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夜看著穿著便衣的美國隊長,苦笑道:“我不是在睡覺嗎?怎么穿越到二戰(zhàn)時期的美國了?”
美國隊長這個人物在原世界中可是個名人啊,不少博物館中都有美國隊長這個人的雕像和生平簡介。在二戰(zhàn)時期,美國隊長象征著美國民眾對戰(zhàn)爭的態(tài)度,大家都希望有一位美國大兵能夠打擊法西思。
后來穿著星藍條紋制服,手持盾牌的美國大兵橫空出世,美國隊長與他的咆哮突擊隊粉碎了納淬約翰·施密的野心,可惜的是咆哮突擊隊中的巴基·巴恩斯在同隊伍執(zhí)行任務(wù)時,掉下了火車失蹤。
現(xiàn)在美國隊長史蒂夫·羅杰斯從自己面前跑過,貌似還是追著歹徒,成年不久的莫夜內(nèi)心還是有些小激動,急忙跟了上去。跟在羅杰斯身后左拐右拐,最終看見羅杰斯跳進了一條河里。
一旁的吃瓜群眾只敢遠遠的看著這突然的一幕,莫夜本著自己在做夢的死不了的心態(tài),向著河邊走去。
“孩子,小心!”
“危險,別靠過去!”
“……”
幾個熱心的美國老大爺對著這個亞洲面孔提醒道。
莫夜英語不怎么樣,但能聽懂‘小心’、‘危險’這幾個名詞,莫夜沒有理會依舊向著河邊靠過去,還沒到河邊呢,一個濕漉漉的男人如垃圾一般被扔了上來,下一秒渾身濕透光著腳的羅杰斯就爬上了岸。
那西裝男人瞬間掏出一把蝴蝶刀,離他很近的莫夜一腳甩在他的臉上,西裝男人‘唔’的一聲被踹出去兩米多遠,‘啪’的一下,西裝男人手中的蝴蝶刀掉在了地上,與此同時裝在他口袋里的試劑也滾到了莫夜的腳邊。
那根玻璃試劑裝有藍色的不明液體,西裝男人反應(yīng)十分迅速,一個翻身連滾帶爬的向著試劑跑去,爬上岸的羅杰斯也來不及看向莫夜,那根試劑里裝著血清,羅杰斯不能讓它被西裝男人帶走。
血清在莫夜的腳邊,莫夜看起來只是個學(xué)生,羅杰斯害怕他被西裝男人傷害,于是直接奔向西裝男人,卻只見莫夜撿起那瓶藍色試劑,緊接著一腳將西裝男人踹向羅杰斯。
西裝男人直直飛出了兩米,才被跑過來的羅杰斯給接住了,強壯的羅杰斯反手將西裝男人仍在地上并反手按住西裝男人,質(zhì)問道:“你是誰?。俊?p> “先頭部隊之一?!睗皲蹁醯奈餮b男人被莫夜踹了兩下,并且被羅杰斯從一米多高地方重重的扔在地上,大腦漲漲的回著:“切斷一個頭,會有另外兩個取代!”
緊接著,羅杰斯就看見他嘴里的一顆牙齒明顯缺了一半,下一秒只見西裝男人口吐白色泡沫,渾身抽搐面色猙獰,“九頭蛇萬歲!”
話音剛落,羅杰斯就感覺到手下力道一松,那西裝男人失去了動靜。
羅杰斯?jié)M臉不解的站起來,剛剛注射完血清,從一個醫(yī)生給他打針都怕戳穿他手臂的干癟小子成為了強壯帥氣的美國隊長,這個西裝男人就在實驗室里引發(fā)了暴亂射殺了唯一一個了解血清的愛斯堅博士并逃離至此。
忽然,羅杰斯想起一支血清似乎在一個學(xué)生的手里,于是羅杰斯回頭望去,哪里還有莫夜的身影啊。頓時,羅杰斯慌了,那支血清就這么丟了?血清一共有八支,羅杰斯注射了六只,西裝男人搶走了一支,現(xiàn)在在莫夜手里,還有一支在實驗室。
不久后,佩吉·卡特便乘坐吉普車追到了這里,看見躺在羅杰斯腳邊的西裝男人后,輕盈笑道:“干得不錯,血清呢?”
羅杰斯瞅了眼卡特,搖搖頭,說道:“丟了。被一個十八歲左右的亞洲人給搶走了,當(dāng)時那學(xué)生離他很近,我怕這人傷害那個學(xué)生,所以也沒來得及管血清。”
卡特聞言,臉上的笑容也緩緩?fù)巳ィ又溃骸爸浪睦锶チ藛???p> “群眾們說,他向著7號大街跑去了?!绷_杰斯回道。
“他也是九頭蛇的人嗎?”卡特低聲著,隨后說道:“走,我們追過去。”
此時,本著自己在做夢的心態(tài)搶走美國隊長血清的莫夜,正哼著小曲走在街邊,看著手中這支試管,這東西應(yīng)該挺重要的吧?
莫夜打開一端的開口聞了聞,并沒有什么味道,就和水一樣。美國隊長看起來十分強壯,那個西裝男人明顯不是美國隊長的對手,不知道美國隊長和自己打起來的話,誰會贏呢?
博物館里可是有記錄美國隊長在二戰(zhàn)時期的成就的,曾孤身一人深入敵營,救回了一大批人并搗毀九頭蛇基地,這批被救回來的人當(dāng)中有一些組成了美國隊長的咆哮突擊隊。
美國隊長率領(lǐng)的咆哮突擊隊可謂是戰(zhàn)無不勝啊!
莫夜想著,又把注意力放在這支試劑上,既然是在做夢的話,那么把這支試劑喝掉,應(yīng)該不成問題吧?
打定主意的莫夜仰起頭,藍色的試劑一下子就見底了,隨著最后一滴試劑進入莫夜口中,試管本身被莫夜隨手丟棄在地上摔成了玻璃。
味道很清淡,怪不得聞起來像水一樣。莫夜抿了抿嘴,剛想檢查自己身體有沒有什么不一樣的變化呢,乘著吉普車的羅杰斯與卡特已經(jīng)追上來了。
“就是那個孩子。”羅杰斯看見莫夜的身影后,扔下這句話便跳出吉普車向著莫夜奔去。
“等一下……”卡特剛開口,羅杰斯已經(jīng)跑遠了,卡特張了張嘴,無奈道:“我是說,你應(yīng)該穿上鞋子的。”
光著腳丫子的羅杰斯‘啪嗒!啪嗒!’的踩在地上,被河水洗干凈的腳丫子又粘上了黑乎乎的灰塵。
“先生,請等一下!”注射過血清的羅杰斯并沒有因為自己變得強壯起來,而對看起來瘦弱的莫夜采取強制措施。
聽見從身后傳來的聲音,莫夜疑惑的轉(zhuǎn)身,濕漉漉的羅杰斯已經(jīng)湊了過來,看見旁邊躺著試管的尸體,并且沒有液體的痕跡時,羅杰斯震驚的問道:“你把血清給喝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