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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大人的心尖魅寵

第三十二章:吃醋

影帝大人的心尖魅寵 冰子 2080 2019-06-18 09:00:00

  下午,喬然將梅子送回家,去了一趟楊舒心的墓地。

  楊舒心的墓地建在市郊依山傍水的富人區(qū)陵園里,風水極好。

  喬然知道楊舒心生前喜歡玫瑰,來之前特意買了一束紅玫瑰。

  許是許久沒有人來過的原因,楊舒心的墓前格外荒蕪,再加上近日的雨水格外多,墓地四周長滿了不知名的野草,幾乎將這個墓地淹沒。

  既然,借用人家女兒的身體,喬然自然對楊舒心存了一份感恩之心。

  她蹲下身將楊舒心墓前四周的野草都一一拔了,拿出濕紙巾將楊舒心墓前的相片擦了擦,最后又將墓前花瓶里的臟水倒掉,重新接了一瓶干凈的水。

  看著干干凈凈的花瓶,喬然才將紅艷艷的玫瑰插了進去。

  她仔細打量墓碑上的那個女人,相片上的楊舒心嘴角含笑,面容沉靜,仿佛正在看著喬然一般。

  喬然趕緊收回目光,低聲說道:“我知道你并不甘心,我并不是你真正的女兒,但是你的女兒已經(jīng)死了,我?guī)痛嫠煤玫幕钕氯?,你安心吧!?p>  這么低聲念叨了幾句,在抬眼時,喬然發(fā)現(xiàn)墓碑上的圖片仿佛失去了光彩,一瞬間黯淡了下去,仿佛失去了生命一般,蔫了。

  細細打量了一下,喬然覺得喬安然的樣貌隨了其母楊舒心,看到墓碑上的那張和她幾分相似的臉,再聯(lián)想到私下找人做的親子鑒定書上的那份結(jié)果,喬然心中微微劃過一抹嘆息。

  她本以為她是喬林的女兒,卻沒想到,她也不是喬林親生的。

  做男人做到這種份上,喬林真是有夠失敗,竟然所有的女人剩下的孩子都不是他的種。

  她不知道楊舒心為何要嫁給喬林,但她知道暫時不能告訴喬林這件事。否則,只會讓錢美華和喬媛媛那對母女得意。

  誰才是這具身體的親生父親呢?

  喬然也很疑惑,但她想楊舒心看中的人,一定會比喬林強。

  也許,楊舒心選擇喬林有自己的苦衷吧,但是那個讓她懷了喬然,又不肯承擔身為父親責任的人究竟是誰?

  也許,隨著楊舒心的離世,這一切都無法找到答案了吧!

  兜來轉(zhuǎn)去,這一世,她還是孤苦無依,連個親人也沒有。

  或許,這既是她的命吧!

  第二天,依舊有她和沈清霄的戲份,除了他們倆之外還有男二號張謙。

  自從慕千雪嫁進來之后,江媚兒已經(jīng)許久沒有見過蕭子寒了。

  好不容易派人請蕭子寒來吃飯,飯剛端上來,門外下人進來稟告三皇子肖子睿來訪。

  蕭子寒起身要走,江媚兒神情凄凄,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出言挽留,并告訴下人讓三皇子過來她院子里一起吃飯。

  很快,三皇子肖子睿就來了。

  肖子睿是嫻妃的兒子,嫻妃性情淡薄,出身文學大家,肖子睿深受其母影響,行事溫潤,性子謙和,是皇室一眾皇子中最出塵脫俗的一個。

  前陣子蕭子寒和江媚兒大婚,肖子睿正在外云游,并未得到消息及時趕回恭賀。

  回府后聽聞蕭子寒和江媚兒結(jié)婚的消息后,特地上門恭賀。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過后,媚園門口走進一位身穿青色錦袍的儒雅公子,男子年歲不大,二十多歲,劍眉星目,面冠如玉,走路如行云流水一般瀟灑肆意,整個人給人一種如沐春風之感。

  看到園中圍桌而坐的兩人,肖子睿朗盛笑道:“八弟,媚兒妹妹,恭喜啦!為兄昨日才回府便聽聞了你和媚兒的喜事,為兄來晚了,還請八弟和媚兒妹妹不要介意?!?p>  蕭子寒笑著站起身,迎了上去,客套道:“三皇兄哪里話,自家兄弟,不必見外,三皇兄能來,我和媚兒都很高興?!?p>  “來人,將我的賀禮呈上。”肖子睿一揮手,身后跟著的下人便將一個紅色的木盒子呈了上來。

  “多謝三皇兄?!毙ぷ雍暗臅s緊上前,雙手接過,退到了一旁。

  男人說話,沒有婦人什么事兒,所以,江媚兒一直都沒吭聲。

  今天的江媚兒穿了一身玫紅色的宮裝廣袖長裙,裙子上繡滿了金色的牡丹,為了稱這身衣服,就連發(fā)髻也被巧手的丫鬟給梳成了流云髻,高高的發(fā)髻上插了一朵盛放的牡丹,美艷不可方物。

  隨便的往哪兒一站,自成一道風景。

  肖子睿目光隨意的瞥了一眼蕭子寒身側(cè)的江媚兒,笑著打趣道:“媚兒妹妹成親之后,倒是穩(wěn)重了不少,我看著比以前端莊大方多了。”

  江媚兒撇撇嘴,笑道:“三皇兄這話說的,我以前難道就不端莊,不大方嗎?”

  “這。。。。。?!毙ぷ宇nD了一下,用扇子敲了敲自己的頭,笑道:“是我失言了,媚兒妹妹勿要介意。”

  “三皇兄,還未用飯吧?正好一起吧!”蕭子寒邀請道。

  “還沒,那就叨擾了,不知八弟和媚兒妹妹今日吃的什么?我看著那盤中的蝦似乎還是活的,瞧著甚是稀奇?!?p>  江媚兒瞧了瞧桌上玉盤中活碰亂跳的大蝦,露出一抹嬌媚可人的笑來:“三皇兄有所不知,這道菜名:醉蝦。”

  “哦,醉蝦?喝醉酒的蝦嗎?”肖子睿揮了揮扇子,忽扇了兩下,笑道:“有趣!”

  江媚兒點了點頭,解釋道:“三皇兄果然見多識廣,這醉蝦可是最近京城里的新鮮吃法,這蝦可不是普通的蝦,是深海打撈上來的活蝦,洗凈后用蘭陵上好的美酒浸泡一個時辰,喝飽了美酒的活蝦會呈現(xiàn)出一股醉態(tài),待蝦體呈現(xiàn)紅色,這個時候再將其放入翁中燜上一會兒,待蝦醉死過去,蘸上特質(zhì)的醬料就可以食用了。”

  肖子睿甩了甩手中的扇子:“妙!喝了美酒的蝦肉肉質(zhì)定然鮮美細滑,只不過這樣是不是有些殘忍?”

  江媚兒搖了搖頭:“三皇兄此言差矣,它終歸是要死的?!毖粤T她將盤中的醉蝦端起輕輕倒入一旁早就準備好的透明翁中,活蹦亂跳的蝦尚不知自己待會兒的命運,依舊跳的歡實。

  看著江媚兒蓋上的蓋子,肖子睿不忍的皺了皺眉:“這些蝦要被活活悶死?”

  蕭子寒朗盛大笑:“三皇兄,我們不過是換個吃法罷了,比起煎、炸、烤,這些死法,這種已經(jīng)算是很平和的了。”

  江媚兒目光平靜的舉起手中透明的甕,望向肖子睿:“三皇兄,果真仁慈,隨了嫻妃娘娘的性子!”

  肖子睿嘆了口氣,看來是他太心慈了:“媚兒,有好些日子沒進宮了吧?昨日我進宮母妃還說許久沒有看到你了?!碧崞饗瑰ぷ宇D柯度岷?。

  “最近一直忙著婚事,倒是許久沒去了,改日有空定去宮里看望嫻妃娘娘?!?p>  江媚兒和肖子睿并不陌生,她的姑姑是貴妃,幼年時期,江媚兒有一段時間是在宮中度過的。所以,對宮中的哪些皇子、公主都很熟悉,尤其是性子溫潤的肖子睿,沒少給她背黑鍋。

  到現(xiàn)在,她對肖子睿依舊是感激的。

  “醉蝦好了,三皇兄,入座吧!”見兩人旁若無人的敘起了舊,蕭子寒心中有些不快。

  江媚兒見狀指了指身旁的座位,含笑招呼肖子睿入座:“三皇兄,坐這兒吧,一會兒飯菜都涼了!”

  “謝謝媚兒,那為兄就不客氣了?!?p>  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把他這個男主人忽視的徹底,蕭子寒心中突然很不舒服。

  他這個三皇兄,表面上一副溫潤謙和的樣子,什么都不爭不搶,可他知道,事實并不是這樣。

  他曾聽肖子睿酒醉的時候叫媚兒的名字,能讓一個男人在喝醉后口中呼喊的名字,不是喜歡又是什么?

  一股濃烈的醋意在他胸口翻騰,如果今日肖子睿不是來賀喜的,他。。。。。。

  迅速在眸底變換了一副神色,蕭子寒神色嚴肅的說道:“媚兒,你之前不是說你身子不舒服嗎?要不,你先進去休息,飯菜我讓丫鬟給你端進去,我和三皇兄有些事要談?!?p>  看到沈清霄莫名陰沉下來的臉,江媚兒有些不悅,三皇兄好不容易來一趟,她明明沒有身體不舒服,子寒哥哥為什么要這樣說。

  莫非,在吃醋?

  想到這里,江媚兒忽然升起了想要氣氣他的想法

  肖子睿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尷尬的笑了一下,這個八皇弟,醋勁不小??!

  媚兒妹妹都已經(jīng)嫁人了,他還能有什么想法,再怎么喜歡,他也不會奪人所愛。

  “八弟,梅兒妹妹,不像是身體不舒服的樣子?!?p>  “王爺,妾身已經(jīng)沒事了,你不用擔心?!?p>  兩人這樣說,蕭子寒也不好再讓江媚兒回去。

  桌上氣氛一度有些冷凝。

  江媚兒打定了要氣氣蕭子寒,也不管他臉色好看不好看,席間,她頻頻給做對面的肖子睿夾菜,舉手投足間望向肖子睿的目光含著濃濃的情意。

  她就不信,蕭子寒會無動于衷,一直忍下去。

  “媚兒妹妹,真是太客氣了?!毙ぷ宇PΦ臏貪櫍瑑扇巳绱嗣寄亢榈漠嬅?,更是引發(fā)了蕭子寒的不爽。

  “媚兒,這道芙蓉雞!”蕭子寒拿筷子指了指桌上的芙蓉雞,示意江媚兒給他夾菜。

  江媚兒夾了一塊芙蓉雞,放到了蕭子寒盤中。

  “雞塊有骨頭,喂我!”

  “什么?”江媚兒大吃一驚,讓她喂他?

  這也太難為情了吧!

  當著三皇兄的面,她更是做不到,就算她有心想要氣氣他,也沒有這么厚的臉皮當著外人的面秀恩愛。

  她承認剛才故意給肖子睿夾菜是為了氣他,但他也不至于這么大反應(yīng)吧?

  難道,他真的吃醋了?

  她還以為他的魂兒早就讓那個慕千雪給迷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呢!

  “王爺可是手受傷了?”震驚過后,江媚兒很快回過神,揶揄了一句后,就像沒看見一般,自顧自的繼續(xù)低頭吃自己的,根本就不打算喂他。

  “沒有!”蕭子寒說這話的時候臉色很難看,見江媚兒居然聽到他剛才的話就像沒聽見一般,別說喂他了,就連夾菜都不屑,只顧自的吃自己的,頓時覺得心里壓著一股無名火無處發(fā)泄。

  “啪。。。。。?!蓖氲舻氐穆曇繇懫穑虾玫木疤┧{瓷碗碎成了一瓣一瓣。

  江媚兒的心抽抽了兩下,不會真的把子寒哥哥給惹毛了吧?

  她趕緊站起身,趕緊小心翼翼問道:“王爺,這是何故?”

  蕭子寒狠狠的瞪了身前的江媚兒一眼,這一眼讓她感到通體冰寒,看來,玩大了!

  肖子睿感到周邊寒氣蹭蹭蹭直往上冒。

  一想到平時冷酷的八皇弟剛才竟然當著他的面說出剛才這種失儀的話來,肖子睿就覺得這倆人中間,似乎有問題。

  他抿唇看了看冷著臉的蕭子寒,又看了看眸中暗含了幾許幽怨的江媚兒,心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得到了永遠不知道珍惜,豈知,得不到的人心里有多么的羨慕。

  媚兒這般,定是為了激他吧?

  八皇弟和慕千雪的事情他聽說了一些,只聽新人笑,那聞舊人哭,媚兒只怕是在王府里過得不易。

  看了一眼碗中媚兒剛才夾的菜,肖子睿決定配合她演這出戲,他溫和的朝著江媚兒笑了笑:“媚兒,八皇弟定是不小心打碎了,你讓下人再拿一個過來就是?!?p>  “是,三皇兄說的對?!苯膬赫惺?,身后的丫鬟很快就重新拿了一個碗放到了蕭子寒面前。

  看到丫鬟退下,蕭子寒臉上依舊冰冷冷的臉色,肖子睿笑道:“媚兒,你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這道醉蝦和香菇肉片味道真不錯,誰要是娶了媚兒,可真是有福了!”

  江媚兒莞爾一笑,低頭用帕子擦了擦嘴:“三皇兄謬贊了!”

  蕭子寒看著兩人明目張膽的在自己面前眉目傳情,視自己如無物,氣的飯都吃不下去了,直接拂袖走人。

  眼看玩出了火,惹得蕭子寒生氣走人,肖子睿哪里還好意思繼續(xù)吃下去了,他丟下碗筷起身追了上去:“八皇弟,吃飯吃的好好的,你這又是抽的哪門子風?”

  江媚兒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她身后的小丫鬟看到江媚兒一副不在乎的模樣,擔憂的提醒道:“側(cè)妃娘娘,您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

  江媚兒剜了她一眼,淡淡道:“有什么好不好的,你也看到了,子寒哥哥的心早就被那個狐貍精給勾走了,我什么樣,你認為他真的還會在乎嗎?”

  “剛才,王爺不是挺在意小姐您的嗎?”

  “剛才那是有外人在,即使他變了心,礙于面子也不允許我和其它男人眉來眼去。”

  “可是,你這樣,萬一王爺誤會,真的不理你,豈不是弄巧成拙?!?p>  “不試試,又怎么知道子寒哥哥心中還有沒有我?最近,他眼中除了慕千雪何曾有我的存在。”

  “那萬一睿王殿下誤會?”小丫鬟擔憂的看了江媚兒一眼,終是沒再說下去。

  江媚兒冷下臉,一張嬌媚如花的臉上布滿了愁容:“誤會又怎樣,反正我已經(jīng)嫁人了。”

  院門外,春日桃花三兩枝,垂柳依依,滿園春色。

  肖子睿追上了氣憤離去的蕭子寒,在距他幾米遠的地方停住,晃了晃手中的折扇:“八皇弟,我知道你在吃醋?”

  正在前頭走著的蕭子寒聽到這句話,停下腳步,轉(zhuǎn)過了身。

  春日午間的陽光正盛,隔著樹木的枝葉,斑駁的光影將他的身影拉的筆直修長。

  那雙幽深的眸子憤怒的緊盯著面前的肖子睿,似壓抑般低聲警告道:“三皇兄,我素來敬你是兄長,我希望你能自重。媚兒她已經(jīng)是我的側(cè)妃了,你以后還是注意些好。”

  肖子睿瀟灑的揮了揮手中的折扇,朗聲笑道:“八皇弟,你想多了,在我眼中,媚兒就像是親妹妹一般,我對她只有兄妹之情。你既然在意媚兒,就不要傷了媚兒的心,我知道你喜歡慕千雪,可是,也別做的太過份了,皇兄言盡于此,告辭!”

  這場戲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

  下了戲,喬然去化妝間卸妝,正好遇到秦冰燕。

  兩人誰也看不慣誰,連句招呼都沒打,就各自進了化妝間。

  卸完妝,喬然起身走人。

  秦冰燕還在卸妝,這時,包里的電話響了,拿起一看號碼,秦冰燕趕緊接了起來。

  “你好,是秦小姐嗎?”電話里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

  “是,事情有沒有什么進展?”

  “暫時沒有,但是,你上次給的定金已經(jīng)用完了,你再轉(zhuǎn)20萬過來吧?!?p>  一聽沒進展,還向她要錢,秦冰燕心里就一肚子火:“什么進展都沒有,你哪來的底氣跟我要錢,你真當我是提款機呢?”

  被秦冰燕罵了一通,那邊好半天沒說話,等了一會兒,才慢慢出聲:“也不是沒有一點進展,我們跟著喬然,發(fā)現(xiàn)她前幾天去了墓地,看了她去世的媽?!?p>  “這算什么進展,去墓地這種事也跟我匯報,你不嫌晦氣,我還嫌晦氣呢?”

  “我還沒說話,我們發(fā)現(xiàn),有一輛車在跟著她,似乎她并不知道。那輛車看起來很高檔,不像是一般人,而且,我們發(fā)現(xiàn)那輛車一直跟了很久。直到喬然回劇組才離去。”

  “說重點!”聽了半天沒營養(yǎng)的話題,秦冰燕的耐心已然被耗盡。

  “我們尾隨著那輛車,發(fā)現(xiàn)那輛車進了蘇氏集團的地下停車場,看樣子,是蘇家的人?!?p>  蘇家的人?

  有意思,蘇家的人頂著喬然一個名不見轉(zhuǎn)的小演員做什么,莫非,喬然背后有金主?

  想到這個可能,秦冰燕覺得人還是要繼續(xù)盯下去:“你們繼續(xù)盯著,有什么情況及時給我匯報,錢我今天晚上會打給你們。”

  得到匯錢的消息,中年男人顯然很高興,說了兩句客氣話,就掛斷了電話。

  晚上,梅子接了個電話,母親病危,急需手術(shù)。

  她給喬然請了幾天假,就離開了劇組。

  梅子不在,喬然的經(jīng)紀人杏子在傍晚的時候來了。

  杏子大駕光臨,喬然受寵若驚,這是杏子第一次來她這兒住。

  看到喬然屋里的擺設(shè),杏子又忍不住開始發(fā)起了牢騷。

  “安然吶,不是我說你,你要是肯聽我的,抱個金大腿,何至于住這么簡陋的劇組宿舍啊?最起碼那也得是五星級酒店??!”

  對于杏子的那套說辭喬然早就已經(jīng)免疫了,住哪兒對她來講無所謂,她是來拍戲的,又不是來享福的。

  “我覺得靠自己挺好的,最起碼花自己的錢,端自己的碗,心里有底氣。”喬然直接懟了回去。

  杏子搖了搖頭,繼續(xù)說教:“安然,你說的雖然很對,但是,一個女人,尤其是無權(quán)無勢的女人,要想在娛樂圈里出頭實在是太難了,如果,有人肯捧你,以你的條件,不出三年,就能大紅大紫。”

  見喬然衣服不感冒的樣子,杏子喝了口水,繼續(xù)說道:“安然,你還記得趙菲菲嗎?”

  喬然抬頭:“記得?!焙退粋€經(jīng)紀人的藝人,能不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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