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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女王的蛇精之旅

第50章矛盾初生

傲世女王的蛇精之旅 眉小冉 3121 2019-07-07 23:10:26

  “我不同意!”

  憤怒的聲音在城主府里響起。

  從書房外路過的下人腳步一頓,夫人又在和城主大人爭吵了,他還是晚點(diǎn)再進(jìn)去,想著,下人拿著手里的東西又往回走著。

  書房里,盛瓊心白膩的臉上滿是怒意,看著眼前的男人,“我絕不會同意那個賤丫頭如我城主府的?!?p>  江紹雄眉頭微皺,顯然對‘賤丫頭’這個稱呼很不滿意,“她有名字,叫月落塵。”

  “我不管!”盛瓊心一雙美目幾乎可以噴火了,“那個小賤人休想叫我一聲娘?!?p>  “我是在通知你,而不是跟你商量。”江紹雄也怒意上涌,越發(fā)的不耐煩,“你出去吧,日子定好了我會通知你的?!闭f完,也不再看她一眼,坐到了書桌后面繼續(xù)處理著公務(wù)。

  盛瓊心一雙眼睛氣的通紅,瞪著這個男人,她的丈夫連個眼角都懶得給她一個,最后只得滿腔的怒火憋在肚子里,怒氣沖沖的出去了。

  她是絕不會同意那個小賤人入城主府的。

  盛瓊心帶著一身的火氣,路過的下人唯恐避之不及,生怕一不留神就被遷怒了,走了一段路程,她的情緒漸漸冷靜下來,腦子也清醒了些。

  江蔓凝剛從院子里走出來,正好看見了原地發(fā)呆的盛瓊心,走過去問道:“大娘,你這是怎么了?”

  盛瓊心回神,見是她,臉上最后的一點(diǎn)怒意收了起來,“曼凝,你知道你大伯要認(rèn)干女兒的事嗎?”

  江蔓凝一愣,接著點(diǎn)點(diǎn)頭,這件事她前兩天就知道了,雖然不同意,但她并沒有資格去反駁江紹雄做的決定。

  而這會兒大娘突然問起,那說明她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了。

  江蔓凝仔細(xì)打量著盛瓊心臉上的表情,除了一臉的似笑非笑,什么也看不出來。

  “大娘,你沒事吧?”她試探著問道。

  “有事又能怎樣?!笔傂牡脑捯衾飵е鴰追衷箽?,“你大伯只是通知我一聲,他才是這城主府的主人,就算是我反對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江蔓凝頓了一下,大伯與大娘之間的感情并不好,這么多年,除了爭吵,他們之間都很少說話,而自從大娘的孩子意外夭折之后,他們之間本就岌岌可危的感情更加的淡薄了。

  所以她才沒有第一時間將這件事告訴大娘。

  江蔓凝道:“那個小丫頭不過是姐姐帶回來的一個凡人罷了,也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運(yùn),大伯竟然要人她為干女兒?!?p>  難怪那天晚上她突然叫自己曼凝姐姐!

  “江青婂帶回來的丫頭?”盛瓊心冷笑一聲,一個冷清的身影在腦海里浮現(xiàn),這小鬼的命倒是大,比她那沒用的娘強(qiáng)上幾分。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盛瓊心化怒為笑,一點(diǎn)兒方才在書房里怒氣沖天的模樣也沒有了。

  正在江蔓凝疑惑之際,就看見對面的人將眼神落在了她的頭頂,頓時心頭一顫。

  盛瓊心皺著眉,看著那只插在發(fā)間的發(fā)簪,“曼凝,你這發(fā)簪是怎么回事?”

  “大娘!”江蔓凝的聲音有些結(jié)巴,“這、這是我在街上買的,瞧著好看就戴上了。”說著,她將發(fā)簪取下來捏在手心。

  “你與那些普通世家的小姐不一樣,怎么能在身上戴這種俗物?!笔傂慕舆^發(fā)髻,正欲丟掉,江蔓凝猛地拉住了那只手,“大娘,別丟!”

  盛瓊心起疑了,“不過是根普通的簪子,為何這么緊張。”

  江蔓凝收回了手,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難不成這是哪個男人送給你的?”

  “不是的!”江蔓凝猛地?fù)u頭,解釋道:“我只是瞧著瞧著簪子很有眼緣,也帶了好幾天了,有些舍不得?!?p>  盛瓊心疑惑的掃了好幾眼,也瞧不出來這簪子到底有什么特別的,“曼凝,你一直都呆在天門宗,并不知道塵世間復(fù)雜,對于他們來說,你就是天上的仙女,豈是那些凡人可以企及的,世間有句話,叫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你可不能別那些庸俗的男人給欺騙了?!?p>  江蔓凝想要反駁白公子不是那樣的人,可她沒有膽量說出來,要是大娘知道了她與白公子的事,也就代表娘親也會知道這件事。

  而她們肯定都不會同意她與白公子的事的,至少現(xiàn)在是不會同意,所以這件事一定不能讓大娘知道。

  “你是宗門小姐,以后的丈夫身份地位都不能你差,這樣才能配的上你?!闭f著,盛瓊心嘆息一聲,又道:“你放心吧,大娘一定會給你尋得一位如意郎君的,絕不會讓你受半點(diǎn)委屈。”

  “嗯!”江蔓凝覺得難過,低著頭不敢讓盛瓊心看出什么不對來。

  盛瓊心嫌棄的看了眼手里的簪子,最后將它丟在身后的花壇里,領(lǐng)著人走了。

  自從那夜之后,落塵在這城主府里舉止活動越發(fā)活躍起來,而她最愛去的地方便是藏書樓了,去向那位‘小老師’讀書習(xí)字。

  拋下獨(dú)自一人的江青婂就很無聊了,她住的那個小院,一眼就可以看盡,根本待不下去。

  悠哉悠哉,她又來到了那片紫竹林,旁邊就是江城山的靈堂,棺柩還擺在靈堂,誰也猜不透江紹雄為何還不將其安葬。

  江青婂同樣的猜不透,也懶得去想,就這樣清清靜靜的挺好。

  這兩天,她每日都會來上一炷香,然后呆上一段時間,看守靈堂的是個滿頭白發(fā)的老婆婆,佝僂著背影,每日都會將門外飄落的竹葉打掃干凈。

  微風(fēng)不會停止,每一陣風(fēng)過后,地上就會鋪上一層淡淡的紫意,老婆婆便會拿著掃帚將地上的落葉全都掃盡。

  今日的風(fēng)兒格外的多,老婆婆幾乎都沒有歇息一下。

  看著那滿頭的銀發(fā),江青婂想起了‘那個人’,也是這般發(fā)枯如干草,銀白卻沒有光澤,她晃了神,又收了神。

  “婆婆,殿內(nèi)的香快燃完了,你再去取點(diǎn)來吧?!?p>  正在掃地的老婆婆停下動作,渾濁的眼睛看著她,喘息了兩口,道:“叫我禾婆就好?!?p>  等那蹣跚的步伐走出了院子,江青婂回身走進(jìn)靈堂,從寬大的衣袖里拿出一個小巧的酒壺,和同樣小巧的杯子。

  今日,她突然就想喝一杯,和她幾乎沒有任何印象二伯一起喝一杯。

  “你信命嗎?”將杯中的酒飲盡,江青婂盯著那靈牌上的字,喃喃道:“我信也不信,好的信,壞的不信?!?p>  雖然江城山注定活不長,可說到底他還是死在了落塵的手上,如果那時她多交待落塵一句,或許事情便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

  生命可貴,她明白,自然也珍惜。

  “香取來了!”背后突然響起沙啞的聲音。

  江青婂嚇了一跳,猛地回頭,對上一雙渾濁卻不昏暗的眼睛。

  禾婆是什么時候來的,她竟一點(diǎn)兒也沒有察覺。

  拿著香的禾婆看見了地上的酒杯,有些不悅,勸道:“大小姐,你的身體不好,還是不要喝酒的不要。”

  江青婂沒有在意她語氣里的責(zé)備,從地上站了起來,緩緩一笑,“就喝了一杯,二伯他肯定不會介意的?!?p>  禾婆沒再說話,將香爐清理了一下,把新的香燭插了進(jìn)去。

  不知為何,這位禾婆總讓江青婂覺得有些不自在,便不再多留了,拿著酒壺酒杯往外走著。

  “城主大人正在找你!”

  江青婂的腳步一頓,“多謝禾婆!”

  剛掃完的地上又落上了紫竹葉,步子從上面踩過,江青婂很快就遠(yuǎn)離了那片紫竹林。

  放死人的地方果然陰氣足,那位禾婆整日呆在那種地方,竟穿的比她還單薄,想來也不是個普通人。

  明日當(dāng)空,藍(lán)天白云,轉(zhuǎn)瞬即逝,烏云密布,江青婂踏進(jìn)書房的時候,江紹雄的手里正拿著那日木五送來的玉簪。

  比江青婂的聲音先到的是那股淡淡的酒氣。

  書桌后面的江紹雄皺眉,“你喝酒了!”平日里那蒼白的臉蛋染上兩團(tuán)淡淡的嫣然,他更加的肯定了。

  江青婂輕輕點(diǎn)頭,并沒有反駁。

  “胡鬧!”江紹雄訓(xùn)斥了一句,“是誰給你酒的!”

  “我在廚房偷的!”江青婂十分老實(shí)的將作案過程交代清楚了。

  “你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是不能沾酒的嗎?”

  “我只是想多陪陪二伯?!苯鄪逖凵駞s漸漸悲傷起來,“放心,我只喝了一杯,不會讓你們擔(dān)心的。”

  原本還要斥責(zé)的話說不出來了,這兩日她每天會去靈堂那邊上一炷香,這件事江紹雄是知道,他也知道這孩子是自責(zé)。

  外界都知道江城山死的不明不白,她明明知道卻不能將一切公之于眾,讓自己的親二伯至今不能伸冤,只是很多事情不是她能承擔(dān)的。

  “他若知道你有這份孝心會很欣慰的?!苯B雄鄭重道,從書桌后走了出來,將手里的玉簪遞到了江青婂的手里,“這是南海凝神珠,你帶上它,對你的身體很有幫助?!?p>  江青婂表情一驚,著實(shí)沒有猜到木五竟然會送這么貴重的東西給她。

  南海凝神珠,她只聽過,卻沒有見過。

  細(xì)細(xì)端詳這珠子,可以看見珠子里流動著一種淡淡的流光,而且光澤細(xì)膩柔和,比之天上的滿月毫不遜色。

  果然但的上極品與珍稀二詞!

  “婂兒,你可曾聽說過封穴指!”

  仍在低頭打量簪子的江青婂抬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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