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氏為了給虞盼撐腰,去了那妾室的院子里,那妾室最會撒潑打諢,駱氏好歹是個世家小姐,多少要點臉面,推推搡搡,那妾室把駱氏推到在地,引得早產(chǎn),嚇得整個二房都忙慌了神,虞老夫人更是過來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駱氏這一摔,引得有些麻煩,不僅出血難止住,駱氏還沒什么力氣生,好在有虞老夫人的藏藥,幫著止住了血,不過駱氏也經(jīng)歷了一番苦楚,在次日清晨的時候,那孩子可算是生下來了。
這消息傳回元夕那里,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元夕喝了鯽魚豆腐湯,口中味覺甚干,吃了些果干,才問了金枝“所以,生了個兒子?”金枝頷首,不過也搖了搖頭“不過,這情況可不怎么好”元夕放下勺子“什么意思?”
金枝接著道“聽鐘叔來說,那孩子先天不足,生產(chǎn)的時候也有些危險,要小心將養(yǎng),如若不然,怕是活不過一歲”元夕皺起眉頭,這稚子無辜,駱氏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孩子到底無辜。
“老夫人沒有說,可有方法保住這孩子?”金枝聽言,搖搖頭“只能小心將養(yǎng),沒有根治的法子”這么看來,很可能就算養(yǎng)大了,也真的是日日與藥為伍了。
想到這兒元夕都忘了問孩子的名字了,金枝道“老爺說,叫虞稚”稚嫩小兒,何其無辜,元夕擺擺手,金枝便退下去了,慢慢走過去,抱起虞戰(zhàn),小家伙正睡得香香甜甜,被人抱起來,還在嗯嗯啊啊的呢喃。
香香軟軟的兒子抱在懷里,真的讓元夕覺得,老天很厚待她,讓兩孩子都平平安安。
這月子日,元夕真的是一天熬過一天,不能看看書費眼睛,只能找人聊聊天,打發(fā)時間,好在曲薇還有祁繡、阿靜、七七時常過來,不然元夕真的是要無聊透頂了。
冬季的涼風(fēng)吹的窗戶砸砸作響,元夕也感覺到屋外的寒涼,今年冬季分外的冷,伴隨著虞妙的哭喊,虞斕掀開簾子進來了,元夕抱起虞妙哄了哄,笑道“你閨女是知道你回來了”虞斕解下大氅,整理整理,才過來“妙妙..爹爹回來”笑著先偏頭親了元夕的側(cè)臉。
元夕笑罵虞斕“手涼”虞斕笑了笑才去碳火籠子那兒熱了熱手,抱上女兒,虞妙就好多了,被虞斕逗得很快就開心了,笑著咯咯的,反倒是虞戰(zhàn)乖乖的睡覺,好像都沒有被影響一樣。
元夕接過虞妙,哄了哄笑道“這樣的日子,還真是難得的美好”虞斕也同意,不過,虞斕還是開口道“夕兒,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元夕示意他說,虞斕摸了摸虞戰(zhàn)的小臉,笑道“我有戰(zhàn)兒,就夠了,我不想日后,再讓你受那日的辛苦,我已經(jīng)被無力的嚇過一次了,不想有第二次”
元夕倒是有點糾結(jié),可是,這件事她也不能肯定的答復(fù)虞斕,因為她不知道日后會是如何,元夕總會擔(dān)憂很多事,這就是她的弱點。
虞斕也知道,這要慢慢引導(dǎo)元夕,讓她不要擔(dān)憂這些,不得不說,夫妻相處,雙方需要包容,也需要有人向正確方向引導(dǎo)。
快至年關(guān),元夕就惦記著快點出月子,這樣過年也能多吃些自己喜歡的東西,不過,這年底也迎來了祁繡的婚事,祁繡是皇后的侄女,不管如何都是可以有尊貴的禮儀出嫁,元夕那天也出了月子,可以去給祁繡送送,但是不能吹風(fēng),所以只能送出祁國舅府。
這十里紅妝,真是到后來都被后人所言說,令很多人羨慕不已雖然元夕見這葉影的次數(shù)并不多,但是根據(jù)幾次所見的情況,元夕覺著還是個不錯的人。
看著滿天雪花和夾雜在其中顯眼的紅色,天空中帶著淡淡的陽光,也許照示著祁繡人生的新篇章.......
“哇哇....”最近虞妙時不時就會叫一叫,但是一旦看見元夕在,就不叫了,讓元夕哭笑不得,咿咿呀呀的留著小口水,元夕也樂此不疲的陪著她玩兒。
巧瑟掀開簾子進來,就看著元夕在逗虞妙,笑著說道“夫人...咱們前往其他地方行商的商隊已經(jīng)回來了”元夕好奇的把虞妙放在身邊,然后接過巧瑟遞過來的冊子,巧瑟道“這次我們賣出了一千批絲綢,三十多擔(dān)茶葉,所收不菲”元夕看著冊子上所寫的東西,笑著翻了翻,隨后合上。
這次賺的不算很多,但是相比而言,也還算不錯了,這倒是讓元夕有個想法“巧瑟,你說,要是能大批量的和其他國家通商是不是所獲得的錢財會越來越多,互惠互利”巧瑟點頭“理論上,是的”
抱著這個想法元夕晚上便和虞斕說了這事“夫君,你說,要是這樣的話,咱們不就可以接更多的外物嗎?”虞斕給元夕輕輕揉揉胳膊,思索著開了口“如今和西朝暫時休戰(zhàn),雙方經(jīng)濟都需修整”元夕便道“我覺得,正好借著這次的通商一事,和西朝合談,若是能雙方達成協(xié)議,通商兩國都有對方所需之物,也可以讓西朝看看停戰(zhàn)后他們國家所得到的好處”
能盛世太平自然是最好的,西朝農(nóng)耕落后,各方面發(fā)展不如東朝,可他們還是想攻下東朝,要是能和平解決自然是最好的了。
所以元夕這月子里也算是沒閑著,因為這銀錢方面通常都是戶部負責(zé),虞斕便去找了永盛侯還有覃小爺,擬出草案后呈交皇上,皇上是大為贊賞,還詢問何人出的主意,虞斕并未居功,直說元夕所提。
皇上對元夕印象一向很好,便讓此次行商的皇族商隊掛上玉安縣主的徽旗,也要讓很多人知道這是元夕的功勞,皇上想的更多的其實是想讓西朝人知道,他們國家的婦人,都能想著這種能和平解決對雙方都好,且不起兵的法子,他們國家的皇族們卻沒這個覺悟,老百姓都會倒向他們。
永盛侯是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性子,說干就干,縱然是冬月也派了人召集可以行商的人選,不過還是先像已經(jīng)在邊城的行商隊伍詢問了不少,又知道文家算是這行中的翹楚,因為元夕的關(guān)系,永盛侯還宴請了難得回來的文老爺子吃酒。
元夕聽著就笑了起來“這看來,日后,你們文家也是要進軍皇商了”阿靜戳了戳虞戰(zhàn)的小肉臉,笑道“那還不是多謝您老的提拔”元夕笑的無奈,睨了她一眼,阿靜給虞戰(zhàn)還有虞妙一人準(zhǔn)備了一個小禮物,都是玉石制品,元夕只能幫他們存著,以后再讓他們戴。
阿靜說著,將虞戰(zhàn)抱著晃了晃,看向元夕“你姐夫他們所籌備的東西,我用我的辦法幫了些忙,希望有用”元夕聽著阿靜這么說,可見元瑤他們真的有些動靜了,元夕把手指給虞妙玩兒,虞妙就用著小手捏捏,想咬一口,元夕就撤開,逗弄著她“可見,血雨腥風(fēng),馬上就要來了”
長安靈犀
長安:腥風(fēng)血雨呀! 全劇組:啊....又是隔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