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成在聽到林天的話的時候,瞬間就明白對方的意思了,馬上說道:“昨天我父王剛給我送來了一萬個金幣,我都給你。”
林天挑了挑眉毛,隨意道:“哦?才一萬金幣???”
歐陽成身子一抖,顫聲說道:“我…我只有這么多了,你應該知道,我這人喜歡吃喝玩樂,每個月父王送來的錢,都被我花得干干凈凈?!?p> “算了算了,先拿來吧?!?p> ‘林天’想著,原來的林天一個月就領了十個金幣,緊巴巴的都能撐三年。這家伙一個月一萬金幣,看他意思還不夠花一般,真是人比人得死啊。
歐陽成連忙從懷里掏出一張金票,遞給了林天。
林天一把接過,隨意的掃了一眼,放進兜里又笑瞇瞇的說道:“嗯,你這條賤命才值一萬金幣,真是夠廉價的。既然你已經(jīng)買了你的命,那本…勞資今天就饒了你吧?!?p> ‘林天’差點就說出本神尊的話語來了,還好及時改口。
他松開踩在對方胸口的腳,轉身踏步,仿佛是不小心一般,一腳踩到了歐陽成的膝蓋。
“咔嚓!”
清脆的骨頭斷裂聲中,伴隨著歐陽成殺豬一般的慘叫。
“你……你不講信用!”
林天聽到歐陽成的話,轉頭微笑著道:“我說饒了你,只是說不殺你,我可沒說不廢了你?!?p> 說完走到瓶兒身邊,拉起她就離開了歐陽成的庭院門口。
……
“誒,聽說了嘛?今天玄元王國那個廢物,居然打上了玄月王國歐陽成的門口,將他腿都打斷了?!?p> “切,你才知道?。课以缇吐犝f了。我有個表哥早上在質子街擺攤賣早點,親眼看到歐陽成去了那個廢材小院,還抓了他的小侍女。誰知道歐陽成還沒回家,那個廢材居然追到了門口,打倒了歐陽成的護衛(wèi),還將歐陽成腿都打斷了?!?p> “這么厲害?那個廢材不是不能修煉玄氣嘛?怎么突然這么厲害了?”
“誰知道呢!這三年,質子街的那些個王爺王子可沒少欺負他,天知道他怎么今天就突然那么厲害了?!?p> ……
才過了半天,林天大發(fā)神威打斷歐陽成腿的消息,就傳遍了玄極城。
此時的林天,還在拉著瓶兒在玄極城四處逛著,他也沒理會周圍驚疑不定的目光。再看瓶兒手里拎著的東西,顯然他們已經(jīng)逛了有一段時間了。
“大王子,買了這么多東西了,我們該回家了吧?”
林天聽到瓶兒的話語,笑著說道:“我們好不容易發(fā)財了,當然要好好享受一下。我看看,給你買了幾套新衣服,我自己也有幾套,嗯…再去給你買點胭脂水粉就回家,以后啊,瓶兒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p> 聽到林天的話,瓶兒瘦弱的臉蛋飄起紅暈。雖然他感覺眼前的大王子似乎有些不一樣,但是對她的好還是沒有改變,所以她也不覺得有什么奇怪的。
林天此時早已換掉了以前那套洗的發(fā)白的長衫,穿了一件新買的白色衣衫,就連頭上的發(fā)冠也換了一個紫金冠,一只玉釵插在發(fā)冠上,顯得有些貴氣。
林天原本就長得很是俊郎,只是長期生活不如意,導致了他不光是穿著,就連氣質看著也是頹廢而孱弱。
此時裘峰控制身體,那股睥睨一切的神情不經(jīng)意就會流露出來,所以此時的林天看著,完全就是一個富貴英俊的貴族公子哥,哪里還有前時的頹態(tài)。
就在林天帶著瓶兒逛街的時候,玄極城的皇宮內(nèi),兩人正進行著對話。
“皇帝陛下,早上玄月王國的歐陽成帶人沖進玄元王國林天處,打了林天,搶走了他的侍女……”
“京兆尹,這玄極城雖是你負責,但是這質子街的事,自有負責外交的禮部負責,你急匆匆的進宮見我,難道就為了這件事?”
京兆尹話沒說完,就被坐在龍椅上的中年人打斷。
中年人頭戴皇冠,一身皇袍,雖然整個人看起來有些中年發(fā)福的微胖,但絲毫沒有影響他不怒自威的氣勢。
這人自然便是玄極帝國現(xiàn)任的皇帝——南宮甫。
相比他來說,正坐在下首的京兆尹則是一個年愈花甲的瘦老頭,須發(fā)花白的他聽到皇帝的話,馬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躬身行禮繼續(xù)道:“陛下,你聽我說完?!?p> 看到南宮甫微微頷首,示意他繼續(xù)說,他才又繼續(xù)道:“那歐陽成搶了林天的侍女后,還沒回到他的院子,就被林天追到了。林天不但打倒了他兩個護衛(wèi),還把歐陽成本人一條腿也廢了?!?p> “什么?”
這下南宮甫有些吃驚了,不過想到自己一貫山崩于前不改色的作態(tài),又壓住自己的驚訝問道:“玄元王國那個大王子不是凡胎嗎?何時能夠修煉的?”
“這……微臣也正疑惑中。據(jù)報昨日歐陽成還將林天打得半死,昏迷了整整一天,誰知道今天早上就能大發(fā)神威廢了歐陽成了?!?p> “哼!”南宮甫不滿的哼了一聲道:“質子街的事務雖是禮部負責,但監(jiān)視他們一直都是你京兆尹的責任,這林天突然變化如此巨大,還從不能修煉的凡胎,到了如今可以打敗歐陽成那兩位手下的地步,也就是說他至少都是入玄巔峰了,你這京兆尹是干什么吃的!”
聽到南宮甫發(fā)火,京兆尹連忙跪下,解釋道:“陛下,對林天的監(jiān)視一直就不怎么嚴密,您也知道這些質子的所有情況都是經(jīng)過嚴密調(diào)查了的,那個林天也確實是凡胎,至于他為何一夜之間便能入玄,微臣也實在不知。只是現(xiàn)在他們兩人發(fā)生的這件事,我們該如何處理,還請陛下示下。”
南宮甫也知道這件事不能怪京兆尹,他沉吟了下才說道:“你先起來吧,今天開始對林天的監(jiān)視提升一個等級?!?p> 說完又對站立身旁的內(nèi)侍說道:“去宮廷御醫(yī)房傳令,讓木神醫(yī)走一趟,把歐陽成的腿保住。畢竟歐陽青那個老家伙還算識相,一直唯我馬首是瞻,不能讓他的小兒子以后在床上躺著?!?p> 內(nèi)侍行禮而去,自是傳令去了。
南宮甫又才對京兆尹說道:“你露點口風去玄黃王國那家小子耳里,讓他去探探林天的深淺。聽說這小子已經(jīng)突破入玄,開始結丹了,應付林天應該沒問題。”
看著京兆尹已經(jīng)退出,南宮甫喃喃道:“林北功,難道是你故意隱瞞你兒子可以修煉的事實?都說因為這凡胎無法修煉,十幾年不受你待見,你才把他送過來做質子的。如果他能夠修煉的事,真是你故意隱瞞,那你把他送到我這里做質子是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