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鶇寒站在客房的窗臺上發(fā)呆,卻不見那武招已經(jīng)來到他身后。
那武招見了南鶇寒這幅模樣,便上去,將手舉至他的眼前,晃動著。
南鶇寒本就警惕心強,他回過神后下意識地抓住了武招的手。
“疼!公子!你放手,放手,我是武招。”那武招被捏得手骨都要碎了,這南鶇寒的下手還真是狠。
南鶇寒緩緩放手,“若是有下次,我就真的將你的手捏碎了。”
那武招揉著自己那被捏疼的手,笑呵呵地說道:“公子,我只是見你丟了魂,怕你回不來了,所以才召喚你回來?!?p> 南鶇寒不想與他爭辯,轉(zhuǎn)身便朝那客房的桌子旁邊的凳子上去了。
但那南鶇寒還沒有坐下,那武招就說了:“公子,你是否將你的魂兒都忘在古大小姐身上了?!?p> 那武招說完之后,南鶇寒還沒坐下的動作,就這么停止了,他確實是一直在想著那個膽大包天地女子。
她竟然當眾吻了他!
“公子,昨日我在前院貪吃了,竟然都錯過了好戲,真的是此生遺憾,我甚至都想著了,貪吃誤事,因為我一定要戒掉!”那武招一臉悔恨當初的模樣。
“但,反正,你這下手也太快了,我不過吃一頓飯的時間,你就把一個姑娘給搞定了?!蹦俏湔幸琅f滔滔不絕,這事兒夠勁爆,他可以消化好久了。
“我沒有?!蹦悄嚣吅裾J到,平日里自己處事沉著冷靜,為何到了這事情上,他竟然不知所措了。
“哦哦,對對對,你沒有,你絕對沒有,就我家公子這俊俏模樣,不需要您親自下手,她都會跟隨你?!蹦俏湔姓f道,此刻他都開始羨慕嫉妒自家公子了,長了一副好皮囊,不僅如此,竟然還有一身好功夫,權(quán)勢地位也有了。
“公子,我若是有你半分,必定也左擁右抱了?!蹦俏湔锌戳丝醋约捍植诘仉p手,他面相黝黑,長得粗壯,倒也有一些陽光之氣,但說話過于直白,不懂得甜言蜜語,自然討不了女孩子歡喜。
“武招,你這說的是何話,都是她要賴上我,但我總覺得,賴上我不是因為我的權(quán)勢地位,也并非我長得俊俏?!蹦悄嚣吅[著眼睛,這個問題他已經(jīng)糾結(jié)了很久了。
“公子……”那武招像是看到了怪物一般,審視著南鶇寒,“弄什么時候開始竟然對這個兒女情長如此在意,這不像你的風(fēng)格呢?!?p> 那南鶇寒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變化,但他才不會承認,“不與你胡說,你在古府里打探了什么消息了嗎?”
那南鶇寒吩咐了武招去打探古府后院的路線,他估摸著武招也已經(jīng)辦妥了。
“自然是辦妥了,我將古家后院的地圖都畫下來了,公子,你今晚盡管行動?!蹦俏湔锌粗嚣吅畷崦恋卣f道。
南鶇寒抬眼,狠狠地看了武招一眼,他自然知道那武招是在調(diào)侃自己,但他也不想與他計較太多,只是將那武招手里的地圖奪了過來。
“公子,你看,這后院主要是廚房和古大小姐和丫鬟們的住出,丫鬟們住在假草叢后面的那一排瓦房中,而古大小姐和廚房就在其后,古大小姐的住所和廚房并排,這其中有一個奇怪的地方……”那武招說著,便停下了。
“你是說,那古大小姐住得地方不符合常理?”那南鶇寒說到。
“是,這按理來說,主人應(yīng)該住在前院,后院本就是下人的住所,在廚房的住所本應(yīng)該是柴房或者雜物間?!蹦俏湔姓f道,他此刻地嚴肅表情,和方才玩笑時,截然不同。
“她為何要住在如此偏僻地地方?”那南鶇寒陷入沉思。
“公子,這古大小姐住所后面就是荒廢地院子,據(jù)說那是她母親在世的時候用于種植花草和糧食的地方?!蹦俏湔姓f到。“這一塊地方長期無人居住,早就已經(jīng)變得很荒涼,那古老爺在世的時候命令下人不許到此處,也不能去碰那一塊地?!?p> “你想說這塊地有問題?而古大小姐居住在后院也和這塊地有關(guān)系?”那南鶇寒猜測著武招的意思。
“是的,那塊地一直荒涼著,而且那個地方墻竟然可以通往外面!”那武招提醒南鶇寒,“我猜測這個地方就古府和外商進行軍火交易的,場所?!?p> “通往外面……”那南鶇寒想起了自己來靈州的第一天,便到了古府后院外圍墻遇到了古家大小姐。“難道真的是她?!”
雖然南鶇寒是懷疑小鳳私運軍火,但也不敢往下結(jié)論,也不想打草驚蛇,此刻他正在心里盤算著要如何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
“公子……公子!”見那南鶇寒又陷入了沉思,那武招便提醒他,以他急躁地性格,此刻怎么無動于衷,早該去抓了人,好好審問一番。
“公子,我們好不容易抓到了嫌疑犯,早該有行動才是,莫非公子當真動了真情?”那武招繼續(xù)問道,這幾日那古大小姐的出現(xiàn),惹得自家公子確實有異樣,他不得不提醒了南鶇寒。
“胡說,且不說這事還沒有定論,就算定了罪人,那也不能打草驚蛇?!蹦悄嚣吅行琅耍恢罏楹嗡F(xiàn)在格外煩躁?!澳阈菀屛乙欢僭俣奶嵝涯悖羰怯邢麓?,該要懲罰與你?!?p> “是!”那武招見自己真的惹惱了南鶇寒,便也知趣的早早撤退了,“我這就下去好好反思去?!?p> 那南鶇寒見著武招出去,心思又飄遠了,不知道為何今日那古家大小姐的臉老浮現(xiàn)在他眼前,甚至他還記得她親他臉頰的時候,她身上帶著的淡淡清香。
“我這是怎么了!”那南鶇寒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隨即又拼命地甩了兩下腦袋,“該死!”
窗外微風(fēng)吹過,他下意識望著窗外,太陽已落山,那古家大小姐那日親了自己,還當眾約了自己今日太陽落山之際,一起和她賞日落,看現(xiàn)在的時辰,該是他赴約的時候。
“我還沒去找你,你倒是找上門了?!蹦悄嚣吅匝宰哉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