么處理?”夏淵明說道,
“幽冥教的?”
“你們幽冥教要我烈日輪做什么?夏淵候走到雅臣的身邊問道。
“大堡主,你還跟他們廢話什么?讓我殺了他?!奔讶A在一旁著急了,這怎么看著好像夏淵候有點想放了雅臣的意思。
“不急不急,畢竟是條性命,雖說他壞事干得多,但是也不能就這樣殺了他啊。你說呢,二弟三弟?!毕臏Y候看著身后的二位弟弟,夏淵寧還好一點,倒是對雅臣的生死無所謂,但是夏淵明不一樣啊,自己可是承諾了佳華回到赤日堡就請求自己的大哥將雅臣給他處理,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弄得夏淵明都不敢看佳華了。
“大哥,其他的人我不管,但是此人一定要殺了他?!毕臏Y明看著雅臣說道。
“為何?難道他惹了你?”夏淵候的話一說出,玉生煙就感覺有點不對勁,這位赤日堡的大堡主難道與幽冥教有勾結?
“大堡主,此言差矣。此人乃是我棲月樓的仇人,當年就是因為他,滅了我棲月樓,還滅了天瑯院,這個仇,我們怎么說也要報?!庇裆鸁熼_口說話了,看著眼前的夏淵候,越來越覺得此人有點問題。
“原來是這樣啊,我知道了,但是玉樓主你要知道,這里可是沙漠,我們赤日堡的地盤,而不是你們中原,幽冥教跟我又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讓我?guī)湍銡⒘怂?,那豈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夏淵候彎下腰來,準備解開綁住雅臣的繩子。
“大哥,你這是在干什么?大哥。”夏淵明看著自己大哥竟然親手解開綁在雅臣手上的繩子喊道。
“怎么?你現在跟這樣跟你大哥這樣說話嗎?”夏淵候將解下的繩子甩在一旁,怒道。
“多謝大堡主?!毖懦颊驹谝慌匀嘀约旱氖滞笮Φ?。
“大哥,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他是來我們這借烈日輪的啊。”夏淵明指著一旁的雅臣說道。
“烈日輪而已,又沒什么事?!毕臏Y候走到自己的位子上,按動椅子上的一處機關,大廳中竟落下了一個大囚籠,將玉生煙三人困在里面。
“大哥,你這是在干什么?”夏淵明一臉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大哥,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來人,將二堡主帶下去休息,三弟,你也下去一塊休息吧?!毕臏Y候吩咐著身后的侍衛(wèi)將自己的二位弟弟帶下去,夏淵明有點不知所措。
“大堡主,你這是何意?”玉生煙看著眼前的夏淵候問道。
“何意?你看不出來嗎?虧你還是樓主,”雅臣走到夏淵候的身邊,一臉奸笑的看著玉生煙幾人。
“要怪就怪你們墨衣閣的人,你們手里竟然還有月明蒼海這把刀,你知道這把刀對于我來說是什么嗎?”夏淵候看著佳華和秋夕說道。
“是因為當年的事?”
“我不管什么當年不當年,月明蒼海無論在誰的手里,我都會視他為仇人。”夏淵候看著身邊的囚籠里面的三人說道。
“大堡主,我們教主說了,只要將月明蒼海毀掉后,教主會親自歸還烈日輪?!毖懦伎粗臏Y候恭敬的說道。
“教主他言重了。區(qū)區(qū)一個烈日輪何足掛齒。只要你們能幫我毀了月明蒼海,那把烈日輪我雙手奉上。”夏淵候的心中一直有一個愿望,便是在自己的一生中,一定要將月明蒼海毀掉。而就在前幾日,他收到了幽冥教教主的傳信,這讓他心中的怨恨開始放大,也決定了要與幽冥教合作。
“沒想到堂堂赤日堡的大堡主竟然與幽冥教的敗類合作,傳出去你不怕被笑話嗎?”佳華朝著夏淵候大吼道。
“笑話?哈哈哈哈,只要能毀掉月明蒼海,縱使要我性命,我也會義無反顧。你們懂那種感受嗎?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人被人殺害,而自己卻無能為力,就連我那可憐的三弟,他的腿,也是被那人所傷,留下了終身殘疾。你們懂這種感受嗎?”夏淵候竭嘶底里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