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滅殺
當于樂再次走下臺階時,發(fā)現(xiàn)那幾具尸體竟然消失了,這說明那些武裝分子和復制者就在附近,可是在于樂感之中,除了在房屋中等待的蕭軍幾人在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人,“蕭軍?”于樂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他飛快地向前奔去,他注意到蕭軍一行人那一種不好的感覺來源于何處了。此時蕭軍他們隱蔽的院子里,正上演著一場生死搏殺,火王躺在屋子的角落里,大力和蕭軍正揮舞著手中的匕首,對戰(zhàn)另一個于樂。老鼠吶?于樂發(fā)現(xiàn),在院子里的老鼠此時鮮血已經(jīng)染紅了前胸,正一點一點的爬向戰(zhàn)場。大力的手臂已經(jīng)有些抬不起來了,蕭軍也憑著一口氣再頂著。
再快的速度也不能一步跨出幾百米,更何況這中間還不時有人沖過來阻擋他,就在蕭軍要遭到毒手時,地面上的老鼠飛身而起,一枚手雷緊握在手中,高聲喊道:“麻雀大力??炫埽 薄稗Z隆隆”的巨響,彈片橫飛。于樂趕到時,老鼠已經(jīng)倒在血泊中了,大力和肖軍也讓彈片在身上劃出了一道道的血痕。一個身影飛快的跳出了院子,于樂也縱身趕了上去。“怎么,想殺我?”那個于樂的復制者,無論是表情和語氣像極了他自己?!笆??!睕]在說多余的話,匕首在空中相遇,發(fā)出了“呲啦啦”的金屬摩擦聲,拳頭對拳頭,腳對腳,竟然不差分毫,力量上也不相上下。這讓于樂的眉頭擰到了一起,這是他得到傳承以來最為艱難的一次,自己的招數(shù),對方也會,自己每一次發(fā)動對方都有相應的對策,這樣就打上三天三夜也難分勝負。這還是在剛才老鼠的手雷彈片劃傷了那個復制者腿部的情況下,如果一個完好無損的復制者面對自己,于樂想一想頭都大了。
不同于和老虎練拳,那種拳拳到肉的感覺。生死相搏,稍一放縱就可能把命扔在這里,復制者想逃離這里也是不可能的。面對于樂的速度逃跑可能會導致失敗。兩人半斤八兩,誰也奈何不了誰,復制者腿上的傷不斷的向外滲著血跡,于樂也緊盯著他腿上的傷。實際在某些程度上,于樂還稍有些吃虧,因為常年習武的原因,每一個動作都會打擊到對方的要害部位或者重要的器官,可是復制者與常人的器官正好是相反的,這就造成了,往往于樂一拳擊出后沒有打到對方的要害,反而讓對方擊中了自己的要害。“呼哧、呼哧”兩個人喘著粗氣,互相盯著對方,體力上的消耗讓他們都停下了動作,這時誰也不敢輕易的出手,雖然對方有無傷在身,可是于樂也沒有占到什么便宜?,F(xiàn)在身上已經(jīng)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兩肋都有些紅腫,傳來陣陣的疼痛。在打斗中于樂發(fā)現(xiàn)對方并不是無所不能的,就拿于樂手上的匕首來說,對方就不是復制來的,而是從火王手中搶過去的。他把手探入口袋中,那里還有一些鋼珠沒用,正好給這家伙嘗一嘗。
說時遲那時快,鋼珠出手的速度很快,可復制者躲得更快,腿傷沒有太大影響他的速度,以前總有人說于樂變態(tài),現(xiàn)在看到另一個自己才知道何為變態(tài)。兩枚鋼珠做了無用功,于樂也沒有繼續(xù)的興趣,他在努力尋找著對方的破綻,同時也暗暗的運氣療傷。體內(nèi)的龍元經(jīng)過不不停的運轉達到了手臂上,手中的匕首竟然發(fā)出了鳴響。復制者這時也緊張了,體能,肌肉,思想都可以復制,可是功法卻沒有辦法在身上運用,因為他體內(nèi)的經(jīng)脈和于樂正好相反,如果運用功法都不同于不用于樂動手,他都會走火入魔,體內(nèi)的勁力亂竄也會要了他半條命,這也是他為什么一看到于樂運功就慌張的原因。
于樂感到了身體的恢復,左手揮出了三道烏光,緊接著又是三道銀芒奔復制者。一見于樂又甩出了鋼珠,復制者正準備向一旁躲避時,銀芒后發(fā)先至,前后的三聲槍響,三枚子彈同時打進了復制者的身體,讓他一時愣在那里。于樂趕過來,右手的匕首劃過,把復制者從頭至下一分為二。做完這一切后,他大口的喘著粗氣,癱坐在地上??粗矍八赖貌荒茉偎赖牧硪粋€自己,取出那人腰間的那枚青色的玉佩,竟然和自己口袋中的一模一樣,要不是他突發(fā)奇想,利用自己變態(tài)的力量和精準的掌控力,還真不能這么快解決眼前的麻煩。原來他剛才擲出的并不是什么鋼珠,而是他收繳的AK四七的步槍子彈,在他甩出子彈后,利用手中的銀針擊發(fā)子彈讓他們轉向擊中了目標,從而為他爭取到消滅對手的機會。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是非常難。時間的掌控,距離的掌控,轉變方向的角度。每一步都要精準的計算,包括他最后的一擊,出擊的位置正是對方躲避的死角兒,才能出其不意。當于樂趕回來時,大力和蕭軍同時端起了槍:“大郎,兔子呢?”“五狼,兔子死了。”見于樂對上了暗語,坐在地上的兩人才放下了手中的槍,于樂不僅埋怨道:“剛才有這警惕性,哪至于讓老鼠犧牲了?!薄澳阋詾槲覀兿脒@樣。沒等我們反應過來,人已經(jīng)進屋了,老鼠首當其沖被廢了?!笔捾娮诘厣现刂氐赜萌^捶著地面,已然是淚流滿面。最讓人生氣的是,他們和另一個于樂打起來的時候竟然有些下不去手,要不是火王被打得不行了,激發(fā)了兩人的火氣,還不知道什么樣的結局呢!
“火王怎么樣了?”于樂看到還躺在屋子角落里的火王,“”犧牲了,”大力傷心地失聲痛哭起來?!岸紶奚?,先是老狼,現(xiàn)在又是火王老鼠?!薄翱奘裁纯蓿懿荒苷酒饋??!庇跇飞鷼獾暮浅獾?,“危險沒有過去,收拾一下兄弟們的遺體,我們向城中心走,找一找回家的路?!薄拔覀円獛е值芤黄鹱??!笔捾姺鲋鴫γ銖姷恼酒饋?,兩個人受傷并不是很重,但是體力消耗的很嚴重,由于尤其是蕭軍,如果不是老虎曾經(jīng)訓練過他,可能現(xiàn)在的結果會更糟糕。
于樂也找回了老狼的遺體,三人背著戰(zhàn)友的遺體來到了城鎮(zhèn)中心廟宇的大殿里。這里就一個門,相對防守來說能容易些,居高臨下的也能更好地觀察敵人的進攻動向。“蕭軍跟我進來?!庇跇奉I著蕭軍來到那個透明罩子跟前。“在附近看看,能不能搞明白這是什么,這可能是我們離開的線索。”于樂手中加上從老狼犧牲的地方取出來的玉佩正好有五種顏色,分別把它們放在了五個圓球前面的凹槽里,五色圓球閃著光芒,和玉佩相互呼應。幾分鐘后,光暈消失了,玉佩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而其中還不時傳來了的誘惑,讓于樂心理直癢癢。
坐在大殿的石板上,于樂運轉給功法,這次仿佛是被什么罩住了一樣,五個彩色圓球再次亮了起來。透明罩子后面的玉石臺子上的兩個凸起圓球也亮了起來。蕭軍幾個人這時也看到了七道光柱通道,這些光柱通道都都集中到了于樂身上,此時的于樂仿佛是身披七彩霞衣的仙佛莊嚴而肅穆,雖然他雙眼緊閉,五心向天地盤坐在石板上,但是那七道光柱似乎要把他托起一般,在他周圍形成了一道一道的美麗的圖案。
一小時,兩小時,七小時,十小時,一天,大力的老懷表轉了兩圈兒,于樂還沒有醒過來。“隊長,五郎不會有事吧?!贝罅Π阉麄兗s定的代號兒都說出來了?!霸俚鹊瓤矗瑢嵲诓恍芯徒行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