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婷估計(jì)也知道,所以才會(huì)這么安心的繼續(xù)吃自己的飯,也許心里難受,但是行動(dòng)上海找不到該怎么去做。
既然即墨靖都這么說了,那花的事,她也就沒有辦法了,想管也管不了,直接就問:“那你老是交代,你這手,怎么回事?”
現(xiàn)在是眼前的這個(gè)情況一定要弄清楚了,否者她都不知道該怎么交代了,回去挨收拾可怎么辦?這家伙,什么時(shí)候有喜歡的人的,她都不知道,可難受可難受了。
即墨靖還是回避了,不去看她的眼睛,裝作是不知道她再問什么的轉(zhuǎn)過頭去:“什么怎么回事?”
“你還裝蒜?”
“我裝什么算了?不跟你說了,我洗漱去!”
她起身逃離了這個(gè)場地,感覺不走,就要被逼問出來了,要是讓她自己說出口,那多不好意思啊。
“即墨靖!”
胡小婷怒吼,她要是不弄清楚,就真的要被削了。
劉靜趕緊拉住了她:“小婷,算了吧,反正墨鏡也不介意,我們還是吃我們的飯吧?!?p> 有些事,胡小婷也不能直說,劉靜都拉著自己了,她也只能先不要管了。
重新去拿起自己的筷子,然后吐槽了一下:“哎,我覺得也真是挺難受的,別人沒事拿花干嘛?”
學(xué)妹們送來的兩束花,她都還沒好好的看一看呢,就這樣了,真難受。
劉靜也只是裝作很氣憤的說:“咳,誰知道呢?”
語氣好像在罵神經(jīng)病似的。
沒有人知道她心里有多難受,是啊,即墨靖這么受歡迎的人,收到的花可能寢室都裝不下,不就是一個(gè)感情比較好的學(xué)長送的花,她又怎么可能在意到哪里去?
她還以為她這么做,至少能讓即墨靖煩一煩呢,沒想到,人家根本沒當(dāng)回事。
劉靜根本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在意,可是也只能嘆氣了,好像再跟沐之焱要一束花啊,可是怎么好意思呢?
他們是見過兩三次,也都是在有說有笑的交談中結(jié)束的對(duì)話,可是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感情啊,她今天好不容易摸到他的手了,還要去要求再要一束花就過分了吧,人家也沒什么理由送她啊,要是她真的問了,他不送,好像他人都不好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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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即墨靖的手機(jī)響了,居然是沐之焱打來的,她偷偷摸摸的出了宿舍,到樓道里去接電話去了。
胡小婷看著,就知道她一定有問題,等一會(huì)兒一定要好好的問一問她!
“喂?”
她小心翼翼的接聽了。
是不是因?yàn)樗芭芴欤逯推鋵?shí)還有什么事要說的沒能說,所以現(xiàn)在就打電話過來了。
“是我?!?p> “我知道的,沐學(xué)長?!?p> “你放假就回家了是不是?”
“嗯,不然能去哪?”
她感覺到自己回答得太快,說錯(cuò)了,然后馬上改變了說:“不是,應(yīng)該是先跟我的小姐妹們?nèi)ヂ糜我欢螘r(shí)間,然后回家陪陪我媽媽,然后呢,就跟我爸爸去籌錢,為了我出國的事情做準(zhǔn)備了?!?p> 又不是第一次接到他的電話,怎么突然緊張到忘詞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