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靈谷·妖王洞
子白與玉兒一路走來終于走到了妖靈谷口。兩人剛到谷口便看見知白與飛誕在谷口等候。子白和玉兒二人還未開口說話,便聽見飛誕、知白二人同時開口:“子白,你的眼睛怎么了”“玉兒,你身上的濁氣是怎么回事”。子白和玉兒聽到二人的詢問后,兩人不約而同地露出了一絲尷尬,而后子白臉上便轉為更深的尷尬,而玉兒來鬧事則是露出了一絲恐慌和悲傷,而后便轉為憤怒。
“我眼睛沒事,就是在路上走的時候不小心撞到樹了?!弊影讓Π子樣樥f到。
“我身上的濁氣也沒事,這兩天一路逃回來,有點筋疲力盡,讓妖王您擔心了?!庇駜罕涞膶︼w誕說到,“妖王沒有什么事的話,我就先去休息了?!?p> “玉兒,你”飛誕想對玉兒說些什么,可是最后還是沒有說些什么,他擺了擺手,說了句:“沒設么事,你去休息吧?!?p> 而此刻,玉兒臉上的憤怒被悲傷所填滿,她望著妖王飛誕,欲言又止,最后默默的走入谷內。
在玉兒與飛誕擦身的瞬間,飛誕似乎想說些什么,可是他還是沒說,而是對著子白說道:“子白,你和知白來一下,我有話對你們兩個說”子白看了一眼玉兒,玉兒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而后便不再理會?!白甙伞弊影讓︼w誕說到。
妖王洞內,子白與知白正在聽著飛誕分析著局勢。子白全程很沉默,待飛誕說完,子白便緊緊的盯著飛誕。飛誕似乎感受到了那灼熱的目光,不過他并未迎上去,而是低著頭問道:“你要是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
“我想知道玉兒的身世,還有有我的身世”子白緊緊的盯著飛誕說到。
飛誕緩緩地抬起頭,盯著子白,說到:“給我一個理由”
“你知道是誰要追殺我們,也知道玉兒的重要性,我也知道自己到底是····”子白到最后越說聲音越小。
飛誕就那樣盯著子白,過了一會,他說到:“玉兒是我的女兒,而你的身世······”飛誕停頓了一會,望著知白,說到“你的師父有和你提及過嗎?”知白茫然地望著飛誕,說到:“這件事怎么又和我?guī)煾赋渡详P系了?”
飛誕起身,慢慢的走到子白身前,緩緩說到:“知白的師父,也就是上一任無極宮宮主,是你的親生父親。”
子白在聽到這個消息后,身子突然一顫,他用顫抖的聲音問道:“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此時站在一旁的知白,也情緒激動的問道:“怎么可能,子白怎么可能是?”
飛誕擺了擺手,打斷了知白的詢問,說到:“這件事要從二十年前那場滅族說起”
二十年前·皇宮
二十年前,因為多年風調雨順,國泰民安,人族迎來太平盛世,然而在著太平盛世的表象下,藏著的是一股又一股的暗流。
皇宮內,無極宮宮主持劍站在乾元殿前,一身白衣的他渾身已經被鮮血所染紅。
乾元殿龍椅上,皇上正以吸血的眼神望著他,在他的旁邊,一名羽扇文士正抱著一個昏睡嬰兒。
“張清羽,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一樣只會感情用事”大殿內皇帝嘲笑的說到。
“朱玄羽,你到底想要什么”張清羽憤怒的對皇帝吼道。
“我想要什么,師兄呀,你難道不知嗎?我最想要的就是你的命呀”皇帝突然面目猙獰的說到,“這么多年我又怎么能忘掉當日你廢我武功之仇呀!”
大殿的燈光昏暗,燭火的影子映在皇帝陰暗的臉上,使得他的表情顯得格外猙獰。
“當年你心術不正,以一身所學役使玉鼠斷天下龍脈,使得地脈的濁氣上涌,造成多年天災不斷,我不廢你武功,天理不容”
“哈哈哈,好一個天理不容,然而這么多年過去了,我確實成為了皇帝,成為了天理”皇帝陰暗的說到,“我的好師兄,不妨再告訴你一個消息,你莫不是真的以為這一次你們一家三口和師傅的外出行蹤被泄露是意外吧,哈哈哈哈,其實是我用五十萬兩黃金換的,哈哈哈哈”皇帝似乎著了魔一樣,在大殿上狂笑?!罢婵上?,這一次只殺了那老東西和你老婆,不過后來我想了想,要是真的一下子把你們全殺了,那該是多無趣呀,所以我才臨時改變主意,搶了你兒子,引誘你來這皇宮,果然這么多年你還是一樣意氣用事,一個人就過來了”
“你······噗”張清羽一路殺來,本來就氣息不順,又被皇帝朱玄羽一番言語所激,頓時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我的好師兄,你怎么了,可別死在這呀,不然你可救不了你的兒子了”皇帝朱玄羽陰險的笑著說到。
“你到底想怎么樣”張清羽兩眼布滿血絲,死死的盯著朱玄羽。
朱玄羽從龍椅上站起來,慢慢的走下來,在張清羽身前挺住,然后輕聲說道:“我會派人帶著你的兒子去妖~靈~谷,我也會親自過去,我要你·····滅了玉鼠一族!”張清羽猛地抬頭,血紅的雙眼似要睜裂開來?!拔业牡暮脦熜?,我倒是真的想看看你會不會為了你的兒子,去屠戮一族;還是,你會為了你所謂的大義犧牲你的的兒子呢”朱玄羽大笑的帶著一群人走出了大殿,而無極宮宮主張清羽只能望著他帶著自己的兒子走出大殿。
待到朱玄羽一行人走出大殿后,張清羽突然發(fā)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末了聽他喊道:“朱玄羽,有本事你殺了我,不要用我兒子來威脅我呀!”張清羽剛吼完便又吐出了一口鮮血,隨即便昏死了過去。
“皇上,暗探來報,說那張清羽昏死過去了,我們要不要·····”修心殿內,羽扇文士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留著他,我怎么舍得的讓他就那樣痛快對的死掉呢”朱玄羽輕輕的拍打著懷里的嬰兒,“我要讓他生不如死,只有這樣才能報仇啊,不然我又怎么能解恨呢,你說是不是呀,我的師侄。”朱玄羽伸出手輕輕的挑逗著懷里的嬰兒。
“你先退下吧”
“屬下遵命”
待到羽扇文士退出后,朱玄羽額頭上的青筋突然暴起,然后邪邪的對著懷里的嬰兒輕聲說道:“乖師侄,不要著急,很快你就能和你母親團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