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休戰(zhàn)時分
“今日凌晨,凱悅酒店被不明恐怖分子縱火襲擊,并因點燃儲備天然氣導致煤氣爆炸。所幸在爆炸之前大部分的居住者已經撤離,該次爆炸沒有造成人員傷亡,情況正在進一步調查中。”
“沒有確定死亡嗎?”伴隨著東方的第一股晨光,衛(wèi)宮切嗣也在電視里看到了這次襲擊的戰(zhàn)果。如果是普通人,即使沒有死在爆炸之中,一百五十米的高度下墜落,也絕對不可能活下來。但對于魔術師來說,沒有見到尸體之前,決不能妄下定論。
‘不,即使是見到了尸體也不能放心。’將手中的槍放回,衛(wèi)宮切嗣又在心中加上了這一句,如果上死靈魔術的話,讓自己再度“活”過來也不是什么難事,而死靈魔術是對衛(wèi)宮切嗣影響最深刻的魔術。
將一切痕跡都消除干凈后,衛(wèi)宮切嗣離開了這處公寓,經過今晚的戰(zhàn)斗,出其不意的效果已經沒有了,那么,和愛麗絲菲爾她們匯合才是明智的選擇。畢竟,圣杯戰(zhàn)爭的隱秘性不適合在白天戰(zhàn)斗。
(沒錯,不管是fz,fsn,還是fa,他們的圣杯戰(zhàn)爭都是隱秘的,就算每次都聚集了7個動不動就要把整個城市炸上天的從者,就算天上經常會飛什么大圣杯,大海魔,巴比倫庭院,維摩那(閃閃的私人飛船),他們依然是隱蔽的。之后造成的一切都有世俗勢力來抹消(煤氣爆炸小到能炸掉一條街道,大到能把一座城市炸上天←_←))
……
昨天夜里耐薩里奧一整晚都在冬木的大橋上吹著涼風,思考著Caster話語中的意思,但最后還是沒有什么結果。
所以耐薩里奧決定下次見面先把那個家伙打一頓再作考慮,因為他最討厭這種說話只說一半的風格。至于現在,也該花點時間看看這個世界的樣子了,與自己的故鄉(xiāng),有多大的差別。
“人類的繁華城市啊,真是羨慕?!贝┲簧硇蓍e裝的耐薩里奧走在冬木市的大街上。
如何在其他種族的社會中隱藏身份是龍族的必修科目,黑龍一族更是其中的佼佼者,至于這身衣服的由來……嗯,人類在某些方面也和巨龍有著共同的愛好,當然,耐薩里奧絕對沒有心痛自己收藏的意思,沒有!
“歡迎光臨。”隨手推開旁邊的一家拉面店鋪,撲面而來的熱氣直接驅散了一晚上的嚴寒:“請來這邊坐,您要吃些什么?”
‘酒館一樣的地方嗎?’表面上不動聲色地跟著面前的人前進,耐薩里奧暗暗打量著這處飯店:即使沒有使用魔法也依然整潔如新的桌面,有序的桌椅排列,還有那種可以調控溫度的機器,雖然算不上是有格調但是……
‘這個世界的人類才不過幾千年的發(fā)展歷史吧,果然那些精靈們在這方面根本一無是處?!退_里奧心中暗自誹謗著,全然忘了龍種才是艾澤拉斯上活的最久遠的種族。
“店里的招牌菜來一份,就足夠了。”在貴族禮儀這方面耐薩里奧還是有些自信的,雖然是不同的世界,但兩邊人類的習慣卻差距不大。
“好的,您請稍等。”不自覺地,服務生的語氣更加恭敬了一些。
幾分鐘后……
“果然,在享受這方面,人類才是最有發(fā)言權的。”干掉了一碗拉面之后,耐薩里奧總結式地做出了發(fā)言。雖然吃飯并不是必須的,但是這種食物仍然讓耐薩里奧沉睡了數百萬年的味蕾重新蘇醒了起來。這么一想,卷入這樣的小麻煩中也不是什么大事?耐薩里奧已經有些慶幸他答應了那道聲音的祈求了,雖然完全沒聽清是什么內容。
鈴聲響起,耐薩里奧愣了一下,接著從身上摸出一部手機,這是衛(wèi)宮切嗣昨天為了聯系方便專門配給他的“通訊工具”,當然,只能單方面呼叫。
“我已經轉移到了駐地,馬上前來集合?!甭犕怖飩鱽砹瞬粠Ц星榈穆曇?,之后就只剩下手機的忙聲。
“嘖?!辈粷M地砸了下嘴,他原本打算趁著這個機會好好逛人類世界呢,尤其是食物簡直太對他的胃口了,可惜……等圣杯戰(zhàn)爭打完了在好好享受吧。
將飯錢留在了桌子上,耐薩里奧消失在了原地。
“雁夜叔叔。”離耐薩里奧不遠處的公園,間桐雁夜和遠坂櫻也在這里。
“怎么了小櫻,有什么想要的嗎?”間桐雁夜努力想讓自己的表情柔和下來,但配上那一頭白發(fā),在外人看來無論如何都很恐怖就對了。
“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夠見到媽媽呢?”間桐櫻緊緊拽著雁夜的手,生怕放開之后這一切不過是一場夢而已,一旦醒來自己又會回到那個蟲巢中去。
“……”間桐雁夜蹲了下來,讓自己的身高與間桐櫻齊平:“馬上就可以了,等到叔叔忙完這里的工作,就帶著你去找媽媽,到時候,再來這里和凜一起玩好嗎?”
“嗯,雁夜叔叔也要來?!本秃孟裾娴南嘈帕艘粯?,間桐櫻用眼睛看著雁夜。
“一定會的,一個人都不會丟下的。”將間桐櫻摟進懷里,雁夜低聲說道。
‘以那個家伙的性格,就算現在將小櫻送回去也會被再度送到間桐家,想讓小櫻獲得幸福就只有一個辦法。’在間桐櫻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的眼神堅定了起來:‘遠坂時辰,必須死!’
“小櫻不想再失去雁夜叔叔,小櫻不想再失去任何人?!痹谘阋孤牪坏降牡胤剑g桐櫻小聲呢喃道,那個家的記憶,在一年的時間沖刷之下早已模糊不清了。
失去過的東西總是會愈加顯得珍貴,兩人已經明白了這一點,只是能否守得住到手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