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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鸞與白狐之傾世絕戀

第三十一章 情義兩絕

鶯鸞與白狐之傾世絕戀 神仙火火 5068 2019-08-07 18:49:38

  文殊君用功法進(jìn)入結(jié)界。

  白天的狐宮,鳳蝶群舞,蜻蜓沾水,鶯歌燕語,曲院清幽。

  他隱去身形,找尋鸞兒。

  在他心里,委實(shí)不希望鸞兒在這。

  他曲曲繞繞,見狐族侍女、童子、家奴忙忙碌碌,掃院子的,在樹下摘果子的,但來來回回的下人們都很有規(guī)矩。

  他心中想,看樣子狐族規(guī)矩很大,管理也是很嚴(yán)謹(jǐn)?shù)?,只是未想到我那兄長(zhǎng)原來是好色之徒!

  想到這,文殊君心里說不出的滋味,酸酸澀澀,眉稍反感的向上揚(yáng)起,長(zhǎng)睫毛下,眼里清澈的有一抹傷感,英挺的鼻梁微微抽動(dòng)。

  這時(shí)他聽到下人們喊,“參見大管家。”

  文殊君抬頭向前看,見蟒天龍管家和夫人一起慢悠悠走過來。他躲在一旁的樹下觀看,然后悄悄打探。

  蟒天龍兩道濃濃的眉毛高挑入鬢角,一直都帶著笑意說,“無須多拜,你們都好好的做事,過幾天就是二皇子的大婚之日,切不可懈怠才是。”

  蟒天龍夫人眉毛柳葉,目帶溫柔,白皙皮膚襯托淡桃色嘴唇,也算是俊美,體態(tài)輕盈,羅布裙隨風(fēng)飄逸?!按蠹颐^了這少些時(shí)日,必然都有賞,且忙去吧?!彼龜[手示意下人們都去各自忙去。

  文殊君知道,只要是找到管家,必然就會(huì)找到白狐阡祖所在,他暗中跟隨。

  別苑暖風(fēng)輕垂柳,梨花樹下臥美人。

  游蝶常繞蘭亭舞,紫燕短歇落屋檐。

  竹林別苑,紫竹樓里,雅居仙臥,屋內(nèi)一切精雕細(xì)琢。綠竹椅白玉石桌,白玉杯盞,紫玉茶壺,層層紗幔。

  靠竹窗處,無數(shù)盆花花草草,竹床上鋪著千年蠶絲錦被,陽光透過窗口竹枝丫,斑駁地斜射在睡床上的白狐阡祖和鸞兒的身上。

  阡祖一襲白色睡袍,頭發(fā)披散鋪在木枕上,鸞兒枕著阡祖臂彎,睡著的臉像一個(gè)孩子,臉色更勝似一朵開著的桃花,粉嫩粉嫩的。

  日上三竿,二位還未起來。

  蟒天龍每日都會(huì)和夫人偷偷到這處別苑來伺候阡祖,這邊有兩個(gè)家奴和兩個(gè)婢女,伺候主子起床凈面漱口、穿衣、用膳。

  兩個(gè)家奴拿著阡祖的紫色袍子、靴子、腰帶、隨身的玉飾。婢女端著綠色玉盆盛著溫泉水、早茶。

  阡祖吩咐過,早上鸞兒喜睡,都不許吵鬧聲響,穿衣洗漱也都在外庭拿過來伺候,對(duì)鸞兒心細(xì)至極。

  文殊君也跟著來了,見蟒天龍走到門口彎下腰,貼著竹門輕聲喊,“主上該起床了,主上,起床用早膳...........”反反復(fù)復(fù)喊著,但不敢太大聲,似乎怕別人聽見。

  白狐阡祖夢(mèng)中醒來,慢慢將熟睡在他臂彎的鸞兒挪開。

  這些天鸞兒可能是太累了,逃婚到至今,都像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小兔子,又是怕又是喜,又是憂又是愁,情緒很不穩(wěn)定。

  阡祖千方百計(jì)哄她開心,生怕慢待了她。怕鸞兒想家,又怕鸞兒知道他要娶妻的大事,千萬倍的小心翼翼。

  阡祖悄悄下床,一步一回頭的慢慢走到門口,輕推門,又趕緊將門關(guān)上,用手勢(shì)示意下人不要出聲,然后帶著下人輕輕離開臥房到正廳。

  廳內(nèi)一色香木,地中間一張紫玉茶桌,四個(gè)紫玉盤龍椅子。左側(cè)書房,書架香木上磊著各種書籍卷軸,前面一張白色玉石案桌,一張竹椅子,桌案上面放著青石寶硯、筆筒,筒內(nèi)插的數(shù)根毛筆畫筆。右邊竹墻上,掛著許多鸞兒的畫像,各種姿勢(shì),美妙至極。

  下人服侍阡祖洗漱穿衣。阡祖便問,“來時(shí)可有人跟著?”

  蟒天龍忙回答,“主上放心,我等特別小心,絕無人跟來?!?p>  蟒天龍夫婦都清楚,金屋藏嬌絕非小事,這屋子里要是藏著一般人倒也無妨,卻藏著九天的仙女,這可是牽連狐族的大事,豈敢疏忽。

  阡祖聽罷,略感安心。

  文殊君見阡祖走了,便現(xiàn)身,輕輕推開睡房的門。

  文殊君心海翻騰,他并不希望屋中藏著是鸞兒。他謹(jǐn)慎的往前走,表情凝結(jié),似十月寒霜,腳步很輕很輕。

  文殊君長(zhǎng)長(zhǎng)的身影越來越靠近幾層的紗幔,他用纖長(zhǎng)的手指撥開紗幔,既期盼又矛盾的眸光直視著前方,似乎充滿等待和迷茫。

  鸞兒睡眼惺忪的慢慢張開眼睛,還好像在夢(mèng)里,云里霧里的困倦之意,還在甜蜜的瞇著眼,似睡非睡。

  文殊君打開最后一層紗幔,竟然傻了。

  但見鸞兒身上蓋著白色蠶絲錦被,穿著淡綠色素衣,長(zhǎng)發(fā)披散枕旁,一臉癡笑,小嘴潤紅,卻淡淡微張。

  特別是那副白玉的長(zhǎng)耳墜,炫目的垂在睡枕上,閃閃耀眼。

  那種懶散睡姿,讓文殊君感覺沉淪卻心碎,恍然卻難以相信,這眼前一切是真的嗎?

  鸞兒一翻身,醒了,發(fā)現(xiàn)眼前卻站著文殊君,剎那間傻了。

  文哥哥?這是幻覺嗎?很快她看清楚了文殊君,他臉色毫無血色,叫人感覺從心底的冷!

  那表情似喜非喜,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自打她從小和他在一起,從未見過他這樣!

  鸞兒哆哆嗦嗦的喊了一聲,“文哥哥,是你?真的是你嗎?”

  文殊君的手都在抖,心想,“鸞兒,這就是我的未婚妻鸞兒?一襲睡衣,早已經(jīng)和所謂的義兄睡在一起?他們既然如此待我?”

  鸞兒頓感羞愧,捂住臉,“啊........”鸞兒像天崩地裂一樣的撕喊,“啊啊啊啊啊...........”她連忙用被子蓋住臉。

  文殊君急速的走過去,他想問個(gè)明白。

  他瘋狂的掀開鸞兒的被子,捏住鸞兒的手腕,把她從被窩里拽出來,眼神像凝固一樣,聲音低沉到讓人窒息,“鸞兒,你,怎么會(huì)在這?”

  “啊,好痛,你握痛我了!”鸞兒不敢大聲喊,怕招來外人,“放開我,我為什么就不能在這???”

  她使勁掙脫,可是文殊君此刻不管那么多,眼圈紅了,眼淚刷刷的流下來,“你怎么會(huì),在這..........”

  鸞兒見他神情不對(duì),“文哥哥,你這是干嘛?我是鸞兒........你嚇到我了”。

  文殊君心里說不出的委屈,卻感覺自己失控一樣。他定了一下神,見自己把鸞兒捏的像老鷹抓兔子一樣,趕緊松開手,心中說,“我說過,永遠(yuǎn)不會(huì)傷害她,我是怎么了?”

  文殊君自知失禮,忽然明白所來的目的,但也覺得憤恨不已,“鸞兒...........你,你怎么在這?這都不是真的,對(duì)嗎?”

  鸞兒趕緊下床,慌忙拿過衣服要穿。

  文殊君一步步逼近她,“你在夫君面前不需要穿衣服,我們訂過親,你是我夫人,還穿衣服干嘛?你在大哥面前都不用穿,你何必在我面前遮遮掩掩?”他的眼睛越來越紅,就像是要瘋了一樣。

  鸞兒不停后退,“文哥哥,我,是我對(duì)不住你,你聽我說.........”

  阡祖這邊穿完衣裝,剛要坐下用早膳,忽然聽鸞兒大叫聲。

  阡祖斜看了一眼蟒天龍夫妻,猜測(cè)是有人跟來了,轉(zhuǎn)瞬去了鸞兒臥房。

  蟒天龍夫妻自知事情不好,也隨后跟著去了。

  鸞兒被這種場(chǎng)合驚的手足無措,她萬萬沒想到會(huì)出現(xiàn)這樣狀況。

  她被文殊君抓的手腕還很痛,卻又被文殊君一步步緊逼,“文哥哥,你是怎么了?”她覺得文殊君眼神中有殺氣。

  阡祖進(jìn)來,迅速來到文殊君身邊,將鎖妖鏈變幻成一根軟繩,把文殊君手腕束縛。

  阡祖見文殊君眼中已經(jīng)充滿怨恨,帶有殺光,生怕他傷了鸞兒。

  文殊君卻也沒想到阡祖對(duì)他用功法牽制,眼睛越來越是充血,盯著白狐阡祖,“大哥,你與我交手嗎?為什么?為什么鸞兒會(huì)在這里?你們..........”

  文殊君胸口悶的要吐血一樣,頭像要炸開了一樣痛,他恍惚的覺得,自己失去了神志,卻壓制不住心中怒氣。

  文殊君使用法術(shù)脫開繩索,“為什么這樣待我?你我之間雖然相識(shí)短暫,我卻視你為親人,還有鸞兒........”,他覺得撕心裂肺的難受。

  鸞兒嚇得趕緊躲在阡祖身后,“文哥哥,對(duì)不起........鸞兒也不愿如此?!?p>  文殊君再一次瞬移過去,抓住鸞兒的一只手腕,“隨我回去!”

  鸞兒撕扯著,掙脫開文殊君。這時(shí),蟒天龍夫人也過去擋在鸞兒前面。蟒天龍也和阡祖并排一起,拉開對(duì)戰(zhàn)姿勢(shì)。

  文殊君轉(zhuǎn)過頭,眼里模糊,他未曾想過,結(jié)拜義兄竟然如此騙他!

  他的眼睛越來越紅,忽然,他身體里有一個(gè)聲音在告訴他,“殺了他們,你的義兄搶走了你最喜歡的女人,此仇此恨不共戴天,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阡祖自知理虧,放下霸氣,語氣緩和的說,“二弟......”他滿目愧疚,滿心疼痛,“是我不對(duì),要怪就怪我,是我慫恿鸞兒留在此處。你,莫要怪她!也莫要傷了鸞兒!”

  鸞兒雖然驚嚇發(fā)抖,卻也知道自己和阡祖是屬于背叛了文殊君,心中無限愧疚,“文哥哥,你不要這樣,鸞兒只是喜歡阡祖哥哥。我不想解釋,我對(duì)你本來就像哥哥一樣..........”

  此刻文殊君起了殺意,只見他瞬間使用法術(shù),直接殺向阡祖。羽扇揮出,化劍如虹,黑發(fā)飄然而起,氣若驚濤,如海翻騰,似搖山振岳之勢(shì)。

  他吼怒道,“白狐阡祖,從此后,你我恩斷義絕,兄弟兩不相認(rèn),你我之情義,如此物!”他朝著迎風(fēng)飄起的紗幔,用劍氣斬?cái)?,紗幔層層秒秒飄落,猶如滿天花雪,隔斷彼此視線,忽隱忽現(xiàn)........

  阡祖心中也是愧疚不已,卻無奈姻緣弄人,他知道解釋已然無用。

  阡祖劍眉緊鎖,薄唇微張,言道,“文殊君賢弟,既然如此,我們出去,不要驚擾了鸞兒。這事是我的錯(cuò),與鸞兒無關(guān)!”阡祖依然站在那不動(dòng),示意蟒天龍夫婦趕緊帶走鸞兒。

  蟒天龍夫婦會(huì)意,拉著鸞兒要往外走。

  “我不走,是我對(duì)不起文哥哥!我不走,我的錯(cuò)讓我來償還!我不要你們?yōu)榱宋覐P殺!文哥哥,阡祖哥哥..........”鸞兒甩開蟒天龍夫婦,跑回來伸開雙臂,將白狐阡祖擋在身后,仰著臉對(duì)著文殊君,“文哥哥,你殺了我吧.........”

  “哈哈哈哈............”文殊君的表情此時(shí)看起來越發(fā)瘋狂,眼里充滿血絲,劍氣凝聚的都是殺氣。

  他的劍氣直沖著白狐阡祖胸前而去,此刻劍鋒已到,卻見鸞兒突然擋在前面,已經(jīng)來不及收回劍氣,直沖鸞兒刺過去。

  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白狐阡祖把鸞兒甩在一邊,迎著劍,并未躲開,心中所想,“就算死在二弟劍下,也不枉我們兄弟一場(chǎng)!”

  一道寒光,帶著文殊君的恨,刺在阡祖胸口。

  而阡祖卻氣定神和,閉上了眼睛。

  文殊君未曾想到鸞兒出現(xiàn),十分劍氣刺進(jìn)去五分,收回五分。此刻卻眼見劍刺到阡祖胸口,心一軟,略回理智,刺進(jìn)去又拔了出來。

  就這一刺一收,文殊君劍氣反噬了自己,他感覺心口一痛,倒退數(shù)步。

  在文殊君內(nèi)心深處卻還是不愿?jìng)粟渥婧望[兒,他淚水奪眶而出,嘴角滲出鮮紅的血。

  此時(shí),文殊君耳邊卻依然有人在不斷提醒他,“殺了白狐阡祖,鸞兒就是你的了!殺了他!”

  文殊君感覺殺氣無法控制,理智崩潰。他再次凝聚仙法,眼睛一片血淚模糊,劍氣又向著阡祖刺過去。

  蟒天龍夫婦見勢(shì),拼死過去護(hù)住主子,二人用法力糾纏住文殊君,打在一起。

  阡祖中劍,頓感胸口冰冷,胸前鮮血猛然噴出。

  鸞兒頃刻淚眼模糊,上前扶住阡祖,“阡祖哥哥,你怎么不躲開,你傻了嗎?你若求死,我與你一起,為何一人承擔(dān)?”她扶住阡祖肩膀,哭成淚人。

  蟒天龍夫婦并不是文殊君對(duì)手,也是節(jié)節(jié)敗退,屋子內(nèi)亂成一團(tuán),噼里啪啦,幾乎要拆了整個(gè)屋子。

  阡祖踉蹌的退到了竹墻,靠在那里,“別管我,我看二弟眼神,好像不對(duì)勁,快去制止他,否則他會(huì)走火入魔!”

  “阡祖哥哥,你呢?你會(huì)死的!”鸞兒哪肯離開阡祖半步,心如刀絞的疼。

  文殊君用仙法內(nèi)功,傷了蟒天龍左臂,傷了蟒天龍夫人的元?dú)?,蟒天龍夫婦都倒在地上,無法再戰(zhàn)。

  文殊君長(zhǎng)發(fā)披散,被氣場(chǎng)吹起,漫天飛舞,發(fā)絲凌亂,裝飾掉落地上,“今日我若不殺了你們,難消我心頭之恨!”

  鸞兒把阡祖扶到墻邊,靠墻而坐。

  鸞兒從發(fā)法囊中取出降魔羽翼簪,對(duì)著自己咽喉。

  她青絲垂在腰間,膚白勝雪,堅(jiān)定的把發(fā)簪照著死穴,仰起頭,對(duì)著文殊君,義無反顧的說,“文哥哥,我是一廂情愿來找阡祖哥哥的!”

  她一步一步走近文殊君。

  文殊君內(nèi)心掙扎,拼力掙脫耳邊那股讓他殺了他們的聲音,心神幾經(jīng)折磨。

  恍惚間,文殊君看到了心愛的鸞兒。鸞兒是他的命,無論任何力量都無法抵擋她在眼前的事實(shí)。

  他恍然醒悟,手里提著的劍也隨之收回法囊,“鸞兒不要!不要............”

  鸞兒大聲哭著,喊著,心碎著。

  文殊君是她一向認(rèn)可的親人,知己,朋友,甚至比自己親哥哥還親的哥哥。如今這種局面,她不僅僅是愧疚,更是撕扯靈魂的痛苦。

  她不愿失去文殊君這樣的朋友,這樣的哥哥,但卻無從選擇,因?yàn)樗龕鄣娜耸勤渥妗?p>  鸞兒一步步逼近,直到文殊君面前,“文哥哥,你走吧,是鸞兒對(duì)不起你,是鸞兒辜負(fù)你的一片真情??墒?,我和阡祖哥哥是真心愛慕,你若不走,我便今日死在你面前!”

  阡祖胸口依然滲血,他自己用法術(shù),封住流血的穴道,爬了起來。鸞兒的舉動(dòng)嚇壞了他,“鸞兒,你不要犯傻啊!”他揚(yáng)起手,用盡力氣想叫住鸞兒。

  文殊君此時(shí)神志清醒了許多,他踉蹌的后退,見阡祖胸口都是血,蟒天龍夫婦在給阡祖用藥止血。他模模糊糊的,記不起來都做了什么??粗[兒拿著羽翼簪子對(duì)著自己死穴,文殊君甚是心疼。

  濃濃的兄弟情義和眷戀的心愛之人,蘊(yùn)藏著無數(shù)回憶和心酸,文殊君苦笑,嘴角微牽,“好,我成全你們,但是,我們從此以后,狹路相逢,不再有情義可言!”

  文殊君伸出手,牽強(qiáng)的用溫和態(tài)度摸著鸞兒的臉頰,“你要好好的活著,好好對(duì)待你自己。文哥哥說過,不會(huì)傷害你,只要你開心就好。今后我們永不見面,文哥哥再也無法照顧你,背著你了..........”

  文殊君淚眼婆娑,哽咽道:“天上地下,如有一天你累了苦了,到文哥哥這里。我,還疼你,照顧你..........你的文哥哥,永不會(huì).........放棄你......”

  “文哥哥!”鸞兒的心都被說的碎了,聲音顫抖著,“對(duì)不起文哥哥..........”

  “呵呵.........”文殊君邊苦笑,邊往外走,邊說道,“我曾以為,這三界之中只有我文殊君配給你幸福。我把你放在心上愛你,放在生命里疼你,未曾想能有今日........哈哈哈.......”他轉(zhuǎn)瞬離開不見了。

  白狐阡祖淚水在眼中,沉沉重重的喊了一聲,“二弟...........”捂著胸口,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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