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林搖了搖頭,主子怎么這么著急呢,這還不到半天就要匯報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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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么,梁修烈回去之后就一直想著那小崽子,生怕他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
這不,沒多久就問林要了消息,看他有沒有惹事。
梁修烈修長的身影站在窗前,抬頭看去,薄暮冥冥,晚霞的顏色愈發(fā)的深沉,似乎還有烏云夾雜在了紅云后。
信鴿很快就回來了,他張開大手,鴿子乖巧的蹭了蹭他的拇指,打開了鴿子腳上的小木桶,捻出來了一卷小玩意,是一封信。
梁修烈打開卷信,看來是沒遇到什么傷害。
打開了文字,是四個字占滿紙條的字:“安,領(lǐng)事館。”
此“安”的意思便是“安心、安全”,“領(lǐng)事館”則是說明了位置。
“領(lǐng)事館?!绷盒蘖乙а赖?,拿著信卷的手微微張開,灰塵便隨風(fēng)掉落,那灰塵,是卷信的殘渣。
那里的人不比本國人,隨便一句話都有可能被有心人注意,若是那人有心對他下手,光見面都能被背上“半反國”的罪名,他竟敢亂跑,真是不要命。
梁修烈二話不說,直接駕馬朝著領(lǐng)事館駛?cè)ァ?p> ......
飯桌上,一行人也已經(jīng)吃得差不多了。
三人在飯桌上聊著天,其實基本上都是古流蕭和姬陽煦在說話,古流蕭若是不cue易衍之,易衍之壓根就不會說話。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醫(yī)術(shù)方面,沒想到姬陽煦在年幼的時候,親眼見過赫赫有名的大神醫(yī),那時候,神醫(yī)的醫(yī)術(shù)就已經(jīng)出神入化,把皇室的一位已經(jīng)入棺三天的皇子給救了回來。
至于詳細(xì)的,他也沒多說,說是,這段事情已經(jīng)傳來了,皇室的大肆感謝,也讓神醫(yī)的名頭變得二次發(fā)酵,更加閃亮,現(xiàn)在書籍還有記載這一件幾乎是載入史冊的事情。
古流蕭雙手搭在桌面上,一臉羨慕的看著對面的姬陽煦:“哇,原來還有這么厲害的醫(yī)術(shù),那已經(jīng)不是醫(yī)生,是神仙了吧?!?p> “世間之大,無奇不有,或許沒見過之前,我也不太相信。”
姬陽煦語氣雖然平淡,但臉上也有幾分羨慕,在這個世界,醫(yī)者的身份可以排上前三,若是出名的神醫(yī),威望甚至能與皇帝匹敵。
“若是我也能見到神醫(yī)就好了?!惫帕魇捄苁倾裤?。
姬陽煦和看起來的不一樣,并不只是個“花瓶”,從談吐能感覺到,他似乎對其他的事情也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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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這么多年我也只見過一次,你若是想見,那還是活到一百歲吧?!?p> 姬陽煦間接的說,見神醫(yī),基本不可能。
“若是能見到神醫(yī),我一定要想辦法問他要好多好多能救命的丹藥?!惫帕魇掃€是很惜命的,希望有朝一日,能見到神醫(yī)。
“好,到那時候你還要記得兄弟我,幫要一顆,價格好說?!?p> 姬陽煦附和道,其實他根本就沒報什么希望。
“好的!到時候你們要來抱我大腿~”古流蕭笑嘻嘻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