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恩爆發(fā)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整個人疼的都快要暈過去了。
一眾小混混哪里見過這么狠的人?
他們本想上前,卻嚇得根本不敢動彈。
“你,你是什么人?你竟然敢動楊哥,你,你快點放了他?!秉S毛戰(zhàn)戰(zhàn)兢兢說著一些不痛不癢的話。
葉凌天斜了眾小混混一眼:“我奉勸你們,如果不想跟他下場一樣,有多遠就滾多遠?!?p> 又拿起一塊玻璃,再次穿透了楊恩的另一只手。
黃毛等人只感覺頭皮發(fā)麻。
這個家伙,根本不是人。
他的動作干凈利索,甚至于眼神沒有任何波動。
這種角色,根本招惹不起啊。
黃毛這群人雖然跟楊恩混得不錯,平常里都是楊哥楊哥叫著,畢竟楊恩好吃好喝待著,可這種酒肉朋友又怎么能靠得???
“楊哥,我,我們今天還有事,有人約我們打麻將,就先走了啊,回,回頭我們兄弟請你吃飯?!?p> 這種時候,還是溜之大吉為好。
一群小混混說完,轉頭跑的比兔子還快。
“黃毛,我艸你大爺!打你妹的麻將!”看著那群混混的背影,楊恩破口大罵,狀若癲狂,又因為疼痛難忍,聲音更是變得尖細無比:“姓葉的,一會兒等我父親來了,我要看著你怎么死!”
“好啊,我好期待呢?!比~凌天的目光在楊恩的胯下掃了一眼,笑吟吟又拿起一塊玻璃碎片。
楊恩看到葉凌天的眼神,頓時打了一個哆嗦,一種難以名狀的驚恐浮現(xiàn)在腦海之中:“你,你要干什么?我,我奉勸你一句,你,你最好放過我,否則的話……”
“廢話真多?!比~凌天咧嘴一笑,露出滿口白牙:“我聽說太監(jiān)會對女人沒有興趣,今天我特想試試呢。”
“不不不,葉凌天,天哥,我錯了,我錯了?!笨粗~凌天的眼神,楊恩終于怕了。
這個家伙這是要廢掉自己啊。
如果真的把那玩意割了,下半輩子就毀了。
玩女人這個人生的最大樂趣就會變成最大的悲哀啊。
楊恩想要后退,可已經(jīng)退到了墻角,甚至手上的劇痛都被恐懼掩蓋:“這樣,你放了我,今天的事我裝作沒有發(fā)生,好不好?天哥,天哥,求求你了。”
楊恩現(xiàn)在,宛如喪家之犬。
這個時候,還硬氣個鳥,哪里還敢說半句狠話?
葉凌天搖了搖頭,認真道:“你父親還沒來,著啥急啊?”
緩緩轉過頭,看向外面街上兩輛駛來的商務車,仿佛自言自語般說道:“我聽說如今楊家一大半產(chǎn)業(yè)是從秦家搶來的,是不是???”
葉凌天邊說著,那眼神,如鷹狼環(huán)顧,桀驁八方。
楊恩被葉凌天的眼神嚇壞了。
他后背直冒冷汗,那雙眼睛,仿佛一頭潛伏準備撲食的惡狼,兇橫,有耐性。
更是伺機捕獵的猛虎,威猛不可一世。
突然之間,楊恩意識到,如果葉凌天想要殺了自己,恐怕真如屠雞殺狗那么簡單。
一時間,楊恩張著嘴,連回答都忘了。
葉凌天擺了擺手:“我知道了?!?p> 憑著楊恩的反應,葉凌天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
拿走的,還是要還回來的。
走出甜食店的門,葉凌天仰頭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空氣的味道,不錯。”
一陣心曠神怡之下,完全沒有把那兩輛商務車上下來的殺氣騰騰的人當回事。
仿佛在葉凌天眼中,那不過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商務車上下來了十多個人,除了當先一人,全是黑衣戴著墨鏡兇神惡煞的保鏢。
這些人不但身材挺拔,而且高大威武,一看就是手上沾過血的人,完全不是之前黃毛那群小混混可以比的。
為首那人與這群人倒是顯得格格不入。
如果說那群黑衣保鏢如狼似虎的話,為首那人倒更像是一頭豬了。
他長得肥頭大耳,不是楊云虎又是何人?
楊云虎氣勢洶洶下了車,正想張嘴示威,可還沒來得及說句狠話,卻看到了站在甜品店門口的葉凌天。
目光后移,很快就看到了血肉模糊的楊恩。
片刻之間,楊云虎呼吸陡然間窒息了。
楊恩竟然得罪了這個煞星?
何家慶功宴上的一幕,依舊如夢魘般纏繞著楊云虎。
楊云虎心中對葉凌天更是萬般忌憚。
轉頭四下環(huán)顧,卻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斬掉保安的手如砍瓜切菜的妖冶女子妖姬,心下不由大定:“你把我兒子怎么樣了?”
葉凌天正閉著眼睛,感受著空氣中淡淡的血腥氣息。
消失五載,他已經(jīng)習慣了血腥。
這種味道,讓葉凌天極為享受。
仿佛沒有聽見楊云虎的話,葉凌天連動都沒動。
楊云虎面色愈發(fā)陰沉:“你究竟想干什么?”
這一次,葉凌天緩緩睜開眼睛,看向楊云虎:“楊老板,沒想到我們這么有緣,又見面了啊。”
“我……”楊云虎張嘴半響,一看著自己的兒子那副狼狽模樣,眼神不由得變得愈發(fā)陰沉。
畢竟雙拳難敵四手。
一個葉凌天,再猛,也不至于對付自己這么多人吧?
“葉凌天,既然五年前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但畢竟成為了過去。如今,五年已經(jīng)過去,就算是你手段非常,但畢竟只有幾個人,還達不到只手遮天的地步,如果你一意孤行,最終就是自取滅亡!”
這一席話說得鏗鏘有力,倒不失為九大集團掌舵人之一的氣度。
仔細想想,當日葉凌天橫空出世,無非是出奇制勝而已。
如果真跟九大集團掰手腕,究竟誰輸誰贏還未嘗可知。
而且,現(xiàn)在只有葉凌天一人,自己身后全是手上有過人命的打手,難不成還收拾不了這個臭小子?
一想到今日如果能把葉凌天給擺平了,那自己在九大集團中的地位絕對會扶搖直上,到時候取代何家成為九大集團之首,也未嘗不可。
想著想著,楊云虎竟然有些沾沾自喜,指著葉凌天道:“快把我兒子放了,否則,今天我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哈。”葉凌天啞然失笑。
有人總是活在自己臆想的世界里。
葉凌天回身,彎腰將已經(jīng)嚇得渾身顫抖不已的楊恩仿佛拎小雞一般拎了出來,扔到了甜品店的門口,玩味地看著楊云虎:“我聽說這個楊恩是你的獨子?”
語氣刻意在“獨子”二字上加重了幾分。
“你,你想干什么?”楊云虎心頭有種不妙的感覺。
楊恩失魂落魄地叫道:“父親,救我,快救我??!這個家伙就是瘋子,他要廢了我,他要廢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