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實就是沒有一點人影。
小白也是鍥而不舍的在原地打轉。
所以,味道也中斷了,這傻狗也聞不出來了?
“只要還在這山里,總能找到,走吧?!?p> 司墨塵的話,讓夜笙歌有了絲安慰。
說得有道理,小欻欻,等著小仙女來抓你吧!
走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傻狗還在轉圈圈,“傻狗,走了?!?p> 小白不轉了,上來就是一腰身撞了她一下:你才傻狗。
然后繼續(xù)走出自己“優(yōu)美”的步態(tài)。
夜笙歌斜眼看著它,內心還是逼逼了一句:傻狗!
*
到了小溪邊,他們率先生起了火堆。
四處黑燈瞎火的,不來點兒火堆怎么行,而且這晚上溪邊濕氣重,祛祛濕。
生好火后,夜笙歌和司墨塵席地而坐。
當然,不同的是,司墨塵坐的十分優(yōu)雅,跟坐的不是泥地,是黃金寶座一樣。
最關為鍵的是看著一點也不作,像夜笙歌這種比較挑剔的都看的順眼。
而她呢,才開始還是坐著,可這坐著坐著水平線就下拉了好幾個度,最后,直接演變?yōu)槠教伞?p> 另外,勤奮的嬤嬤澗西,他馬不停蹄的就去拿下午抓的魚。
至于傻狗,不想說了,二哈是智商換顏值,它是一沒智商二沒顏值。
現(xiàn)在正擱那兒石頭上,跳上去又下來,下來了我再跳,上去了,我該下來了,呵呵。
澗西拿到魚先是一聞,隨后高興的驚呼,“這魚還沒臭呢!”
他提著幾條魚過來了。
夜笙歌躺在地下,“我們晚餐靠你了,辛苦了澗嬤嬤?!?p> 本來他聽著前半句還有些欣慰,最后那個澗嬤嬤只想讓他當場吐血。
以前他還說自己像個老媽子了,如此看來,還把自己想年輕了,其實是個嬤嬤,嗚嗚嗚~
看澗西一副馬上能嘔干血的樣子,夜笙歌笑了,“嘿嘿,行了澗俊男,忙去吧,你看看我們這兒。”
說著她手一揚,“一個一看就不會做,另一個是一個可能吃都不會的傻狗,還有一個懶如豬的我?!?p> “最后一個形容的很形象。”突然,司墨塵插一句。
最后一句?夜笙歌在腦子里回想了一遍……懶如豬的我……
大爺?shù)模娍p插針,不過還好她還有新招。
“我告訴你司墨塵,待會兒別和豬一起進食啊?!?p> 言外之意,待會兒別吃!吃了就是和豬進食。
瞬間,司墨塵都僵住了,還有這種自暴自棄的說法?
最后,他只能干癟癟來一句,“無聊?!?p> 對著他,夜笙歌一陣吐舌頭,儼然是一幅完勝者的姿態(tài)。
KO掉半路見縫插針損她的司墨塵,她繼續(xù)給澗西打氣,“澗俊男,你是最胖,呸,最棒的。”
說到這畫風一轉,瞬間現(xiàn)實,“待會兒多方辣椒啊?!?p> 澗西聽了有點懵,“我們沒有帶調料啊?!?p> 聽了這句,夜笙歌跟被抽了氣一樣,又倒了下去,開始翻死魚眼。
沒有調料的魚,可還能好吃?
沒味,干吧,多半還很腥,可惜了沒帶調料。
想到這兒……她想吃火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