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格再把自己的一只手抓在李格的命脈上。
“這,這!”
如果剛才李格顛覆了李德的醫(yī)學世界觀,現(xiàn)在李德只感覺自己的整個人生觀都快崩塌了。
一般來說,只有一個人的內(nèi)腑受傷之時,才會吐血。
內(nèi)腑受創(chuàng),一個人就真的性命垂危,如果不想辦法止血,可能很快就會死去。
但是在剛才他再次通過給李格把脈發(fā)現(xiàn),不會吧!
李格的命在吐了一口血之后,竟然比起剛才更硬,他的命門更寬,命脈抖動的更強。
“嗯!”
這次李德沒有閉眼,而是突然怒吼一聲,直接睜著自己的雙眼,對著李格激發(fā)了一道內(nèi)勁,再一次進入李格的身體檢查他的內(nèi)府。
所有的內(nèi)府,血管,骨骼他都再檢查了下次,得到的結(jié)果,哇,李格只感覺自己的整個人生觀都崩塌了,因為李格的內(nèi)臟沒有絲毫的破損,甚至比剛才更加健康。
李格的骨骼沒有絲毫的破損,甚至比剛才更加的堅硬,李格的血管沒有絲毫的破損,甚至比起剛才更加堅韌。
“什么情況?”
李德應該怎么告訴李格和李晴現(xiàn)在的情況嗎?
李格吐血了比起沒有吐血還健康?誰信??!你確定這不是坑爹,簡直就是坑大夫??!
誰敢真正說出李格的情況,李德甚至在自己的心中嚴重懷疑他是否找到了無數(shù)大夫都在說李格不治之癥,必死之期的最大原因。
李格這病實在太逆天了,檢查起來越吐血越健康,誰敢說實話,誰敢說出來就會被人暴揍一頓吧!
簡直就是庸醫(yī)當中的庸醫(yī)??!一個人吐血了,你還說他越吐越健康。
李德只是站著原地呆呆的看著李格,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么。
不過隨后他又想起黃大夫給李格的診斷,定了時間的,這又是怎么回事?他現(xiàn)在只能看見李格吐血好像越吐越健康,但是他也看不出這到底是什么病,李格會在什么時候死,難道這真的是一個我到目前為止醫(yī)術還不夠,無法了解的不治之癥嗎?
李德究其一輩子,在其年少的時候也是江湖一匹哥?。膩矶紱]有這么不自信,這么懷疑自己過,難道真的是自己的醫(yī)術還不夠?
黃大夫,還有那些聞名天下的名醫(yī)就真的那么厲害嗎?
李格不信,李格真的不信。
“德叔,少爺這是怎么了???怎么說著說著又吐血了,是不是少爺在剛才吹了風,少爺是不是,少爺是不是?”
李晴好像猜到了什么,但是她沒有把自己猜到的內(nèi)容說出來,此刻真的梨花帶雨,滿臉純淚。
不斷的流,她沒有哭,但是眼淚卻止不住的流,不斷很害怕,很擔心,很惶恐的問李德。
她問的問題,李德一個答案都不知道,這讓李德怎么回答?
所以他沒有選擇回答。
“少爺,你相信老奴嗎?”
不過最后,在李德這一輩子他真的是一個很自信,很相信自己醫(yī)術的人??!
他再次問了李格一句。
這一句把李格和李晴都給問住了。
“嗯,德叔,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說吧!其實生病這么久,我許多事情都已經(jīng)看淡了?!?p> 或許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感覺了吧!
才吐了一口血,李格頓時就從地上哪里像有病,旱地拔蔥一般的站了起來,在他剛才站起來的時候,甚至還卷起了一股勁風,真的可謂,霸氣側(cè)漏。
不過不管是李格還是李晴,都沒有察覺到李格的一場,依然只有李德看見了這一切。
他只感覺太不可思議了,在自己的瞳孔當中連續(xù)猛縮了三次,他真的怕自己看錯了。
李格才剛剛吐了一口血,現(xiàn)在這樣的身體素質(zhì)看起來真的比起剛才更加健康,這樣的邏輯,根本就沒有邏輯可以解釋。
李德真想給自己一個耳光,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如果我告訴少爺,您比起現(xiàn)在更加健康,您在剛才吐了一口血之后是越吐越健康,您怎么看?”
連續(xù)深呼吸了三口氣,李德還是對李格說出了他心中的心里話,把李格說的愣住了,不過隨后在李格的身體當中,卻多了一股不一樣的神采。
“德叔,你的意思是。。?!?p> 李格說道,他像想到了什么,不過還不待他把問題問清楚,他就直接被李晴拖進了馬車里面,也沒有得到李德的回答。
因為在剛才直接被李德一席話說出來,嚇得愣住的可不只是李格,李晴也愣住了。
不過在李晴看來,哇,在今天德叔不會瘋了吧?不過好像在今天也是德叔給少爺把脈,少爺才吐血的。
德叔也沒有阻止少爺把身體伸出馬車外吹風,可能也就是吹了風,少爺才吐血的。
說白了,可能今天的這一切都怪德叔,現(xiàn)在德叔還說少爺吐血越吐越健康,誰信?。?p> 雖說在此刻的李晴討厭李德透了,但她也什么都沒有說,就好像在和李德?lián)屪约盒膼鄣耐婢咭话?,連忙把李格搶在了自己的身邊,然后拖回馬車。
在李晴的心里,今天就不該讓德叔給少爺把脈的,在剛才德叔第2次給李格把脈的時候,在那時的李晴沒有反應過來,如果放到現(xiàn)在,她肯定會阻止李德第2次碰李格的。
因為這一切都好像怪李德,他現(xiàn)在還說出了這樣離譜的話語。
…………
隨后過了大半天,沒有任何人說話。
李格其實不是很舒服,但是他也一直很慵懶的躲在李晴的懷里,李晴就好像一個護犢子的母狗一樣,雙眼一直紅紅的,緊緊的把李格抱在自己懷里,李格還能說什么,還能掙扎些什么?
李德一直都在馬車外駕車,不過他也寫了兩封信,在他們隨后準備留宿的一個小城鎮(zhèn)當中找到一個郵官,拜托寄了出去。
隨后三天,李格只是微微的露出了半張臉吹了一陣風,如果他還要出去走一走,吹吹風,在李晴的監(jiān)督之下必須停了馬車。
李格也就一直沒有吐血,李晴以為自己做對了,但其實,哈哈哈,這是一個秘密。
在這三天,李晴一直都沒有給李格和李德單獨相處的時間。
直到這第三天。
李格自己的命,李格自己都不敢確定,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命不只是自己的命,更是那一個小丫頭的命,甚至在那小丫頭看來自己的命比起她自己的命更加值錢,那么她肯定遭受不起任何打擊的。
李格想死嗎?李格可能不怕死,他已經(jīng)看透生死,但是他至少也不想死。
所以在這一天,終于等著他們來到這一座名為望月的小城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