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媽媽一臉愁容的看著中年富商勸慰道,“劉老爺,夏綠都出來了,此事還是到此為止吧??汕f別擾了房中人的酒性,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p> 劉老爺顯然并不打算搭理消夏樓的老鴇子。依舊我行我素。
房內(nèi)喝酒的花月色掏了掏耳朵,將中年富商的拍打聲全就著酒喝進(jìn)了胃里。
夏紅執(zhí)了一壇上好的女兒紅,給花月色倒了一杯酒,輕聲道,“公子,要不要奴家去打發(fā)了他?“
花月色搖頭晃腦,充耳不聞,繼續(xù)喝著酒。半響,拍門的聲音還是沒停下來,伴隨著陣陣怒罵聲。
她終于不耐煩起來,心道,她姥姥的,姑娘我只想靜靜喝幾杯酒,解解酒癮,外頭那個不想活的家伙看樣子真是活膩歪了,富商對吧?很好,正好最近手頭緊了,今晚就去借點(diǎn)錢花花。
拍打聲,怒罵聲,不堪入耳。
花月色本就不是那種忍氣吞聲的人,若不是擔(dān)憂鬧大了事,宮主派人找上她,她早就出手修理那個大傻子商賈了!
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她將酒壇子重重放下,一個酒杯子隨手灌了內(nèi)力取向外頭叫囂的男人嘴角。
只聽碰的一聲,如愿砸到了富商嘴上,大門牙因此打掉了兩顆。嘴邊出了血。
花月色的聲音悠悠的傳來,帶著戲謔,“說話不要不干不凈,你是誰老子呢?反正我老子早就成了一培黃土了。吶,喊累了,罵夠了,本公子請你吃酒,潤潤喉嚨!“
劉老爺被酒杯子砸的齜牙咧嘴,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他恨恨的盯著花月色,色厲內(nèi)荏道“有本事留下姓名,老子一定找你報(bào)今日之仇!“
花月色又喝了一口酒,舒爽的嘆了口氣,隨即翻了一個白眼,“我沒本事,就不留姓名給你報(bào)仇了…“
中年富商氣的一口血噴了出來。
被中年富商鬧了一場后,花月色已經(jīng)失了喝酒的興致。
所以,思慮再三,決定跑路去江府別院會情郎去了。
誰知剛走下二樓包房,就遇到了熟人。
一個稍顯稚嫩的年輕公子,穿著一身花衣服,正兩手抱著姑娘,喝酒喝的頗為盡興。
花月色仔細(xì)瞅了瞅這張臉,覺得忒眼熟。
細(xì)回想了一下,這不是上次截殺江北淵的小公子嗎?
正好最近手頭有些緊,而且還需要跑路費(fèi),要不然再跟他借點(diǎn)兒不?
花月色打定了主意,便晃晃悠悠的朝那位年輕公子走了過去。
那公子喝酒喝得正歡,自是不知禍從天上來。
花月色走過去趁他人不注意,一把摟住那公子的脖子,笑道,“呦呵,這么巧?。亢镁貌灰姲?,小公子?我們怎么就這么有緣呢?“
那稚嫩些的浮生樓少主定睛一看,了不得了,怎么是這個母夜叉!該不會手頭緊了,又來打劫他來了吧。
旁邊立著的十二殺手立馬鐵劍出鞘。
少年向十二殺手?jǐn)[擺手,示意稍安勿躁。隨即臉色一僵,推開身邊美人,苦笑,“呃,女俠,好久不見,不知您怎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