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換完衣服出來,那少年換上一身雪白衣衫靠在酒架旁抱起一壇酒喝了起來。
見她出來,他打量了一下她,眼睛有些光亮“五年前的衣裳,你穿著倒是合身。這么一看,倒真像個偏偏如玉的公子。難怪明遠明路常說你長得好看。”
明溪面色微紅,但是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這件衣服卻更加驚愕了,“五年前?”五年前他也只是一個十二歲的男孩,是她初見他的那一年。又環(huán)視了一圈房間酒架上的酒壇,明溪忍不住想“他經(jīng)常在這里嗎?從五年前的孩提時期起,所以這里有榻,有桌椅,還有一直到現(xiàn)在都能穿的衣服!”
慕連悠拿起酒壇掠過她,向里間走去,嘴里喊道“小奴婢,再拿兩壇酒進來?!?p> 明溪回神從架子上取下兩壇酒來,一手抱了一壇走向里間。慕連悠已經(jīng)坐在桌邊了,獨自飲著酒!
明溪將兩壇酒放到桌上,看向他“公子,酒喝多了傷身。”
“小奴婢,坐!”慕連悠拉她坐下,看著她微蹙的眉“喝過酒嗎?”
明溪搖搖頭,他將自己喝的那壇開封的酒遞到她面前,輕輕笑著“嘗嘗!”
明溪接過,仰頭喝了一口,“哧”辛辣微澀的口味,辣的她嗓子難受,眉頭皺的更深。
“不好喝?”慕連悠將酒壇拿了過去,明溪點點頭。慕連悠又喝了一口才道“我第一次喝酒也覺得這東西真難喝??墒呛戎戎筒挥X得難喝了,好像習(xí)慣了?!?p> “公子,不好喝為什么還要喝?”
“小奴婢,你不懂?!蹦竭B悠獨自喝著酒,黯然傷神,也沒看她,好像在自言自語?!昂染浦皇窍胱矶?,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醉了就可以什么都不用當(dāng)真。她還是那個美麗慈愛的母親,而我也還是那個被她她寵愛的孩子?!?p> 慕連悠的話,明溪聽不懂。他不知道他今晚又經(jīng)歷了什么,但看他這么傷心痛苦的樣子,明溪想該是讓他難過的事吧!
明溪靜靜地看他喝著酒,慕連悠也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喝著酒。桌上已經(jīng)空了好幾壇,喝到后面,慕連悠醉眼迷離。
將明溪緊緊抱住,嘴里一直喊著“母親!母親!”“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悠兒不相信,悠兒不相信。”
他嘴中的“母親”是夫人嗎?還是他的親生母親?明溪不知道。她只知道夫人很寵愛他,這些日子夫人還親自過來照看他。該是夫人吧!明溪想,畢竟他的親生母親云氏聽說失蹤多年,不見蹤影,也不知是死是活,如何寵他。
明溪任他抱著,她不知道他到底在難過什么,可是這一刻,她任他抱著。
第二日,明溪被慕連悠帶在身邊隨身伺候。用過早膳,慕連悠又試了一下明溪的武功。
“還不錯,能打十個人了?!蹦竭B悠丟掉樹枝笑道。
“還是過不了公子幾招!”明溪苦著臉,她怎么能差他那么多?慕連悠這一次倒是笑的很好看,拍拍她的肩,“慢慢來,本公子可是練了很多年,你不及我很正常!”
“連悠?!痹和庖坏狼逶降哪新晜鱽?,明溪側(cè)頭,一個長身藍色錦衣的少年走了進來。他眉眼清潤,面目俊朗與夫人李氏一樣有一雙狐貍丹鳳眼。但是與慕連悠的俊美陰戾不同,他的眼睛柔潤,他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儒雅君子的氣息。他,該是大公子慕連覃。
慕連覃走近,在他身后還有兩個小侍衛(wèi)跟隨。
“見過世子殿下!”明溪向他行了一禮。慕連悠卻看著他,并未說話!他知道他是為何而來。
慕連覃對著明溪擺擺手之后才轉(zhuǎn)向慕連悠,“連悠,為什么將母親禁閉祠堂?”
明溪一驚,慕連悠將夫人關(guān)禁了。
“你不需要過問,你安心做你的世子就好。”慕連悠轉(zhuǎn)身往臺階上走,不準(zhǔn)備搭理他。
“我是你大哥,你就這個態(tài)度嗎?”慕連覃溫雅的目光微怒,瞪著那個跋扈離開的背影。廣袖底下的手已經(jīng)握起了拳頭,忍了忍,他還是溫言道“連悠,母親做了什么?你要將她禁閉。”
慕連悠腳步停下,轉(zhuǎn)身看向他“你不需要過問?!?p> “她是從小寵愛你的母親,你怎可如此對待她?你別忘了,當(dāng)年你入天牢,雖然最后也是你自己足智多謀想辦法出了天牢??墒悄菚r她心急如焚,時時替你周旋,到處求人想辦法救你,而現(xiàn)在你就是這么回報她的嗎?”慕連覃怒氣更甚,“慕連悠,你不要太過分了?!?p> “過上半個月,她自會出來了!”慕連悠還是松了口?!敖]祠堂,只是讓她想明白,我只是她的兒子!”
“兒子?”慕連覃好像聽到了一個非??尚Φ脑~,他冷笑出聲“你慕連悠配做她的兒子嗎?她對你那么好,你不配做她的兒子?!?p> “你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將她禁閉祠堂?!蹦竭B覃走上前追問。
“你不是去看過她嗎?她沒告訴你?”慕連悠冷哼,“也對,那么丟人的事她怎么會說。”
“你什么意思?什么丟人的事?你到底在說什么?”慕連覃一臉疑問。
“算了,不說也罷!你最好不要知道?!蹦竭B悠又轉(zhuǎn)身向前走。
“說清楚!”慕連覃走上前去,抓住他雪白的衣領(lǐng)脖子逼迫他。“慕連悠,你不要仗著太子殿下和皇上的寵愛,你就有恃無恐,膽大妄為到禁閉主母?!?p> “你確定你想知道?”慕連悠湊近他的耳邊,輕聲道“她說她愛我,她想做我的女人。母親覬覦兒子,你說我應(yīng)不應(yīng)該讓她去祠堂想清楚?”
“你胡說,”慕連覃憤怒之下甩了慕連悠一耳光,“胡說!你胡說!”他嘶吼著,腳步虛浮,像是受了什么極大的打擊,趔趄著退了開去。
“不信,你去問她??!你以為當(dāng)我聽到她說的話之后,我不痛苦嗎?”慕連悠看著他,微閉了眼。明溪赫然看見他眼角飄過一滴淚。
“閉嘴,閉嘴!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慕連覃轉(zhuǎn)身失魂落魄離去,兩個侍衛(wèi)隨即跟上。
明溪不知道慕連悠在慕連覃的耳邊說了什么,慕連覃就失魂落魄的離去了。
“公子,你還好嗎?”明溪走上前去,她看見他白皙的左臉上紅紅的五指印印在上面,被打的左臉高高腫起,而一邊的嘴角還滲了血出來??礃幼?,慕連覃那一巴掌下手不輕。
禪雨晴
今天是六一,祝天下的小朋友們節(jié)日快樂!在此附幾句酸詞表白家里的混世小魔王。 我,常常于時光里放逐自己,于混噩中思考人生! 思來想去,生活依然酸甜苦辣,五味雜陳! 直到啊,我遇見了你!遇見你如新生羽翼般撲閃的眸光。 遇見你如乳鴿奶白的臉蛋!遇見你如云霞般燦爛的笑顏! 我想,我的生命有了新的意義! 酸也好,苦也罷!如果你在這,我哪也不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