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點多,正準備出門時,何莎莎聽到手機鈴聲響起,她拿出手機打開微信一看,卻是李然發(fā)來的信息。
“莎莎,王芬已經(jīng)發(fā)誓不為難你,事情完結(jié),請安心,對不起!”
“李然,你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何莎莎臉上現(xiàn)出幾分喜色,也有幾分不解,李然說會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她是不抱有期待的,想不到才隔一天,事情就處理好。
唉……
何莎莎嘆口氣,想到那個什么都比她強的女人,心中隱隱有些刺痛,她又搖了搖頭,似乎想把諸多雜念甩出腦海。既然前天已經(jīng)把話都說清楚,那再想也什么用。
咚!咚!咚!
就在這時,敲門聲忽然響起。
“是誰?”何莎莎腦海中念頭閃動:李然剛發(fā)了信息過來,自然不會是他,而其他人又不知道自己住在這里,不會找來,難道是那個女人?她來耀武揚威?不應(yīng)該??!
“這太莫名其妙,想那么多干嘛?開門就是?!焙紊呐哪X門,苦笑一聲,上前幾步,打開房門。
房門外,站著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青年男子,他身姿挺拔,剪一個平頭,穿著一身名牌休閑衣服,相貌看起來有些平常,卻顯得風(fēng)度翩翩。
“何小姐,幸會!我是翡翠天堂會長陶冶。”陶冶抱拳行禮,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舉止穩(wěn)重,身上自有一股威嚴氣勢,看上去很是不凡。
何莎莎聞言怔了怔,翡翠天堂的會長可是珠寶行業(yè)扛鼎的大人物,怎么會來找自己這種小人物呢?她被對方身上氣勢所懾,也不敢質(zhì)疑,當(dāng)即就開口道:“陶會長,您好?!?p> “我有些事與何小姐商量。”陶冶緩緩開口,眼睛看向房間內(nèi),意思很明顯,門口不方便。
“哦!陶會長請!”何莎莎反應(yīng)過來,趕緊將陶冶請入到客廳中。
“何小姐,聽說李然先生在追求你,他是當(dāng)世俊杰,極為難得,我很看好他,希望你能答應(yīng)他的追求!”陶冶坐下來,神情威嚴,很是認真的說道。
何莎莎聞言,驚訝得張大嘴巴,滿臉都是古怪的表情,難道李然真有這么好嗎?可是我怎么不知道?難道這人的身份是假的?還是說這是李然請來的說客?她搖搖頭,開口拒絕道:“陶會長,勞您費心了,我跟李然不合適。”
“我不喜歡別人反駁,我不高興,后果很嚴重!”陶冶身上威嚴氣勢大升,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你答應(yīng),我保你何家身價百倍,你不答應(yīng),就換個行業(yè)做吧!”
何莎莎被陶冶氣勢所震懾,根本不敢開口多說,她心中清楚,這人的身份是真的,說的也肯定是真的。
“何小姐,告辭!”陶冶話已說完,便不再停留,徑直離開。
“李然,李然,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干了什么破事?為什么一個接一個地跑來威脅我?”何莎莎滿滿都是苦澀,這莫名其妙的又被人威脅??!
她怔怔發(fā)呆,這一次來威脅的人,身份比王芬還高,同樣也是她家不能得罪的存在,而對方給出的選擇,一個是身價百倍,一個是一無所有,這要讓她怎么選?
陶冶出了酒店,開車急行,很快就回到郊外別墅。他打開房門,上到二樓,進入書房之中,來到陶老爺子面前。
陶老爺子坐在書桌前,手放在一本古色古香的書籍上面,怔怔出神,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對于陶冶的到來,也沒抬頭看一眼。
“師公!”陶冶尊敬的叫了聲。
“你去辦事了?怎么處理?”陶老爺子抬起頭來,揮手示意陶冶在書桌對面坐下,詢問道。
“本來打算出手解決,怕師妹不高興,會恨上我,就去找何小姐,讓她答應(yīng)李然的追求。”陶冶拉開椅子坐下,將事情說了一遍。
“你做得很好,沒有辜負我的期望。”陶老爺子對這件事情的處理方式比較滿意,開口稱贊一聲。
“沒有辜負期望么?”陶冶看向桌子上面放著的《絕情秘典》,心中就是一陣刺痛,他已經(jīng)辜負了啊!
“天意如此,這不是你的問題,只要能尋到提高資質(zhì)的靈藥,你還是有希望修煉的?!碧绽蠣斪影参柯暎瑖@息道:“以你的心性,原本是最適合修煉的,可惜啊!”
“天意弄人,如之奈何!可惜了長生路!”陶冶滿滿的苦澀,這本功法,是通往長生的路徑,可惜他資質(zhì)不行,找不到方向,修煉不了。
“若你師妹練成,在她的協(xié)助下,你還是有機會的,不要灰心?!碧绽蠣斪庸膭盍艘痪洹?p> “是,師公,我自當(dāng)盡力爭取。”陶冶認真的點了點頭,開口道。
“好!”陶老爺子滿意的笑了笑。
“師公,林教授研究出的功法,能治好您的傷么?”陶冶深吸了口氣,平復(fù)下心情,期待的問道。
“權(quán)且一試,不必抱有希望。”陶老爺子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
“師公,師妹天性純真,又是少女懷春的年齡,獨自外出難以照應(yīng),不若讓我去吧!”陶冶心有疑慮,便請示道。
“始終都是要歷練的,像李然這種不為美色所動的人畢竟是少數(shù),讓她去見識人性的丑陋,也是一件好事?!碧绽蠣斪訐u了搖頭,心中自有打算,他嘆了口氣,說道:“讓纖纖去執(zhí)行色誘任務(wù),原本是要讓她學(xué)會玩弄感情,想不到卻是出了差錯!”
“時也?命也?”陶冶苦笑一聲,這事實在是作繭自縛。
“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盯緊翡翠天堂,務(wù)必不能錯過玉髓,其他的不必太多理會?!碧绽蠣斪余嵵氐慕淮?。
“是!師公!”陶冶認真點點頭,這是關(guān)乎他的大事,他心中有數(shù)。
“修煉《絕情秘典》絕不能有絲毫男女之情,萬萬不能讓纖纖步我后塵,實在不行,就暗中處理?!碧绽蠣斪映了家魂?,又自吩咐道。
“是!師公!”陶冶滿臉凝重的點頭應(yīng)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