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該死的聲音,月凝兒有些惡心,這個渣渣,竟然還叫她凝兒,叫的這么親密?真不要臉!
抬頭,有些不悅的瞪著馬車上的孤肖南。
孤肖南長相不錯,今日的他穿著一身便服,金黃色的錦袍,低調(diào)中,帶著絲絲皇族貴氣。
若是以前,月凝兒見了孤肖南,一定會嬌羞的紅了臉,但是現(xiàn)在,月凝兒看的直惡心,真是個渣男,連衣服都穿的這么黃!
不爽開口,“太子殿下,望您自重,大庭廣眾叫的如此親密,成何體統(tǒng)?”
聽到月凝兒話,孤肖南有些一愣,看著她額頭上已經(jīng)結(jié)了痂的傷疤,竟閃過一抹不舍,說道:“凝兒,我··我也是不得已··我也不想的。”
呵··月凝兒不屑的冷笑一聲,“什么不得已,不過是騙傻子的謊話罷了,既然如此,日后還望殿下自重?!?p> 白了眼他后,覺得手中糖人也有點煩眼,丟到地上,轉(zhuǎn)身離開。
孤肖南看著地上的糖人,眼中的那抹不舍轉(zhuǎn)換成了不屑,欲情故縱?呵…
本來玩的好好的,卻遇上孤肖南那個惡心男,瞬間沒了興趣,打道回府。
見月凝兒臉色不悅,若兮和若米以為小姐是又想起傷心事了,有些無奈的搖頭,小姐真是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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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王府書房
唐鷹將這兩天跟蹤月凝兒的情況如實上報。
面前的如天神一般冰冷幽冥的孤寂華,不由挑眉,竟然當街羞辱太子,這個月凝兒還真是讓人有些意外。
“王爺,這月小姐不是愛太子愛的死去活來嗎?更是為了他自殺,怎么會突然之間,對太子的態(tài)度變化如此之大?”
唐鷹有些不明,孤寂華冷聲說道:“管她何用?以后不要再打聽關(guān)于月凝兒的事了。”
或許,月凝兒如此,是想勾起太子的憐憫之心,又或者是破罐子破摔罷了。
“是,王爺?!?p> 夜晚,月凝兒坐在院子里,這婚期一天天逼近,都愁死人了!
“到底該怎么??!好煩??!”
想不到辦法的月凝兒仰天長嘯,回答她的只有春風。
若兮看著愁容不展的月凝兒,有些心疼,小姐傾城之貌,如果真的嫁給十三皇叔,那簡直就是將小姐將火坑里推,太子殿下好狠的心,就算不要小姐,也不能使這么狠的招數(shù)!
就在這時,若兮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他或許能幫小姐。
連忙上前,說道:“小姐,小姐,奴婢想到有一個人或許能幫到小姐?!?p> 聽到若兮的話,月凝兒驚喜抬頭,“真的?快說,這人是誰?”
“嫻貴妃?!?p> “嫻貴妃?”
月凝兒狐疑,若兮燦爛一笑,解釋道:“沒錯,就是嫻貴妃?!?p> “小姐,你忘了,嫻貴妃正是九王爺?shù)哪稿瑤啄昵?,你救了九王爺一命,嫻貴妃十分感激,說若是日后有難事,她可幫你?!?p> “真的?那你為什么不早說?害我愁了這么久!這頭發(fā)都愁白了好幾根!”
月凝兒奶兇奶兇的兇斥道,若兮連忙下跪認錯,“是奴婢的錯,是奴婢疏忽,請小姐莫要生氣?!?p> “嘻嘻,逗你玩的,看把你嚇得,起來?!?p> 一把將若兮扶了起來,笑嘻嘻的說道。
有了希望,今晚可以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