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是?”
眾人見一個外穿著淺藍色外衫內(nèi)穿白色衣襯的男子與墨珩一道前來,還有趴在小白背上衣物渾身上下都是血痕斑駁的夜冥幽不免疑惑。
帝后又恐招惹無非事端,便順帶問上一問。
墨珩自從當(dāng)任神君之后,便已許久未回凰界,今日一回見家中無任何變化和往日一般,不免有些眷念。
但他知曉現(xiàn)在身上有要事在身,便很快的甩掉身上多余的心思。
“母后,這位是天界的戰(zhàn)神傾川上仙。”
帝后一聽很是驚訝。
“竟沒想到是天界的傾川上仙,有失遠迎,來人!”
“不必,今日傾川前來是有要事需求凰界幫忙?!?p> 傾川還想著今日蘇子矜困在狼界,他們逃亡多少是利用了些時間的,只怕蘇子矜是兇多吉少,浪費時間就是對蘇子矜更加不利。
兩人便將所有事情盡數(shù)告訴了帝后,帝后心中自知此事十分重要,當(dāng)下狼界之人已經(jīng)知曉夜冥幽在凰界,現(xiàn)如今凰界對于這場風(fēng)波早已避無可避,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將夜冥幽安頓下來。
“既然如此,不如將狼界太子安頓在墨珩的房內(nèi),房內(nèi)都是墨珩親近之人?!?p> 傾川自是行禮,“帝后說得極是,便按帝后安排吧?!?p> 帝后見此便叫人吩咐下去。
夜冥幽被安頓好之后,又請了凰界最好的巫醫(yī),給夜冥幽渾身上下都給包扎好了,
奈何夜冥幽身上的傷口實在太多,那個巫醫(yī)也是無奈,只能把他保成了個粽子,接著再給他服了湯藥,不多時夜冥幽就慢慢蘇醒了過來。
“傾川?…”
夜冥幽醒過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他床邊的傾川,他確實沒想到這次竟是由自己最討厭的人所救。
“我狼界之人向來重情義,今日之大恩,我夜冥幽必定相報?!?p> 傾川見夜冥幽好不容易醒了,蘇子矜被困之事已經(jīng)容不得他再不動神色下去。
“你為何被關(guān)?”
墨珩也剛想問這些,卻被傾川搶了話頭,但此時也不容的拌嘴吵架也只能悻悻作罷。
“說來慚愧,那日我將蘇子矜綁架來,主要是為了借助傾川上仙的力量來抗衡江景甫,可惜弄巧成拙,我又不樂意被您侮辱,便想著自己也可辦成此事,可不想那江景甫向來狡猾,竟不知何時探得了我的計劃,在我打算刺殺他之時被一舉拿下。”
說到這夜冥幽難免流下淚。
“就因為我這糊涂主子,之前陪伴我忠心于我的隨從,竟以莫須有的名頭將他們盡數(shù)斬殺,連之前被控制的父君都被江景甫當(dāng)著我的面給毒死?!?p> “不僅如此,他還給我灌下一種可以使人瘋癲的藥,我喝了那藥之后身體便虛弱無比不得已變出了原形,那江景甫將我關(guān)入籠子抬上朝堂,將我的罪名扣上殺害父君之名。”
夜冥幽說到這就忍不住眼眶中都是眼淚,但見傾川和墨珩在場,又覺得男兒有淚不輕彈,硬生生的忍著,任由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父君以前總說我不思進取,我還不信,可沒想到真的是自己的莽撞害了父君……”
夜冥幽似乎想起了什么,當(dāng)下便也不管身上的傷勢從床上爬了下來,跪在了傾川面前,磕了幾個大響頭。
傾川覺得自己這一救人確實受的起這一跪。
反倒是墨珩渾身不自在,當(dāng)下便將夜冥幽扶了起來。
“你要謝,不如謝蘇子矜那丫頭吧!為了救你她被困在了狼界,我們還需共商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