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練兵?偷襲?
余恒有什么看法?
“眼下王子在東臨城與宗越國交戰(zhàn),不適合分心京城的事?!?p> “余恒隊長的意思?我有些不明白?!笔捝缴砗蟮囊粋€幕僚向余恒問到。
余恒看了一眼這個幕僚,又看了看蕭山,這里這么多人,他不想說。
“王子殿下,容我回去思索一番,晚上在來向王子殿下進(jìn)諫。”
說完就向蕭山行了一禮,準(zhǔn)備離去。
“余恒,你是王子殿下的客卿,你這樣隨意,是不把王子殿下放眼里嗎?”這幕僚向蕭山大聲質(zhì)問。
余恒停下腳步,回頭看了幕僚一眼,不知為何竟然發(fā)現(xiàn)這幕僚的眼中充滿了不屑。
“王子殿下,您的這位幕僚有些面生??!”
“余恒,王子殿下沒有問你話,你竟然敢質(zhì)問殿下,此乃大不敬?!?p> 那幕僚咄咄逼人,似乎跟余恒有不世之仇。
“中宇,余恒是我的朋友,并非屬下?!笔捝接行┎粣?。
“余恒,中宇是我們出發(fā)后一路追隨過來,今天才到,對我們的事情并不了解,你先回去吧,晚上我等你?!?p> 余恒看著蕭山讓自己離去,行了一禮,便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去。
“我聽聞王子殿下身邊有一高人,如今一見,真是讓人大失所望??!”中宇的話聲音響亮,里面充滿了諷刺。
余恒停下正準(zhǔn)備離去的腳步,轉(zhuǎn)身看著中宇,余恒有些不解。
“不知我曾得罪過閣下?”
余恒看著中宇,一字一句的問,他最恨這種沒事找事的人,如今卻遇見一個,若是不在蕭山這里,那直接弄死就好。
“不曾?!敝杏羁匆膊豢从嗪悖槜畹母吒叩?,一副不把余恒放在眼里的樣子。
“那閣下為何咄咄逼人?”
“你為王子殿下做事,雖然王子殿下器重你,但你這種毫無禮節(jié)的態(tài)度,難道就不該提醒一下嗎?還是你就是故意的,根本不把王子殿下放在眼里?”
質(zhì)問的語氣讓余恒很不爽,但余恒也被這樣問住了,禮節(jié)這個東西,還真不是余恒的強項,余恒轉(zhuǎn)生前是地球的現(xiàn)代人,哪有這么多禮節(jié)可言。
“殿下,余恒本是山野之人,不懂什么禮節(jié)規(guī)矩,若有冒犯,還望恕罪!”余恒行禮一禮,向蕭山道。
“中宇,余恒是我的朋友?!笔捝街貜?fù)了一遍剛才的話。
“余恒對我蕭山曾有兩次救命之恩,若說禮節(jié),應(yīng)當(dāng)是余恒恩人受我之禮。”說完蕭山對余恒行了一禮。
“從今日起,誰要是說余恒對本座無禮,軍法處置?!?p> 蕭山也沒想到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這余恒是他苦苦哀求留下來的,若因為這么點事被氣走了,那可真是得不償失。
旁邊的中宇看到這種情況,也不好繼續(xù)說下去了,把腦袋扭到一邊,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恩人,你先回去吧,晚上我和程韻一起去拜訪恩人?!?p> 蕭山把恩人兩個字咬的很重,他知道余恒是黑暗巫師,桀驁不馴,哪里會有什么禮數(shù)?
對于這些,余恒向來不看重,抱拳一禮,轉(zhuǎn)身就走了出去,這蕭山身邊,他余恒是真的不喜歡,不是不喜歡蕭山,而是不喜歡蕭山的身份。
走出了軍帳,余恒就又召集了自己的那些隊員,余恒要趕快讓他們成長起來,他要趕快結(jié)束這場戰(zhàn)爭,趕快離開此地。
余恒著重講解了一些,游擊戰(zhàn)術(shù),他的這些人太少,在戰(zhàn)場上能起的作用不大,只能屢次騷擾敵人,讓敵人疲于應(yīng)付,從而達(dá)到無暇分身的地步。
“隊長講的這些,似乎與書上的有些出入。”一個隊員說到。
廢話,這個世界除了兩軍對壘,還能出現(xiàn)什么戰(zhàn)術(shù)?連戰(zhàn)陣都那么簡單。
“書上并不是萬能的,實踐才是硬道理,今晚我們再襲擊一次,實踐一下今天我說的···?!?p> “耶!幾晚又要襲擊~?!庇嗪氵€沒說完,隊員們就開始興奮不已,打斷了余恒的話。
“記住,保命要緊,要是減了員,回來都要領(lǐng)罰,不多,也就二十軍棍?!?p> 二十軍棍打不死人,但也要在床上躺幾天,那這幾天要是有什么行動,也就沒受罰的什么事了。
“隊長放心,我們會小心的。”白肆保證到。
“聽到?jīng)]有?誰要是找死,也別在這個時候死,誰敢出事兒,回來我第一個揍他?!?p> 會演戲就是好,那表情,很是到位。
晚上,蕭山帶著程韻來了,蕭山知道程韻跟余恒走的進(jìn),他也信任程韻。
余恒也不拖拉,開門見山。
“傾妃要立蕭易為王,而王子殿下不在···。”
“以后直接叫我蕭山,什么王子殿下,現(xiàn)在就我們仨,程韻也不是什么外人。”
蕭山打斷了余恒的話,在余恒這,他總是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而程韻,久了也就?xí)慣了。
“好吧!你不在京城,就算做什么也是力不從心,不如傳信回去,讓你的人先觀望,若到了非常時刻就假意聽從傾妃的命令,保命要緊,等這場戰(zhàn)爭結(jié)束,班師回朝,這烏其國自然屬于你的?!?p> 余恒說完,蕭山便思索了起來,而程韻第一次聽余恒謀略,眼睛放光,但很快,又冷靜了下來。
“余恒,王子殿下現(xiàn)在才三萬兵馬,還全是新兵,靠這點人,怎么贏?上次佯攻宗越國已經(jīng)摸清了王子殿下的兵力,恐怕很快就會攻打過來?!?p> 余恒看了一眼蕭山,蕭山立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那宗越國恐怕這段時間不會攻打我們,這還多虧了余恒,昨夜的夜襲,可是讓宗越國驚魂未定呀!”
“昨夜我們夜襲,并未對宗越國造成什么損失,倒是不知道從哪鉆出一頭魔獸,對宗越國造成了不小的損傷,我們也就是趁亂殺了一些宗越國驚慌逃竄的士兵。”
余恒趕快接話,那宗越國說是突然鉆出的魔獸,那就是魔獸。
“對對,這夜襲加魔獸襲擊,讓宗越國損失慘重,恐怕這些天只能休整,一時半會兒顧不上我們。”
蕭山看余恒緊張的這個勁,也順著余恒的話說了下去。
“對了,余恒今晚你還要帶著你的人去襲擊嗎?”
蕭山突然想到這里,就問到。
余恒的人,蕭山早就讓聽從余恒隨意指揮,自然不會多問。
“要,他們都是沒參加過戰(zhàn)場的人,我要練兵?!?p> “練兵?”
“對,練兵!”
也是,這個世界的人,怎么可能有靠偷襲練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