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個,我?!边€未等蘇木槿解釋。
蕭意竹便開始勸導:“君兒,以后是會繼承王爺?shù)穆殑眨簿褪钦f,以后君兒會常年在外,而你便要習慣自己在家中守住鎮(zhèn)北王府,這便是身為將門之家女子的痛苦?!?p> 蘇木槿內(nèi)心很無語,但面上也是一副聽教的樣子:“謹遵母親教誨?!?p> “在座的丈夫皆是上戰(zhàn)場的人,一不小心,丈夫就會戰(zhàn)死沙場,這是她們必須經(jīng)歷的煎熬,也是你接下來要經(jīng)歷的,往后可不能再像昨晚那樣莽撞了,可知道?”蕭意竹語氣漸漸溫柔了下來。
“是,槿兒知曉?!碧K木槿恭敬的答道。
“行了,鎮(zhèn)北王府沒這么多的禮數(shù),今后你便不必每天前來請安,我也乏了,你們自己認識認識一下吧?!笔捯庵駬]了揮手,疏影跟在她的身后走進了內(nèi)房。其余的人便站起來各自介紹著自己。一陣寒暄之后,蘇木槿終于送走了這一個個花枝招展的女子。
蘇木槿靠在夏蟬身上蔫了似的說:“這些女的怎么比戰(zhàn)場的敵人還要可怕?!?p> “小姐,你以后可是會常常和她們打交道的,你要習慣?!倍┛嗫谄判牡恼f。
“哎,知道了,知道了,走,我們?nèi)タ纯纯ぶ??!碧K木槿便帶領著夏蟬冬雪走向墨雅清的院子。
一踏進院子便看見音怡,音怡一看是蘇木槿,連忙上前行禮:“小王妃萬福?!?p> 蘇木槿一把將她扶起,說:“沒那么多禮,快起來吧,郡主怎么樣了???”
“郡主還沒醒,還一直說著胡話?!币翕汩_始掉眼淚。
“額,那啥,你也別哭了啊,她會沒事的,我們進去看看她啊。”蘇木槿安慰道,并且啊蘇木槿最看不慣女孩子哭了,她覺得沒掉胳膊沒掉腿,哭啥啊哭,要是上了戰(zhàn)場那可是有的哭的了。
墨雅清躺在床上,臉上大汗淋漓,頭發(fā)都黏在了臉上,眉頭緊皺,嘴里呢喃著:“不,不要,爹爹,司空楚宣,娘?!?p> 墨雅清像是受到極度驚嚇似的,整個人都在發(fā)抖。蘇木槿見她這個樣子問:“她這個樣子多久了?”
“從昨晚半夜開始的,那時候郡主的高燒退了一點,但是卻開始說著胡話?!币翕叵肫鹱蛲砟徘宓臓顩r。
“那大夫怎么說。”蘇木槿問。
“大夫說郡主可能是想到了什么害怕的事,被嚇著了?!币翕肫鹱蛲泶蠓蛘f的話。
“小姐,這郡主怕不是夢魘了吧。”夏蟬擔心的說。
蘇木槿湊近上前,仔細聽著墨雅清呢喃的話:“司空楚宣,蕭媚晴,不,不要,不要過來?!?p> 蘇木槿站起身來,想著:司空楚宣?不是當朝太子嗎,難不成倆人有什么感情糾葛?那蕭媚晴又是誰?。?p> 蘇木槿轉(zhuǎn)身問音怡:“你可知道蕭媚晴是誰?”
音怡想了想說:“是郡主的堂妹,蕭家的小姐?!?p> 蘇木槿心下想了想堂姐堂妹?難不成有什么仇怨?那又跟太子有啥關系啊。
卿君煜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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