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過越想吃飯的時候,白芳的暗示就感覺越不對,她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黑鼻?!碧稍诖采系膮沁^對著外面的黑鼻喊道。
“老大,啥事?”黑鼻屁顛屁顛的跑了進(jìn)來。
“你沒把我黑無常的身份告訴白芳吧?”吳過小聲的問道。
“沒有。”黑鼻張了張大嘴,說道:“您不想讓她知道,我肯定不會告訴她的,但我最近發(fā)覺,你娘們好像有些不對勁?!?p> “什么情況?”吳過瞪大眼睛。
“就是前兩次,你靈魂出竅,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之時,我就發(fā)覺有東西偷偷跟著你,雖然我也不怎么確定,但我覺得你娘們很可疑?!焙诒浅雎暤?。
“你的意思是白芳跟著我?那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吳過不信。
“老大,你不是還有個面具嗎?看看還在不在啊,不會是你娘們把面具給戴上了吧?”黑鼻提醒道。
“怎么可能!”吳過快速起身,拉開了抽屜,掀開蓋著的白布,發(fā)現(xiàn)那個面具安靜的放在那里,他說道:“這不在嗎?”
他拿了起來,仔細(xì)打量了一下。
猛然瞪大眼睛,說道:“好像有點(diǎn)不一樣。”
因?yàn)橹澳闷饍蓚€面具之時,面具上有明顯的能量波動。
但今天這個,一點(diǎn)能量波動也沒有。
關(guān)鍵是還很輕,比之前輕了一半不止。
吳過仔細(xì)打量整個面具,當(dāng)看到面具內(nèi)側(cè)的一小行字之時,整個人傻眼了。
這小行字很隱蔽,沒注意看還真看不出來,制造商:鷺島市星辰塑料制品有限公司。
“假貨?被掉包了?”吳過目瞪口呆,楞了許久,才反問:“難道真是白芳干的?”
“老大,咱們家里也沒其他人,就你跟你娘們兩個人,而且我一直在家,不可能有小偷進(jìn)來的?!焙诒欠治龅溃骸翱隙ň褪悄隳飩兇髁嗣婢?,又不敢讓你知道,所以買了個假的來糊弄你?!?p> 吳過看向了黑鼻,黑鼻直接出聲:“您不用懷疑我,這面具我戴不上,再說了,我心里想什么,您一個念頭就清楚了,我在您面前此時就是一碗清水,一目了然。”
吳過趕緊出聲:“我知道,我怎么會懷疑你呢。”
他摸了摸鼻子,嘆了口氣說道:“看來是這丫頭沒錯了,好啊,竟然瞞得我好苦?!?p> “老大,您試探一下不就知道了。”黑鼻說道:“但我覺得其實(shí)不用試,她肯定就是白無常了。”
此時,鎮(zhèn)妖劍飛了進(jìn)來,出聲道:“老大,沒想到您竟然是大名鼎鼎的黑無常,我看到您用鐘氏的天師符,知道您跟鐘馗有關(guān)系,可能是鬼差或者勾魂使,可我沒想到,您竟然是黑無常?!?p> “嗯,你是自己人了,知道了也無妨,但不能讓其他人知道?!?p> “知道了。”鎮(zhèn)妖劍說道:“如果您想試探您女朋友的話,晚上我來試試啊,一個是她不知道我的存在,我以靈體出現(xiàn)在你們家里,你們二人都不要出現(xiàn),我一試便知?!?p> “好?!眳沁^點(diǎn)點(diǎn)頭,這個主意不錯。
晚上七點(diǎn)之時,白芳用鑰匙打開了門。
一推門進(jìn)來,暗摸摸的,驚疑出聲:“吳過,吳過,還在睡覺嗎?怎么也不開燈???你這個懶蟲,之前說好一人煮一餐晚飯的,現(xiàn)在你在家也沒有給我煮,太過分了啊?!?p> 啪嗒一聲,她按了一下開關(guān),燈卻沒有亮。
“我去,怎么停電了?”白芳朝著屋里喊道:“吳過,黑鼻,黑鼻……”
但是喊了之后,都沒有反應(yīng)。
“奇怪,跑哪去了?!彼郎?zhǔn)備掏出手機(jī),突然客廳慢慢亮了起來。
只見客廳的桌子上,有一根白蠟燭慢慢亮了起來。
原來是一顆黃豆那么大的火星,慢慢變大,將整個客廳照得昏黃。
“吳過…你別嚇我?!卑追俭@訝出聲,聲音有些顫抖:“你搞什么玩意?”
她發(fā)現(xiàn)四周無人,但蠟燭卻自己亮了,而且落地窗前的床簾也拉上了。
“吳過,吳過……”白芳再次出聲喊叫,有些緊張了,剛往前走了兩步。
砰的一聲,門竟然自動關(guān)上了。
她猛然轉(zhuǎn)身,臉上煞白。
她瞇起了眼睛,突然看向了床簾的位置。
只見在昏黃燭光的照射下,床簾布上竟然有一個人影……
但卻不見人!
“什么人?出來,裝神弄鬼!”白芳呵斥道。
“吳過在哪?”窗簾上的影子竟然慢慢動了,整個窗簾布原本是平整的,突然鼓了起來,有了輪廓,而后慢慢從里面鉆了出來。
此人正是白天槐的魂魄,也就是鎮(zhèn)妖劍的劍靈,只不過青面獠牙,看著無比的嚇人,他瞪著乒乓球大的眼珠子,看著白芳,陰森森的說道:“他在哪里?”
“你到底是人是鬼?”白芳雖然臉色難看,但卻沒有驚慌失措,更沒有失聲尖叫或者昏過去。
“你說呢?”白天槐卻慢慢的朝著白芳飄了過去,兩腳離地,如同氣球一樣。
白芳凝神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找吳過做什么?他好像沒有得罪過人。”
“我早就警告過他,別插手黑寡婦的事,可他竟然不聽,今天老子非弄死他不可?!卑滋旎毖b作色瞇瞇的樣子說道:“不過在殺他之前,老子先殺了你,先奸后殺?!?p> “該死的東西?!卑追家宦牭竭@個很生氣,猛然一轉(zhuǎn)頭,立馬換了一張臉,嗖的一聲,手里憑空多了一根棍子,她拿著棍子,就朝著白天槐打了過去。
在暗中觀察的吳過,猛然瞪大眼睛,因?yàn)榇藭r白芳換的一張臉,是一張男人的臉,但這張臉看上去很眼熟。
“老大,你看到了吧!”黑鼻興奮的嘀咕道:“她跟你一樣,會變臉啊,不僅如此,你看她變的臉,跟你變成的那個道士很像?!?p> 吳過猛然想起,他這張臉和他郭雨澤的那張臉有七成的相似,這是兩兄弟。
“黑鼻,用你的毛血網(wǎng),把白芳給網(wǎng)起來?!眳沁^看著白天槐連連躲避,白芳卻連連拿著打喪棒在追著打,棍聲呼嘯,她嘴里還喊著:“打死你,讓你嚇唬老娘。”
就在此時,嗖的一聲。
一張巨大撒開,將整個客廳給網(wǎng)住了,包括白芳在內(nèi),一網(wǎng)打盡。
黑鼻猛然一拉,直接收網(wǎng),將白芳網(wǎng)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