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高調(diào)的貴族
轉(zhuǎn)眼就到了十月初八,太后壽辰的日子。
一大早,天還沒亮,鬧鬧就給她拽了起來,絲毫不給她賴床的機會。
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了,寧傾言心里都問候蕭楚十八輩子祖宗了,要不是他,要不是那莫名其妙的賜婚,她能整日累的像狗一樣嗎?
不,狗也沒有她起的早!
鬧鬧一邊給她梳妝打扮,一邊無奈的搖搖頭。
鏡子里寧傾言依舊閉著眼睛,任由鬧鬧給她捯飭,一邊歪著腦袋呼呼大睡,最后她是被頭上的頭飾壓醒的。
她睜開眼一瞧,這是什么鬼東西?像赤金打造的皇冠一樣的東西,重死了,她撇嘴指了指腦袋上的重物
“鬧鬧,為什么要給我?guī)€這個?快取下來,重死了”
說著準(zhǔn)備用用去扯,鬧鬧按住她的手
“小姐,您是寧王府的郡主,這步搖是宮中賜下的,正日子是必須要帶的”
她倒是真忘了,她還是個郡主來著,好像叫什么景宸郡主,是從她一出生就賜的封號,這看來是沒辦法了,必須要頂著這個過一天了。
不一會兒,鬧鬧就給她收拾妥當(dāng),滿意的點點頭。
寧傾言并不是很清楚這古代的穿衣打扮,平時也是撿簡單舒服的穿,像今日搞得這么復(fù)雜的還是頭一次,不舒服的很。
等她弄好出門,寧王妃已經(jīng)帶著寧傾語在王府正廳等著了。
寧王妃今日穿的是王妃的正裝,到有幾分雍容華貴之感。
而寧傾語今日打扮的格外嬌艷,一襲粉色的長裙,搖曳及地,玉帶束腰,顯得腰身不盈一握,頭上點綴著碎玉花,皮膚白皙,眉目精致,還真是個美人!
寧傾言走了進(jìn)去,隨意的打了個招呼,身子都沒彎一下
“王妃早啊”
正廳里的兩人都抬眼看向?qū)巸A言,驚的下巴都要掉了
這樣的寧傾言是她們從未見過的,與之前不同,她換下了一身白衣,只著一襲淺碧色翠煙衫,同色的百褶裙,行動間偶見裙擺處的花影浮動,頭上帶著她郡主特制的金步搖,一搖一晃叮叮作響。
這樣的打扮依然還是嬌弱不堪,但美的卻驚心動魄,再加上她的氣質(zhì)風(fēng)華,淡然隨性,就連那盛京第一美人怕是也要略輸一籌。
這樣的寧傾言讓寧傾語嫉妒的牙癢癢,不停的絞著手里的拍子,偏還不敢說她也不敢瞪她,只能在心里憋出內(nèi)傷。
寧王妃心里也比寧傾語好不了多少,覺得趕緊讓著寧傾言嫁出去也好。
這時走進(jìn)來一個中年人,方字臉,眉目周正,面容含笑。
身旁還跟著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那少年模樣倒清秀,只是矯縱之氣太過明顯,又是一個被娘寵壞的熊孩子。
寧傾言知道這是寧王帶著寧之恒也到了。
寧傾言的記憶中見過寧王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貌似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后才見過兩次這位傳說中的父親。
第一次是真正的寧傾言病危,也是她陽希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寧王來晨兮閣看過她一次,也只是略略說了幾句關(guān)懷她的話,說的什么她也記不清了。
第二次就是圣旨賜婚,寧傾言去大廳接旨的時候,而寧王也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讓她在寧王府安心待嫁。
這樣以為父親,其實也與陌生人差不多,所以她見到寧王也只是簡單的行了一禮
“見過父親”
寧王微微的打量了她一眼,眼中有驚艷之色,似乎沒想到那個從不出晨兮閣的寧傾言出落成這樣的氣質(zhì)模樣。
他笑著點點頭,也未曾與寧傾言說話就吩咐出發(fā)了。
寧傾言更是不在意了,又不是她親爹,這樣樂得自在,誰愿意沒事的時候跟一個不是自己父親的人扮著父慈女孝。
只是寧王為何對寧傾言這么淡漠,他對寧傾語還是很寵愛的,或者說他對故去的寧王妃有什么愁怨,以至對她的女兒不聞不問。
看來這件事情還是得查查了!
寧王府雖是世襲數(shù)代的王府,但每帶寧王都十分效忠圣上,是以寧王府在盛京的地位依然很高,尋常府邸世家不可比擬,所以寧王府離皇宮也很近,不出一個時辰就到了。
此時的宮門口已經(jīng)排了老長的馬車了,宮門口的侍衛(wèi)正在逐個檢查放行。
寧王府雖說在這盛京地位很高,可這來參加太后壽宴的哪家地位不高,她一眼瞄過去就看到了三個親王一個侯爵一個丞相了,所以就只能乖乖的排隊了。
而這時有一趟非常寬大豪華的馬車徑直駛向?qū)m門口,宮門口侍衛(wèi)看見馬上飛快的放行了,連檢查都免了。
這是哪位大爺?不用排隊?
“鬧鬧,剛剛那是誰家的馬車”
鬧鬧一直站在馬上邊上,倒是聽到了其他人說起
“小姐,那就是楚世子的馬車”
原來那騷包馬車就是她那未婚夫的,難怪不用排隊也不用檢查的,但是這么高調(diào)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