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借姑娘一些藥材?”
周緒堂道。
徐清楨聞言,瞧見他取出一尊丹爐,大概一米五左右之高,呈紫金色,腳有三足,中成橢圓,上面一個丹爐帽,爐身可有龍鳳呈祥,好一尊法器,竟然是一尊下品法器,內蘊九條地煞禁制。
見狀道:“道友可是要煉丹了?”
“沒錯,本王今日感受到了滿薩宮那些女人的氣息逐漸逼近,只是本王身有疾,難以對抗,對煉一丹,以備不時之需!”周緒堂神色淡然,仿佛危及性命也不重要一般。
徐清楨也想見識一番她是如何煉丹:“道友且講,需要哪些藥材?”
周緒堂滿意笑了笑,仿若徐清楨應該一般:“不多,六株百年甘草,四助千年黃芪,一株千年黃精?!?p> “好說!”
徐清楨一揮手,藥材便落在周緒堂手中。
周緒堂立馬擺丹爐,盤曲坐下,手中注入白色的能量,只見紫金丹爐憑空生火,火勢洶涌,滔滔不絕。
爐頂敞開,一股炙熱從爐口噴發(fā)而出,黃精、甘草、黃芪紛紛投入其中,懸浮在丹爐內部,三種藥材開始慢慢融化,形成一團藥液,還有一些雜質已經被高溫融化。
周緒堂見勢,取出一朵花,半米高,通體雪白,花形呈曼陀羅狀。
其內蘊含著強大的能量讓徐清楨動然,這花在《中土神州志》上其名血神花,是一種血神丹的主要材料。
周緒堂運氣,將血神花緩緩飛入丹爐之中,眼見的,一株通體雪花的花逐漸褪去一身白衣,盡顯血艷。
他一步步煉化、提純、去雜質....徐清楨心中頗有感悟,也想躍躍欲試,前不久才尋來的鉛汞金石,心中忍不住想要嘗試一二。
徐清楨心中估計,這丹起碼也得十天半個月吧!
在茅山派中記載,丹石之煉,少則幾月,多則數(shù)年。
于是,徐清楨一心二用,一邊修行,一邊用神識關注著丹爐的變化,只不過丹爐內有禁制,她不是煉丹者,自不能擅自探測內部。
夜半,叢林之中響起萬般叫聲,形成一道韻律極美的無加修飾的天然音樂。
木屋旁,一個身體肥胖的老虎躺在一旁哈哈大睡,其旁,黑裙女子穩(wěn)坐其旁,神色冷淡,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女子神色一動,心中直道,這么快!
不遠處,一個中年男子微微緊張,眉頭緊皺,加控著身前的丹爐,男子手中打出無數(shù)手印拍打在丹爐之上,瞬時,天地靈氣往丹爐之中一涌,一道紅光射出,一個黃豆般大小的白色珠子射出,丹爐內的炙熱溫度瞬時散開,可那一霎,一股寒氣直接壓來,將那股炙熱之氣瞬間消磨殆盡。
一股藥香撲鼻而來,讓人沉醉入迷。
“擾了姑娘的修行,本王在此敬意!”
中年男子取出一玉瓶,將那一顆丹藥收入其中,紫金色的丹爐有遁去消失不見。
徐清楨搖頭,眼中沒有一絲波瀾:“不礙事,倒是沒想到道友煉丹竟如此之快!”
周緒堂暗罵眼前這人不識貨色,血神丹乃是天階下品丹藥,在整個東域都是需要一枚靈晶左右的價格,自己在她眼皮底下晃來晃去,竟也不動于衷:“本王鐘于煉丹的玄妙和奧秘,到今日也才看看天階煉丹師!恐怕日后再難精進了!”
徐清楨還是有所了解,這個世界的丹藥、兵器和功法皆分天地玄黃四階,天階最高,黃階最次,每一個階級分上中下極品。。
天階的不管是什么都是人間少有,世間極其稀罕之物,拿出去買都是能夠炒到及其之高的價格。
沒想到眼前這位王爺不僅擁有著通玄的修為,還是一個天階煉丹師。
徐清楨不言。
二日,徐清楨便去那礦脈之中修行,正好也不遠,也就幾公里,只不過極其隱秘。
徐清楨的身體如同一個無底洞一般,完全沒有法力的上限,身體無節(jié)制的吸納天地靈氣,有多少來多少,盡數(shù)的靈氣都落至識海的天元大丹之中,將它緩緩凝實,不斷壯大。
轉眼便到達了徐清楨回來的第九日。
徐清楨不由佩服自己,僅僅二日,便將一條礦脈的靈氣全部吸收,唯有留下那一堆金石。
識海內,天元大丹盤旋,其下的黑白兩條魚已經開始有規(guī)律的作圓周運動。
修為已經鞏固到練氣八層中期。
“道友,八日已過,貧道已經多寬恕了幾個時辰,還請道友速速離開!”
徐清楨微言。
周緒堂不知如何是好,如今傷勢,才好幾分,就見姑娘開始趕人了:“姑娘可否看在古王朝的份上寬限幾日?”
徐清楨笑了:“古王朝?不行!貧道有原則,除非你拿同等的東西來相抵,兵器除外?!?p> 一個王朝對她而言,心中無任何印象、敬畏、害怕,這個世界她也不過只見識過玄天山脈,況且也只是玄天山脈的一角,整個世界都沒見識過,這個世界的人也才見過兩人,當年的小子林愿,今日的古王朝落難王爺。
周緒堂一聽,心中尤為開心:“如此甚好!”
他手中的儲物戒指也是當今頂頂?shù)奶祀A兵器,內有五千多平方米,他收藏功法兵器寶物無數(shù),那些各個都價值連城,這次只怪他靈晶沒有帶足。
能入他眼的功法兵器和丹藥皆入天階品級和一些值得品鑒的地階之物。
“本王有一部功法其名《三元劍訣》,論品級在天階中品,價值二百靈晶左右,姑娘可否入眼?”
周緒堂取出一本泛著金色光芒的書。
徐清楨揚起了淡笑,有些驚喜:“自然能入!多多益善!”
面對笑靨如花的女子,周緒堂不由動了心。
天下女子,他見過無數(shù),唯獨眼前女子最為奇特。
徐清楨接過功法,便聽:“姑娘幾年幾何?”
“秘密!”
徐清楨將食指豎放在嘴前,見周緒堂有些失望,“反正不小了!王爺,你呢?”
“今年剛好四十!”
周緒堂笑了笑,就算對面姑娘再老可能也不過三十,與自己年齡還真是成了鮮明的對比。
“還真是年輕呢!”
徐清楨笑了聲。
可落入周緒堂耳中,卻成了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