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瑤愣了一會,疑惑的問她:“什么是戀愛?”
白瀟瀟坐在身旁坐下,立馬擺出一副老師的模樣調(diào)教她:“大概就是有沒有喜歡過一個人,現(xiàn)在有沒有男朋友?”。
夕瑤很聰明一點就明白了:“沒有,駙馬都沒有,就來到這里了?!?p> 白瀟瀟開心地扯著笑容:“沒有就好,那你覺得我們老大怎么樣?!?p> 沒有感情糾葛更好,只要大魔頭不作死,就不會有問題。
夕瑤說:“瀟瀟姐,你們老大長的很好看,不過有時候嘴巴里說出來的話就很難聽。我現(xiàn)在也沒打算找伴侶,就想先在這個地方穩(wěn)定下來,好好活著?!?p> 白瀟瀟笑瞇瞇說:“你放心,姐姐的人品你可以放心,老大也是心軟嘴硬之人。我已經(jīng)叫人買臺新手機(jī)給你,你可以上網(wǎng)學(xué)習(xí)一下,還有一個月,我們就可以離開這里回到S市,到時姐姐帶你飛?!?p> “還有我待會安排人清理一下二樓那間雜物房,到時讓你搬進(jìn)去住。我先去忙了,瑤瑤?!?p> 白瀟瀟說完就溜了。
夕瑤聽到她說可以住二樓不用跟他們擠在一樓,開心的在原地蹦蹦跳跳的。
哈哈,太好啦。
瀟瀟姐太棒了。
開開心心的收拾東西咯。
……
這天夕瑤已經(jīng)順利從底層搬進(jìn)二樓了,看著現(xiàn)在房間甚是滿意。沒有底層那潮濕,多蚊子。
后面的幾天白瀟瀟被安排出去工作了,船上只剩下慕云深與夕瑤,還四個手下。
這幾天夕瑤白天除了調(diào)出讓慕云深恢復(fù)正常發(fā)色的香,還有一日三餐送飯上去給那家伙。晚上二樓只有她一人,有空無聊就打開電視看看電視劇,綜藝歌舞比賽。
夕瑤看到這個世界真是發(fā)達(dá),方便,不用出門都可以看到很多精彩的娛樂事件。
看著電視里的男女的穿著,光線靚麗,很多漂亮的裙子她也很想也有一條。
某天,她在看著舞蹈綜藝節(jié)目,看著電視里的舞蹈演員在翩翩起舞,她也隨心隨意的跟著跳起來,夕瑤有舞蹈基礎(chǔ),也有舞蹈天分,她看一遍就學(xué)會了,聽著歌曲,動情的跳起來了,很快她就出汗了。
她天生異香,連汗水都是香的。
慕云深在三樓辦公,聽著樓下動聽的歌聲,越來越近的異香飄來,他知道那是夕瑤的味道。
不知不覺中他走下二樓的客廳,看到某只漂亮的人兒像只靈活的小鳥兒跳舞。
云深很喜歡聞這香味,看著少女動人的身姿,嘴角上揚不知不覺露出放松自然的笑容。
……
夕瑤跳著舞轉(zhuǎn)起圈圈來了,絲滑柔順的秀發(fā)也跟著飛揚起來。
突然她瞄到大boss斜靠在門框上扯開笑容看著她。
被驚擾的她被迫停下來了。
心想:沒想到這家伙真心笑起來這么好看,像個陽光大男孩,嗯,對,好像電視上說的小鮮肉,平時陰沉沉的不是諷刺就是邪魅地嘲笑的。像個瘋子。
慕云深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到她停下來就不滿了:“怎么停下來了,繼續(xù)跳啊?!?p> 夕瑤撇撇嘴,被人打擾了興致全無了好么?。哎,:“我累了,出了一身汗,不跳了,你怎么下來了,這幾天都沒見你出來過。”
云深走到她旁邊,聞著她身上連出汗都香氣四溢的身姿,性感的嘴唇就快靠近她的唇,深邃的眸子認(rèn)真注視著她說:“你好香。”
夕瑤被她突然的靠近緊張起來了,她向后退了一步,他就跟著向前一步,直到她后背貼墻無路可逃。
她對慕云深表現(xiàn)出的靠近很不適應(yīng),她下意識扭頭就走。
結(jié)果慕云深揚起手臂,啪地?fù)巫?,攔住她的去路!
夕瑤嚇得雙手向后撐著墻,目瞪口呆??睜著大大的眼睛驚悚的看著他說:“你……你……要干嘛?”
我的天,這算不算電視上播的壁咚,調(diào)戲良家少女?
“我話還沒問完,你跑什么跑?嗯?”慕云深看著她,雙眸蕩著絲絲笑意問道。
修長結(jié)實的手臂,與墻壁形成逼仄的夾角,一旦說話,男性清冽的呼吸幾乎噴薄在她臉上。
夕瑤臉紅起來了,羞惱答道:“那你說呀!靠那么緊干嘛?!?p> “我喜歡你身上的香味,你想辦法搞一個和你身上香味一樣的香包給我,至于怎么做你自己看著辦,嗯?”慕云深邪邪地勾起嘴唇,指腹輕輕劃過她的臉頰。
唔,觸感真好,滑滑嫩嫩的。而后又捏了一下她的臉。
夕瑤看他突然毛手毛腳的,很不適應(yīng),立馬拍開他的手。:“知道啦,你別碰我臉。”
慕云深不在意,改去揉了下她毛絨絨的頭發(fā)。悠悠說道:“明天送上去給我?!?p> 這貨說完就松開夕瑤走了。
夕瑤在看他走了松了口氣,用手在空中揮舞搖晃想打他。流氓。
這家伙今天怎么了,平時那么冷淡連面都見不著,怎么今天這么抽風(fēng),不對勁。
夕瑤身上出了汗黏黏糊糊不舒服,看到夜色也晚了,唔,洗洗睡吧。至于他要的夕瑤版香包,明天再想辦法。
第二天。
夕瑤在制香房里忙活了一天,終于把恢復(fù)發(fā)色的香做好了,她把這瓶香喚作“重生”。
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制的第一瓶香,她把自己當(dāng)做重生在這個世界,不管以后能不能回去,她都要好好活著走下去,不辜負(fù)母后為她做的一切。
累了一天了,夕瑤活動了一下筋骨,看了看外面漸漸變暗的天空,想到今天那家伙又沒有下來,不知道他每天都在干什么,唔,我餓了,是時候吃飯了。
夕瑤走去廚房,負(fù)責(zé)做飯的是手下的小弟,這船上除了她和白蕭蕭就沒有其他女性,她們兩個都不會做飯,所以就由手下的弟兄們代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