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她試探的眼神,巍璟越發(fā)煩躁,他干咳一聲,猛地抽回自己的手。
就在這時,門忽然被大力推開,去而復(fù)返的陳董事長在一次的出現(xiàn)在了面前。
“陳欣悅,跟我走!”
男人一聲令下,陳欣悅不安的抖了抖身子,她朝著面前的父親看了過去,還沒有走幾步,巍璟就已經(jīng)伸手握住了陳欣悅的手:
“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她哪也不會去?!?p> 陳欣悅腳步頓在原地,她看著巍璟,心里莫名的夾雜著幾分說不出來的安穩(wěn)。
“陳欣悅,你耳朵聾了?!”
原本自己的女兒就要來到他的身邊,可偏偏眼前不知好歹的男人突然橫插一腳,這讓陳董事的心里更加的不舒服起來:
“我讓你過來,你是耳朵聾了不成?”
“陳董事長,我們現(xiàn)在還在上班時間,我說過,她哪也不會去。”
巍璟不會給陳董事長留下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他視線直直的朝著陳董事長看去,對于他對陳欣悅所做的,巍璟心里不爽的同時更是連面子都不愿意繼續(xù)給他留下。
“或者你希望我先把陳氏的歸屬權(quán)好好安排安排?”
想到陳氏如今已經(jīng)掀不起多大的風(fēng)浪,他冷漠的看著眼前的陳董事長,心里已經(jīng)是有了自己的想法。
他眼神里的警告被陳董事長看在了眼里,陳董事長的眼神四處的游離著,可偏偏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半點的回答。
“看樣子,你已經(jīng)沒意見了?”
巍璟倒像是一早就知道了陳董事的態(tài)度,他冷笑了一聲,想也不想的又道:“既然這樣,來都來了,正好順便把欣悅手上的股份轉(zhuǎn)移書給簽一下再走吧?”
陳欣悅站在一旁就被巍璟輕輕給推了出去,想到股份轉(zhuǎn)移書在她那邊,她頂著自己父親快要殺人的目光,硬著頭皮把文件包里的資料放在了父親的面前。
“這就是……股份轉(zhuǎn)移書?!?p> 陳董事長冷笑了一聲,眼前這份資料那幾個大字仿佛在惡狠狠的刺激著他的眼眸,如今面對著眼前的男人,他卻是想也不想的伸手就把這份資料給撕成了廢紙。
漫天的紙屑飛散開來,陳欣悅站在原地看著自己父親這幅抵抗的模樣,心中不知是快慰還是難受,她一言不發(fā),全然當(dāng)作不知。
“巍璟,想要我把我一手打造的心血給你,我告訴你,你做夢!”
他陰沉著臉,神情中夾雜著的思緒讓人莫名的有些看不懂。
“陳董事長,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更何況我給你的時效已經(jīng)夠長的了?!?p> 巍璟僅剩的耐心已經(jīng)消散光,對陳董事長這幅不知好歹的模樣,他一步步走到了陳董事的面前,看著陳董事長強(qiáng)撐的模樣,想到以前被他嘲諷自己是個窮小子的話還歷歷在目,如今的這番對比,卻讓巍璟輕笑出聲。
“我今天來到就已經(jīng)足夠給你面子了,要是你再這么不知道好歹,就別怪我不客氣……”
巍璟不怕陳董事不會簽約這份文件,今天他要不簽,他一聲令下就能夠讓陳氏的股票丟破最低點,到時候就算是陳董事長不妥協(xié),那些陳氏的股東們也絕對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陳董事長。
“與其讓陳氏的股票跌破,還不如你趁早交給我,那樣子的話,您對眾位股東也好有個交代?!?p> “陳欣悅。”
陳董事長無視著巍璟的話朝著自己女兒看去,他相信肯定是陳欣悅說了些什么,所以眼前的巍璟才會一反常態(tài)的不要在繼續(xù)跟他合作。
“你跟他說了些什么?你是不是是答應(yīng)他把你母親的專利概念給了他,才會讓他幫助你來對付你的親生父親?”
陳欣悅一怔,倒是沒想到自己父親會往這個方面猜去,然而很可惜的是,自己的父親還沒足夠了解自己,她完全就沒答應(yīng)過巍璟任何有關(guān)于公司的消息,如今巍璟會幫她,只不過是因為她答應(yīng)跟他協(xié)約結(jié)婚罷了。
“我沒有。”
陳欣悅看著自己的父親,深吸了一口氣道:“爸,不是每一個人都是沖著母親的專利去的?!?p> 巍璟朝著陳欣悅看了過去,對于女人直言的坦白,他看著倒是覺得有幾分的可愛:“陳欣悅,你現(xiàn)在這幅樣子倒是蠻可愛的?!?p> 男人的話讓陳欣悅臉色驀地一紅,她不由自主的朝著輕笑著的男人看了一眼,不得不說,笑著的巍璟比平時看上去要平易近人的多。
“陳欣悅,你這個孽女,你給我滾出去!”
陳董事長氣的仰到,可偏偏礙于眼前的巍璟在,而無法做出別的什么事情,他伸手指向了門外,看著陳欣悅的眼神里滿是厭惡:“滾出去!”
陳欣悅站在原地渾身一僵,她還沒來的及說出別的話來,倒是巍璟伸手推了她一下:“你先出去?!?p> 陳欣悅怕留下這兩人會起什么沖突,面上帶著猶豫,卻被巍璟半拉半推朝著屋外走去,隨著門被關(guān)上的瞬間,辦公室內(nèi)也只剩下了巍璟跟陳董事長倆個人。
“陳董事長是真的想好了不打算簽約?”
陳董事長一言不發(fā),只不過模樣卻是十分的清楚。
“
巍璟也不著急,他緩緩踱步來到陳父面前,忽然笑了笑道:
“陳董事長,有關(guān)于陳欣悅母親的事情......”
巍璟嘴角噙著一抹清冷笑意,他緩緩俯身靠近了陳父的耳朵,也不知道他說了些什么,陳董事長臉色煞白,瞪著眼睛朝著巍璟看去,神情中滿是不可置信:
“你怎么會知道那件事?!”
當(dāng)年的那些事情明明知道的人都已經(jīng)不在了,可看著眼前微笑著的男人,陳董事長只覺得遍體生寒,甚至有那么一瞬間,連基本的反駁都說不出口來。
巍璟勾唇一笑,聲音帶著蠱惑: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你只需要知道,現(xiàn)在到底要不要簽字就好?!鞭k公室門外,陳欣悅只見她的父親怒氣沖沖走了出來,還狠狠瞪了她一眼,這才疾步而去。
陳欣悅心下不安,趕緊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怎么樣,我爸他……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