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宸聽了這話的時候,點了點頭,回答道:“當然能了!只是我如果有了主見的話,會不會不太妥?”
聞言,雪千酒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很是無語地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思考了一會兒的太史宸,不由得與之說道。
緊接著,雪千酒對著太史宸重重地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我覺得你想了這么多亂七八糟的,完全沒什么用的?!?p> “我想的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嗎?”太史宸不答反問。
下一刻,雪千酒點了點頭,堅定不移地說道:“當然!”
此話一出,讓太史宸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樣,說道:“原來如此。”
只不過太史宸的話,讓雪千酒扯了扯嘴角,嗤笑了一聲,說道:“我覺得你在揣著明白裝糊涂!”
“沒有的事情?!碧峰肥缚诜裾J道。
同一時間里,他又說道:“現(xiàn)在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先回府!回府之后再說其他的,如何?”
“當然沒問題了!”雪千酒果斷地說道。
之后,雪千酒和太史宸二人通過觀察,慢慢地離開了姚府。
離開了姚府之后,他們倆人也沒有直接回到郁府去的。
因為雪千酒提議道:“等等,我們不能迅速地回去,這很不符合我們的身份?!?p> “那要怎么做?”太史宸微微一愣,反問道。
雪千酒一聽,勾了勾唇,說道:“其實很簡單,就是在外面逛一圈,逛了一圈之后,會有人來找我們!”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太史宸突然說道。
雪千酒擺了擺手,似是不在乎一般,說道:“你明白了就好,沒必要說出來的,畢竟有句老話不是說了嗎?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p> 太史宸:“……”
哪有那么嚴重呢?
他默默地在心中如此想道。
只是想是這么想的,他可不敢真的說出來。
他瞥了一眼雪千酒,最后說道:“公主殿下……”
頓了頓片刻,他似是有些猶豫,不由得說道:“我這么喊你,可以嗎?”
“你隨意?!毖┣Ь扑土寺柤纾瑹o奈地說道。
她如今是清楚了一件事情,有的事情暫時不能強求。
既然不能強求的話,那就沒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去糾正,順其自然就好了!
反正也不是什么錯誤的。
不過雪千酒沒有想到的是,太史宸突然與之說道:“公主殿下,你是不是生氣了?”
“這話怎么說?你從哪里看出來了我生氣?”雪千酒哭笑不得地詢問道。
而這一刻,倆人也是并肩行走著。
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終于有人找到了他們倆人。
“可算是找到你們了?!?p> 來人竟然是郁休傲,倒是出乎了雪千酒的意料之外。
但細細一想,又覺得是在情理之中。
所以雪千酒對其說道:“郁大人,你慢點,看你著急成了什么樣子?”
“下官這不是著急了嗎?天色都已經是近黃昏了?!庇粜莅翢o奈地說道。
他的話,讓雪千酒也是說道:“確實如此,那看來是我的不對了?!?p> 因為是大庭廣眾之下,為了不把身份泄露出去,雪千酒的自稱自然也是改了。
這一點,郁休傲也是能夠明明白白的。
他自然也是懂得隨機應變的。
“大小姐,你還是別折煞下官了?!庇粜莅粮┣Ь普f道。
雪千酒聞言,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后說道:“罷了,我也不多說什么了,我們回去吧!”
話鋒一轉,她跟郁休傲說道:“郁大人,你知道不知道姚府之中,除了姚成嘯和他的家人,包括那大夫,還有其他人的嗎?”
“這下官就不太清楚了?!庇粜莅琳Z氣十分沉穩(wěn)地說道。
然而郁休傲的話落在了雪千酒的耳朵里之時,她整個人都被噎了一下,然后目光帶著復雜的神色,看了一眼一旁的太史宸。
太史宸也是看見了的。
他立刻會意,說道:“郁大人,我們先回府,回府之后我們再細細說一下。”
“姑爺,你……”郁休傲聽了太史宸的話,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了不好的預感,十分緊張地問道。
可惜的是,郁休傲問是問了,可不代表著這一刻的太史宸會回答他。
倒是使得郁休傲再回府的路上,神情十分緊張。
哪怕是回到了郁府的府中,他的神情,依舊是忐忑不安的。
“公主殿下,駙馬爺,你們這是聽到了什么風言風語不成嗎?”郁休傲忐忑不安地開口詢問道。
他一說出來之后,就看了一眼雪千酒和太史宸。
只見倆人的神情,各不一樣。
郁休傲見狀,心中只是充滿了忐忑不安。
隨后他看見雪千酒看了一眼太史宸,然后太史宸開口對其說道:“郁大人,你可知錯?”
“駙馬爺,我做錯了什么嗎?下官愚昧,還望駙馬爺賜教?!庇粜莅敛淮鸱磫枴?p> 太史宸聽到了郁休傲這么說的時候,露出了冷笑,說道:“你要我拿出證據(jù)來,你才肯認罪嗎?要是我拿出了證據(jù),可就不是這么簡單的質問了!”
“駙馬爺,還請你明示!”郁休傲鏗鏘有力地說道。
看起來,底氣十足。
不過太史宸也不是吃素的,微微一笑,與之說道:“郁大人,你為什么就是喜歡敬酒不吃吃罰酒呢?識時務者為俊杰一些,不是更好嗎?”
“駙馬爺,下官剛剛說了,下官真的沒聽懂你在說什么?!庇粜莅琳f道,“所以想讓駙馬爺明示一二,讓下官明白駙馬爺在說什么?!?p> 太史宸:“……”
這人還真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下一刻,他冷笑了一聲,說道:“那郁大人的意思就是說,如果我拿出了證據(jù),你可就要認罪了,最后的結局,也是任憑處置?”
當這個問題一說出來的時候,郁休傲就像是焉了的茄子似的,不敢再說出理直氣壯的話來了。
但是郁休傲又對此不甘心,只是狡辯道:“駙馬爺,你這話可就說得不對了!”
“哦?我哪里說得不對了?”太史宸挑了挑眉,不答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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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悥
這幾天學習太忙了,然后沒多少時間碼字,只能先保證每天的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