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面光應酬了,那有時間吃東西,抽點時間吃東西的時候,又想起,還有個人一天顆粒未食,還是提前敬完該敬的酒,她也能盡快吃點東西。
他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涼薄就是她的天性,改不了。
越看越來氣,手都在微微顫抖,他都快控制不住自己的雙手,深怕自己忍不住掐死她。
不行,他不能為了這樣的女人,背負上弒妻的名聲,不值當。
只能忿忿起身,換上寢衣睡覺,眼不見心不煩。
他把束了一天的長發(fā)解開,換好寢衣,走出屏風,烏黑的秀發(fā)順肩而落,寬松的寢衣藏不住他性感的腹肌,雙眉如劍,鼻梁高挺,在燭光下深邃的眸眼泛著迷人的色澤,薄厚適中的嘴唇,一看就Q彈。
紀葵看了半天眼睛也不帶眨下。
“干嘛?”
秦翰墨拉了一下衣服,他從紀葵雙眼中看到了,不懷好意與一絲猥瑣。
“我怕晚上忍不住強了你?!?p> 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誰讓他長著一張引人犯罪的臉。
秦翰墨再次黑臉,不知道從那里掏出把飛刀。
“唰”的一聲,紀葵左耳邊的一縷秀發(fā)掉落,泛著森然白光的飛刀就插在紀葵碗邊。
這赤裸裸的警告也沒誰了,紀葵咽了咽口水。
非常嚴肅道:“我才二十六,還沒到如狼似虎的年紀,請王爺放心?!?p> “哼……。”秦翰墨冷眼斜視,拂袖臥床閉目。
紀葵快速吃完面條,最重的事情來了,卸妝護膚,每日一保養(yǎng)的事情做完之后,抬手準備脫衣服的時候,才想起,房間還有個人,拿起睡衣跑去屏風后換上舒適又保守的卡通睡衣。
還好她有先見之明,多帶了幾套睡衣,原來的吊帶睡裙,已經(jīng)存封在衣柜里了,她可不敢在穿,要不然秦翰墨那家伙非說她耍流氓不可。
紀葵輕手輕腳爬上床,深怕驚醒旁邊的人。
不相熟的人睡在一起,難免有些尷尬,還是不弄醒他比較好。
好在床比較寬大,各自睡一邊正合適。
忽然四周的氣溫降低,蠟燭瞬間熄滅,床頭站著一個無臉女子。
紀葵翻身壓在秦翰墨身體上。
秦翰墨伸手摟住紀葵的腰,壓低聲:“怎么回事?”
經(jīng)過靈魂出竅的事后,他莫名其妙就開了陰陽眼,蠟燭熄滅的時候他就睜開眼了,借著窗外灑進來月光,他看見了,身穿白色裙子的無臉女鬼,就站在他們床邊。
他以為紀葵會動手,沒想到,她卻翻身壓在他身體上,兩人的姿勢曖昧極了。
紀葵用英語說道:“這不是鬼,是注入了法力的小紙人,一般用來監(jiān)視和探查情況的。”
“看來,她已經(jīng)懷疑我們倆了,想半夜查看情況,看我們倆是不是真夫妻?!?p> 紀葵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偷窺他們的女人,為了不打草驚蛇,釣大魚她只能忍著。
秦翰墨雙眉緊蹙,伸手一拉,寬大的被子幫兩人從頭到腳,遮蓋的嚴嚴實實。
“王爺,你親一點,弄疼人家啦?!?p> “夫人,我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像個,小妖精,迷的本王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人家全身上下,那不是王爺?shù)?。?p> “王爺,你真棒。”
“咿咿,呀呀……?!狈績却汗鉄o限好,各種讓人臉紅心跳的話從被子里發(fā)出。
守門的小侍女們忍不住豎起耳朵,一個個面紅耳赤。
王爺和王妃感情真好。
然而事實卻是,被子底下兩人嘴上說著情話。
雙手雙腳卻在向對方實施暴力,你一拳,我一腳的回敬,頭發(fā)都不知道被拉扯掉多少根了,最后接連嘴也用上了,紀葵一口咬在秦翰墨肩膀上,秦翰墨也不甘示弱,反咬一口……這兩人和潑婦有什么區(qū)別。
還好兩人都存有一絲理智,沒打臉,都朝別人看不見的地方下手,不用看,明天起來兩人身上絕對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二人戰(zhàn)斗持續(xù)了很久,久到雙方脫力,只能大眼瞪小眼,最后也不知是誰先閉眼,只見二人醒來,相護緊抱著對方。
秦翰墨感覺自己被什么東西壓著喘不過,全身酸痛,大力一堆。
“砰?!钡囊宦曋灰娂o葵躺在地面上,睡懵過去的她被疼痛驚醒,直接跳了起來,做出防衛(wèi)的姿勢。
“說,是那個妖艷賤貨,想暗殺本宮。”
“神經(jīng)病。”
“你才是神經(jīng),全家都是神經(jīng)病?!?p> 一大早被踹下床不說,還被瘋狗咬,不想發(fā)火都難。
“在這里,罵我全家可是要殺頭的。”
他伸手在脖子上比了一下,殺頭的動作。
“……?!?p> 好吧,整個大景王朝是你家,你說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