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憶君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蘇木槿。
蘇木槿看著墨憶君說:“我與你的婚約,表面上是想讓蘇家與鎮(zhèn)北王府聯(lián)姻,軍權(quán)集合,然后讓你和太子一同來這云泉書院一起學(xué)習(xí),是想讓你們倆之間的關(guān)系更近一步,這樣,我們也就成了司空楚宣背后的勢力??苫实垡部闯鰜砹?,你與他之間的關(guān)系不是特別好,所以……便想讓司空楚宣自己掌握軍權(quán)!怪不得,爹爹和哥哥自我成親從南疆趕回來開始,便一直沒有回到邊疆,皇帝是這樣算計的啊?!?p> 墨憶君點了點頭說:“對?!?p> 蘇木槿心中很是憤怒說:“那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是不是也是從一開始就知道!”
墨憶君立馬否認(rèn)說:“不,我是在牢獄中想通的,但那時我也只是猜測,皇帝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司空楚宣。”
蘇木槿眼中帶著怒火說:“他就是這樣對我們這些忠心耿耿的朝臣的嗎!拿爹爹和哥哥訓(xùn)練出來的兵,給司空楚宣做了嫁衣,這皇帝可是過河拆橋??!”
墨憶君說:“這便是皇家,這是常態(tài)?!?p> 蘇木槿說:“那你覺得這事兒……我們該怎么做?”
墨憶君想了想說:“若是司空楚宣去鎮(zhèn)壓,必輸無疑!”
蘇木槿問:“何出此言?”
墨憶君說:“司空楚宣空有宏圖大志,卻是毫無治軍之才,領(lǐng)軍之法,也就是說蘇家軍在他手中,只有送死背鍋的份?!?p> 蘇木槿一聽,說:“可是蘇家軍會老老實實聽他的話嗎?!?p> 墨憶君說:“心中肯定不服,但皇帝絕對會把虎符給他,蘇家軍心中再不服,但也得聽話。”
蘇木槿懂了之后,便說:“不行,我從小在南疆長大,蘇家軍的那些將士都是陪伴著我長大的,我容忍不了司空楚宣那個庸才對他們進行禍害!”
夏蟬也說:“對!蘇家軍不能毀在太子手中,那小姐,我們該怎么做啊。”
蘇木槿想了想說:“明天我們就走,去往南疆。”
墨憶君立馬說:“不行!”
蘇木槿說:“怎么不行?我去了才了解情況啊?!?p> 墨憶君說:“太危險了!你不能一個人去。”
蘇木槿說:“我知道危險,可我也不能看著蘇家軍陷入這樣的境地而無動于衷!”
墨憶君問:“非去不可嗎?”
蘇木槿堅決的說:“非去不可。”
墨憶君一臉認(rèn)真的說:“好,我陪你?!?p> 蘇木槿愣了一下,她以為他會繼續(xù)勸說她,可沒想到的是,他竟然直接說陪她去,內(nèi)心有著感動,也不知應(yīng)說些什么,便遵從內(nèi)心的的想法說:“好。”
商量好行程后,第二天一大早蘇木槿便跑去了云泉的院子,告訴了云泉她的打算。
可云泉卻說:“不行!”
蘇木槿很是不解的問:“怎么不行?”
云泉轉(zhuǎn)過身說:“太危險了!況且你到云泉書院才一年?!?p> 蘇木槿說:“干爹!王爺說會陪我去的,你放心吧?!?p> 云泉聽見說墨憶君會陪著她去,想了想還是堅持己見說:“不行!還是不能去,你一個人怎么去就蘇家軍?司空楚宣手上可是帶著精兵的!你又打不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