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辛辛苦苦把設(shè)計稿趕出來,為此她還整整三天,每天晚睡兩小時,才在七天內(nèi)把設(shè)計稿完成。
等她伸手要錢時,顧西直接用一句話把她砸懵了。他說:“你管我要錢做什么?這是阿逸負(fù)責(zé)的工程,我只是那天剛好幫他監(jiān)工而已?!?p> 林夏的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就那么直愣愣伸在他面前,最后還是自己不怕尷尬的收回去了。
“對了,你的分期付款,這個月該到付款日了,有空轉(zhuǎn)一下賬。”
林夏這一次沒懵,只是另一只手拿著的油條掉了,并且弄臟了新買的地毯,雪白的毛絨地毯上一塊油漬那么清晰。
顧西眼睛撇了眼,嫌棄的挪了位置,“處理了!”
林夏很想說潔癖是病,但看著他快要鐵青的臉,把話咽下去,認(rèn)命的開始卷地毯,她抬頭嘴賤的多問了一句:“你該不會還要我賠個地毯吧?”
她上回偷聽到了這個地毯價格,聽說是什么純羊絨的,一張十萬多的價格。
林夏一想,這張地毯是他上回吐了地上后換的,應(yīng)該屬于夫妻共同財產(chǎn),雖然買地毯的錢跟她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但還是屬于共同的。
所以在他還未開口錢,已經(jīng)把話搶在前頭:“這個我不賠,這是婚后的夫妻共同財產(chǎn)?!彼呀?jīng)負(fù)債八千萬了,不對是八千萬減兩千塊,她拿卡的時候就付了他兩千塊。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最近心情好,竟然沒有趁機(jī)刁難她,還仿佛笑了,沒讓她賠地毯的錢。
收拾好地毯,她心痛的把十萬塊扔出去,還坐在垃圾桶旁邊思考很久,要不要把它洗干凈拿去當(dāng)二手貨賣掉?她賣個三四萬應(yīng)該不成問題吧?
他出門時,還看見她蹲在垃圾桶旁邊,一副思考者的模樣,想了想說道:“你要是沒事做,跟我一塊兒去公司,我怕你待在家里想不開,大清早的對著垃圾桶眼睛放光的。”
剛才還覺得他人不錯的林夏,這會兒馬上否定了自己那點(diǎn)想法。
看著她那副想要打人的模樣,表情也生動了許多,他忽然記起上學(xué)時,她伶牙俐齒的在辯論賽上的樣子,眸光變得深情。
“五千一天,去不去?”
林夏莞爾一笑,“去,你等我,不許反悔。”她只用了五分鐘,就穿戴整齊,跟在他身后。
上車后,顧西盯著她,林夏心里發(fā)毛,摸摸臉頰,難道她臉上有奶油?還是沒洗干凈?或者有眼屎?
“安全帶!”他干脆利落的幫她系好安全帶,這才發(fā)動車子。
“謝謝!”她甜甜柔柔的聲音說謝謝時特別動聽,不得不說林溫海的確把她教養(yǎng)的很好,隨和、知禮。
顧西沒說話,只是認(rèn)真的開車,不再多看她一眼,然而,那看著前方的深邃眸子,帶著不易察覺的柔情。
顧六少帶了個女人進(jìn)格林,公司的人不免會多看幾眼,要知道,雖然六少常常傳緋聞,但是從未帶人到公司,而且這個人還是顧太太。
不是說不受寵嗎?這不挺寵的嗎?上班還要帶在身邊,哪里不受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