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這棺材上盤的是啥蛇?冬天都不冬眠的嗎?”我疑惑道。
“這種蛇可能就像李中醫(yī)說的那樣,是一種神蛇,專門壓制棺材里面的邪物的,以后遇見這種事一定要小心處理?!崩习终苏裆珜ξ艺f道。
“這樣??!”我懵懂的點了點頭。
回到家中之后,老爸就拿出一把鐵錐鑿子,專門用來拔棺材釘?shù)?,然后又拿出一支黃色布袋,里面裝了一些東西。
收拾一番后,我們就回到了龍脈樹旁,我看到李中醫(yī)坐在龍脈樹旁不停地抽著悶煙。
“開棺吧!”李中醫(yī)見我們過來,起身說道,丟了手中的煙。
老爸點了點頭,一下就跳了進去,我也下坑,老爸拿出鐵鑿,卡住一顆黑色生銹的棺材釘,一切準(zhǔn)備就緒。
“開棺!”李中醫(yī)重重的吆喝一聲。
“嘎吱!”木頭崩裂的聲音,從棺材上傳來,緊接著手指長的鐵釘被老爸費了很大力氣才拔出來,看著老爸氣喘呼呼的樣子,就像掏光了體力一樣,非常吃勁。
“他奶奶的,這棺材真是著了邪,取個釘這么困難。”老爸咒罵道,一把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那肯定的,煞氣重的棺材,棺材釘都非常難取,更何況還是神蛇盤踞過的棺材?!崩钪嗅t(yī)苦笑一聲,隨后準(zhǔn)備起開下一顆釘子。
取出釘子之后,李中醫(yī)和老爸一樣,“嘎吱”一聲,也是有氣無力的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緊接著輪到我了,我現(xiàn)在心情很復(fù)雜,畢竟第一次拔棺材釘,手有些發(fā)抖,不禁握緊了手中的鐵鑿。
卡在釘子的凸處,準(zhǔn)備用力將釘子翹出來,我以為肯定會費好大力氣才能拔出來,沒想到的是,釘子就像涂了潤滑油一樣,“嗖”一聲就出來了。
“嗯?沒費多大力氣啊,怎么他們都這么難拔?”我心里起了一絲詫異。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也就更加得心應(yīng)手,我數(shù)了數(shù)除去已經(jīng)拔掉的三根釘子,還剩下六根,我依照順序一根一根的拔,根本都沒有費多大的力氣。
“三娃子,是不是覺得不費勁了?”這時李中醫(yī)看我將釘子全部拔出后說道。
“是??!”我不由得點了點頭。
“那是當(dāng)然了,頭兩次是因為煞氣太重,牢牢的將釘子吸在了里面,現(xiàn)在煞氣放完肯定會輕松許多?!?p> 我聽后恍然大悟,怪不得拔起來那么輕松。
隨后,李中醫(yī)和老爸站起身來,老爸現(xiàn)在棺材的尾部,李中醫(yī)站在棺材的頭部,頭部比較寬大,我和李中醫(yī)站在一起。
“我數(shù)三聲,然后一起用力抬起來?!崩习稚钗艘豢跉猓f道。
“好!”
我們?nèi)苏硪幌虑榫w,屏息凝神。
“一!”
“二!”
“三!”
話音剛落,我們?nèi)送瑫r用力,咬著牙想要將其掰開,沒想到的是棺材蓋依舊紋絲不動,宛如千斤重,根本就抬不起來。
“這,這是咋回事?”我驚疑的問道。
李中醫(yī)抬頭看了看太陽,沉思了一下:“莫非是白天太陽的原因?”
棺材屬陰,開棺不宜見光,但是棺材煞氣太重,如果不用陽光照的話,難免不會遇見邪事。
“要不等一下再試試?”老問道。
“那也行,讓太陽照照棺材,減少一下煞氣,如果出現(xiàn)問題,也能及時克制?!崩钪嗅t(yī)點頭同意。
我自然不會拒絕,就跟著兩人坐了下去。
李中醫(yī)從兜里掏出兩根煙,遞給我和老爸,我倆接過之后,三個人就在棺材旁邊開始吞云吐霧起來。
老爸和李中醫(yī)開始閑聊起來。
“陳老弟,我把鬼門七十二針傳給三娃子,他有根,以后肯定能濟世救人。”
“那當(dāng)然,我準(zhǔn)備將家里的本事傳給他,以后他就能將本事傳承下去?!?p> “……”
我在一旁聽的我暈頭轉(zhuǎn)向,一時間不懂的其中的意思,直到后來我才慢慢的理解,從此以后,在這個社會上,舉辦喪事參加祭祀活動,就有了我的一份力。
時間過得挺快,一轉(zhuǎn)眼就過去了兩個小時,太陽將棺材照的滾燙,就像是燒紅了的鐵鍋,往上撒水,就能立馬變成蒸汽來。
隨后我們?nèi)司湍弥鴿衩?,控制棺材的兩頭,再次用力。
這次棺材的確被輕松的打開,輕飄飄的,仿佛一個人就能打開一樣。
打開棺材之后,我好奇心很重往里面一瞧,直接將我的后背嚇出冷汗,額頭發(fā)虛。
只見棺材里面躺著一具男尸,頭發(fā)已經(jīng)脫落,但是尸體保存的非常完好,只不過有一絲風(fēng)干,但是卻能明顯的看出,從干癟的脖子根往下全部都清一色紅色鱗片。
在太陽的照耀下,閃閃生輝,刺眼不說,還從棺材里面散發(fā)一股腥臭味。
“他奶奶的!這味道真難聞!”
我們?nèi)送瑫r捏住了口鼻,面臉苦澀,李中醫(yī)和老爸的臉上極其難看。
忽然,老爸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整個人臉色大變。
“李中醫(yī),你還記得前幾天我我出事嗎?”
“嗯,記得。”李中醫(yī)捏著口鼻,皺著眉頭說道。
緊接著,李中醫(yī)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
“莫非你就是因為這?”李中醫(yī)驚呼道。
“嗯!”老爸重重的點了點頭,滿臉凝重。
“當(dāng)時祭祀的時候,我就聞到一股子怪味,腥臭撲鼻,就跟這棺材里面發(fā)出的味道一樣,現(xiàn)在我算是全明白了,那天請祖先下凡通靈,我說怎么覺得怪怪的,原來請的是這玩意兒!”
“按你這么說,陳家村的先人去哪了?”李中醫(yī)想了一下,可是又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
“你忘了我兒子說啥了嗎?他說他回來的時候碰到了陳家村先人,還說他們后面有邪物威脅,莫非就是這邪物?”老爸連忙說道,似乎知道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按你這么說,這家伙真的是罪魁禍?zhǔn)??”李中醫(yī)還是有點難以置信。
“嗯!肯定是這樣,沒錯,現(xiàn)在只有一把火燒了這邪物,啥事都沒有了!”老爸重重的點了點頭,興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