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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肆意反派

【民國嬌美姨太太】

快穿之肆意反派 伏芫 2055 2019-07-25 21:00:00

  所幸,李副官的動作還不算太慢。

  雖然魏將軍在和瀾小姐約會之前特意囑咐了李副官不要跟著他。但顯然,將軍和夫人出行,如果真的沒人跟著是不可能的,只是魏將軍叫撤的人在明,而那些被魏將軍叫退的人變?yōu)榱税抵斜Wo而已。

  魏將軍和上仙在戲院兒看戲,李副官便帶著他的人馬散在戲院四處暗中保護。

  將將聽到槍響,李副官就帶著人迅速行動了。

  職責所在,當?shù)弥簩④娨呀浿袠?,李副官一眾人仍舊訓練有素地行動著。醫(yī)療小隊負責緊急救援,李副官則帶人去追捕開槍的逃犯。

  僅是十幾分鐘后,魏將軍已經被送上了仁和醫(yī)院的手術臺,上仙則安靜地守在門外,這時候,她已經沒有心思到家屬休息室去坐下喝杯熱茶,精心打理后的發(fā)絲垂了下來,上仙的臉上是極為少見的憔悴。

  不久后,李副官踏著軍靴快步走了過來,他一下子單膝跪在上仙的面前,聲音沉重:“屬下無能,沒有抓到槍擊將軍的逃犯?!?p>  上仙無力地揉了揉發(fā)疼的額頭,擺手讓李副官起來:“跟我說說具體的情況?!?p>  聽此,李副官說得很詳細:“雖然沒有抓到逃犯,但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些情況,這次槍擊將軍的人應該是孟的余黨,而孟的接應人應該是在南陽大戲院兒里出現(xiàn)過的莫先生。還有...”說到這里,李副官卻一下子頓住了,似是不好再說下去。

  “怎么不說了?”上仙的面色不怎么好,她有一種不詳?shù)念A感。

  李副官靜默了會兒,還是只得全盤托出:“魏將軍被槍擊后,有人趁亂把南陽大戲院兒的花旦給劫走了?!?p>  “哪個花旦?”上仙的心里還勉強抱著一線希望。

  “昭哥兒?!?p>  僅三個字,讓上仙的心徹底跌入谷底。

  半晌,上仙才稍微平復下來,她的音色很涼:“槍擊將軍的人和劫走昭哥兒的人應該都是孟的余黨,從現(xiàn)在開始,全州逮捕?!?p>  不是全城逮捕,而是全州逮捕。

  這無疑是南陽州建成以來發(fā)生的最嚴重的慘案,是以,上仙下達了最高一級的逮捕令。

  盡管照目前看來,短短半個小時之內,孟黨就是長了飛毛腿,也不可能走出偌大一個南陽主城,但上仙深知孟的狡猾,還是提早下達了最高一級的命令。

  孟都已經不再是將軍了,孟的城也徹底淪陷被吸納為南陽州,想不到這老狐貍還能聚齊人手惡心他們。

  如今魏將軍還呆在手術臺上生死未卜,上仙的心正煩著,李副官卻又帶來了一個噩耗,昭哥兒被孟的人挾持走了,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瀾小姐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上仙絕不容許他們被孟狐貍這樣輕易迫害。

  上仙一直在手術室門外守到暮色四合,魏將軍才被醫(yī)生們推出了手術室。

  上仙心急如焚地走上前,卻看到魏將軍面容安詳?shù)靥稍谕拼采?,呼吸平穩(wěn),應該已經睡熟了。

  一直吊著的心終于落了下去。

  上仙長呼出口氣,才平靜下來向醫(yī)生問道:“將軍的情況如何?”

  盡管情況似乎已經肉眼可見地好轉了,但上仙還是沒有完全放下心,她需要得到醫(yī)生的準話,那才是一顆定心丸。

  外國醫(yī)生取了口罩,操著一口夾生的國語笑著道:“魏將軍很幸運,子彈距離他的左心房只有一厘米,子彈已經取出,現(xiàn)在應該已經沒有大礙了?!?p>  這么久了,上仙的臉上終于有了淺笑。

  ...

  陰暗的地窖內,一個面容精致的年輕男人穿著印著血跡的艷麗戲服跌坐在地上,一個穿著深色長袍的約莫四十多歲的男人則蹲在那個年輕男人的身前。

  光線從地窖的樓梯那邊滲了點兒出來,卻被那個長袍男人完全擋住了,戲服男子的眼里再也沒了從前那樣水潤的色彩,變得呆滯無神。

  盡管這樣,長袍男人還是親密地湊近戲服男子,一手拿著一杯盛滿鮮紅酒液的高腳杯,一手輕輕挑起他蒼白的下巴:“昭哥兒,你我飲一杯交杯酒,如何?”

  “滾。”昭哥兒的嗓子似乎已經喊啞了,現(xiàn)如今發(fā)出的聲音已是低不可聞。

  孟嘴角翹起,揚起心滿意足的邪氣笑容,動作不容拒絕地把高腳杯強硬地塞在昭哥兒已經抓破了的手中,又自顧自地重新拿了一個高腳杯倒?jié)M鮮紅的酒液,這才漫不經心道:“你說什么?”

  “滾!”盡管昭哥兒的聲音喑啞,這次卻是用力地嘶吼了出來,拒絕是他最后的尊嚴。

  然而,孟卻渾不在意:“滾?你說滾?”孟笑得更是放肆:“昭哥兒,你說說,你都說了多少遍的滾了?”

  話落,他又憐惜地用指間摩挲著昭哥兒的下巴,眼神癡迷道:“昭哥兒,跟著我不好嗎?我比任何人都更愛你啊。”

  看到那張惡心的臉上又出現(xiàn)了癡迷的表情,昭哥兒像是見到了什么贓物似的,本就一直皺著的眉頭皺得更深,臉上的神情則更是痛苦和難以忍受。

  孟仿佛沒看到似的,酒倒好了,他就自然地牽起昭哥兒那只被強塞了酒杯的手,繞在自己的手上,呈喝交杯酒的姿勢,邪笑著的嘴角吐出的字眼兒卻格外瘆人,他用極溫柔的語氣道:“昭哥兒,來,我們一起喝,喝完這杯酒我們再一起共赴黃泉?!?p>  昭哥兒的手被孟麻木地操作著,酒杯遞到了他的嘴角,嘴角的血珠子卻掉進了酒液中。

  他呆滯地想,共赴黃泉么?共赴黃泉也挺好的,至少在地獄不會有像此般的折磨。

  昭哥兒慘白的嘴唇已經沾上了猩紅的酒液,在酒液就要順著他的喉嚨灌進他的胃里的時候。

  久違的一聲槍響。

  孟鉗制著昭哥兒的那只手被子彈射穿,迅速垂落了下來,猩紅的酒液也隨之灑了一地,而被酒液接觸到的地方則迅速升騰起白色的煙霧。

  昭哥兒不合時宜地想,看來孟對他說的每句話確實都是真的,他是真的想拉著自己共赴黃泉,也是真的愛慘了自己,只是他的愛是折磨,是病態(tài),是讓人毫無尊嚴的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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