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魚落雁,果然名不虛傳!
薛安好像并不意外這沉魚落雁兩人是一對雙生女,這在南郡勛貴之中,應該不是秘密,也難怪能讓人愿意一擲千金。
老媽媽介紹了一下兩人,反正張楚是看不出她們那里不一樣。
“奴家沉魚?!?p> “奴家落雁。”
“見過侯爺,伯爺!”
兩個小姑娘行了禮,就乖乖的站在一邊。
“你們不用管我,好好服侍好伯爺,本侯自有重賞?!?p> 薛安揮了揮手,就把沉魚落雁都讓給了張楚。
對于男人來說,這樣的絕色雙嬌,若只得一個,絕對是遺憾。
只有兩個同時擁有,那才是真正的享受。
“侯爺如此厚待,那本伯就卻之不恭了?!?p> 該有的禮儀還是必須要有的。
沉魚落雁微微笑著,走到張楚身邊,一人給他倒酒,一人給他捶背。
手力剛剛好,不輕不重,果然是專業(yè)的。
腐敗啊!
這個年代,當官真爽,我喜歡。
老媽媽很識趣,把另一個頭牌姑娘春蘭給叫了過來伺候薛安。
沉魚落雁是清倌人,屬于賣藝不賣身,當然,若是遇到財大氣粗的大老爺,舍得花重金為他們贖身,她們也是愿意委身的。
一進青樓深似海,再想脫身難上難。
就像沉魚落雁,她們從小就被賣到青樓,老媽媽們花了大價錢培養(yǎng)她們,就指望著她們能賣個好價錢。
麗春院的老板,可是花了整整三萬兩才買下她們姐妹二人,可以想象,她們二人的價值有多重要。
一對雙生姐妹,對于男人的誘惑力,那是無敵的。
她們簡直就是一模一樣,水汪汪的眼睛,紅潤的小嘴,圓圓的小臉。
媽呀,我有視覺疲勞癥,傻傻的分不清楚。
“我觀伯爺,不像是石國人?”
薛安眼睛很尖,他一眼就看出了張楚不像是石國人。
“本伯乃是南人!”
張楚的話,讓薛安眼里閃過奇異的光芒。
南人?
男人。
“伯爺既是南人,何以做了石國忠義伯?!?p> 張楚笑了,享受著身后美人的按摩,道:“侯爺乃是漢人,為何也做了大元朝鎮(zhèn)西侯呢?”
一個反問,讓薛安忍不住笑了起來。
“天下大亂,我等只求一安身之所,又何必在意,是什么人?!?p> “侯爺說的是,今日我們只談風花雪月,不談國事。”
張楚端起酒杯,與薛安喝了一杯。
“對,只談風花雪月?!?p> 薛安放下酒杯,看著張楚,笑道:“伯爺覺得,沉魚落雁兩位姑娘如何?!?p> ??!怎么突然問這樣的問題,好羞射。
“實不相瞞,本伯年齡還小,又久處深宅之中,這還是第一次出來,可還沒碰過女人?!?p> 張楚這話,引得薛安一陣大笑,就連一旁的狗兒都沒忍住。
身后給他按摩的也不知道是沉魚,還是落雁手都頓了一下。
大概是沒想到,還有這么老實有趣的伯爺。
“伯爺確是一個妙人,今日你我有緣,那為兄就把她二人,贈予你如何?!?p> 這個,不太好吧,拿人手短,吃人口軟。
“大哥有此意,做兄弟的感激不盡啊?!?p> 張楚這聲大哥喊得,狗兒只感覺后背發(fā)涼。
薛安嘴角笑意更濃了,而聽到這話的沉魚落雁,臉色一喜。
若是真的,這對她們來說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跟著一個伯爺,還如此年輕,總比每日陪那些胡子都快掉光的老頭子喝酒取笑好。
“奴家多謝侯爺!”
沉魚落雁兩個小姑娘很聰明,立刻就跪了下來。
一邊的老媽媽臉色一變,她現(xiàn)在還不打算讓沉魚落雁贖身,這兩個小姑娘剛買來不久,就是她這麗春院里的聚寶盆,每日都能有千金收入。
這要是讓她們贖了身,那里有這么好的事。
薛安笑了笑,從懷里掏出一塊東西,丟給那老媽媽。
老媽媽接過來,只看了一眼,臉色大變,恭敬的把它遞還給薛安道:“侯爺能為她們贖身,這是她們的福分,老身替她們二人高興。”
這哪里是贖身,明明就是一塊東西,就換了她兩個聚寶盆。
張楚也只是看見,那牌子有些像他的忠義伯令牌,難道是鎮(zhèn)西侯的令牌。
鎮(zhèn)西侯的令牌有這么大的能量?
“賢弟,從今日開始,沉魚落雁,就是你的人了?!?p> 這,還不......是吧!
張楚笑著,似乎很滿意。
“大哥,今日你送我沉魚落雁,兄弟心中感激不盡,一切盡在酒杯中了?!?p> 端起酒,一口喝下,吧啦一下嘴,這酒太淡了,想要裝醉真困難。
“你我兄弟二人,何需如此客氣。”
薛安認的這個兄弟,也呸隨意了些。
又喝了幾杯,張楚總算把臉給憋紅了。
“大哥,兄弟我喝多了,就先回去了。”
張楚站起身來,沉魚落雁趕緊扶住他,這演戲就是需要人配合嘛!孺子可教也。
“那好,那你我兄弟就改日再聚。”
薛安也起身,準備送張楚。
“大哥留步,兄弟我還能走,明日,就明日,兄弟必定登門拜訪,再議大事?!?p> 張楚說完以后,就轉(zhuǎn)身離開,沉魚落雁也一直扶著他。
兩個小美人,就這樣跟著他走了。
麗春院之中,不知道多少人恨得牙癢癢,拍碎了桌子。
沉魚落雁走得干脆,走的干凈,對她們來說,這就相當于是天賜良機,樓里的什么東西都不重要。
至于她們的賣身契,已經(jīng)到了張楚的的懷里。
薛安眼里,有很多讓人看不懂的故事。
之前那個為他叫價的護衛(wèi),恭敬的站在他身邊道:“侯爺,我總覺得這忠義伯不安好心?!?p> 薛安看了眼護衛(wèi),笑了,道:“連你都看的出來他不安好心,那你說,他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p> 這護衛(wèi)搖了搖頭,他實在想不明白。
“我聽說,金力善找到了鹽道,石國的鹽一直是最欠缺的,為此石國不惜連年發(fā)動戰(zhàn)爭。”
“金力善這次能長驅(qū)直入西涼,無所顧忌,與這新鹽道不無關系。”
“我們的人,也只查到鹽道在渭城之外?!?p> “石國的忠義伯封號,有百年并未封出,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一個忠義伯,你不覺得奇怪嗎?”
薛安像是和護衛(wèi)說,也像是自言自語。
護衛(wèi)是他的心腹,知道的秘密已經(jīng)夠多,但絕不會背叛他。
“侯爺,如果他真是那個鹽商,我們該如何做?!?p> “如果他是,那就殺了他!”
薛安的聲音里,就像再說吃飯喝水一樣的平靜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