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
“你……你離我遠一點……”
沐蘭被鄭義又一次的欺身而上,嚇的大叫,心跳也就更快了,額頭冒汗,臉色緋紅,嘴唇更是潤的似要出水……
她……她……她有男人恐懼癥。
尤其是像這樣近乎零距離的接觸,更是會讓她陷入心慌、煩躁、無助、恐懼的情緒當中!
在這樣的情緒之下,她的身體幾乎是軟弱無力的。
若是在這種情況下,鄭義想要對她做什么的話,她別說是反抗了,就算是大喊可能都做不到。
雖然……
就算是她巔峰的時候,鄭義要對她做什么,她也同樣反抗不了!
“你……是不是病了?”鄭義也發(fā)現(xiàn)對方的情況有些不對勁,伸出手摸了摸對方的額頭,“媽呀,好燙,這都能夠烤肉了吧?”
“嗯~~~”
原先的距離,沐蘭就已經(jīng)接受不了了。
現(xiàn)在鄭義更是直接伸手貼在她的額頭,零距離的接觸,一瞬間就讓沐蘭雙腿無力,軟倒在地,身子還一抽一抽的!
鄭義,“……”
我特么的,你這是要碰瓷是吧?
我只是用手試了試你的體溫而已好吧?不要搞的我好像在你身體里進進出出進進出出幾千次了一樣好吧?
這時候……
露西出現(xiàn)了!
鄭義趕緊解釋,“那什么,我沒有,不是我干的!”
露西,“……”
“主人你說什么呢?什么不是你干的啊?”
她趕緊來到沐蘭的身邊,將沐蘭攙扶起來,問道,“蘭姨,你的病又病發(fā)了嗎?”
顯然,露西是知道的。
的確,在精靈帝國的時候,沐蘭就有那種病了,無法近距離接觸男人!
只要讓男人靠近半米之內(nèi),她的身體就會出現(xiàn)不適,之后……距離每寸進一絲,沐蘭的身體就會受到一絲的影響,到最后的接觸更是會讓沐蘭直接癱軟在地!
所以露西明白沐蘭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肯定是被鄭義接觸過了,但也僅此而已,單純的露西才不會像你們一樣澀情呢?。]錯,說的就是你們?。?p> “我,我沒事!”
沐蘭在露西的攙扶下,喘O息著……
“話說,她到底怎么了?”鄭義迷茫的一臉。
露西解釋了一下。
鄭義大驚!
“真的假的?還有這種?。窟@么神奇的嗎?”
“真的,難道主人不相信我?”露西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副你要是說不相信我的話,那我就哭給你看。
見此,鄭義還能說什么?
雖然這病很奇怪,但是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千奇百怪的,這樣想想的話,不能讓男人碰的病似乎也不是很神奇?
嗯,好在這個病很稀少。
要不然,男人就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
露西負責沐蘭回房休息了。
鄭義直接讓下人搬了一個躺椅放在院子中間,然后他躺下來悠閑的嗮太陽……
今天,他什么事情都不想做。
就想要好好的咸魚一天!
過了一會兒……
春兒走過來問道,“少爺,你今天不去店鋪了嗎?”
“嗯!”鄭義閉著眼睛回答道,“反正最近因為戰(zhàn)爭的原因,帝都好多地方都在修繕呢,就算是商業(yè)街那里也有不少店鋪都破壞了,所以我就算是去了也不會有客人的。”
“額……我覺得就算沒有戰(zhàn)爭,你的店鋪也不會有客人的?!边@話,春兒也就在心里嘀咕一下,比較鄭義接收那個當鋪都快要兩年了,卻依舊一樣典當品都沒有獲得。
除了露西。
但是露西是人又不是物品!
所以說……
鄭義咸魚了兩年時間,一單生意都沒有完成!
也就是富二代了,換成創(chuàng)業(yè)者,早就破產(chǎn)工地搬磚還債了!
商業(yè)街的租金可是很貴的。
以鄭義的店鋪為例,一天的租金幾乎就是秦國普通人一年的人均收入啊!
“好的,那少爺你這樣單純的嗮太陽是不是有點無聊,要不……春兒給你跳個舞?”春兒很是溫柔的問道!
“跳舞啊?我不記得你學(xué)過跳舞啊?”鄭義奇怪的問道,畢竟他也不像是其他富二代一樣奢靡,喜歡在家里養(yǎng)舞姬什么的,不過……看看似乎也不錯?
嗮著太陽,看著古裝小美人跳舞,應(yīng)該別有一番風味吧?
“我……”春兒雙手抓著裙角,扭捏的說道,“我雖然沒學(xué)過跳舞,但是……但是我知道一種男人都喜歡看的舞蹈……”
“還有這種舞蹈?”鄭義感覺很神奇。
“那你跳吧!”
鄭義背靠著躺椅,手臂撐在腦后,準備好好欣賞一下。
好歹是富二代,偶爾奢靡一下應(yīng)該也沒什么吧?
但是……
春兒跳著跳著鄭義就覺得不對勁了。
因為春兒跳著跳著,身上的衣服也越來越少……
媽的……
他總算是知道了春兒為什么會說男人都喜歡看的舞蹈。
原來是……
“春兒,你這是做什么?”鄭義起身走到春兒的身邊,抓住春兒的小手質(zhì)問道,“身為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夠如此不自重呢?”
“???”春兒愣住了,本來她以為鄭義過來是想要那啥那啥的。
結(jié)果……居然是質(zhì)問她?
“少爺,我……跳的不好嗎?”
春兒看著鄭義詢問道。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跳的……啊呸,我在說什么呢?”
鄭義呸了一口,雙手按在春兒的肩膀上說道,“你什么時候?qū)W會這種不正經(jīng)的舞蹈的?是誰教你的?”
鄭義的臉色很認真,春兒有些怕怕的,她低著頭,弱弱的說道,“我……這個……那個……“
“你什么你,快點說,告訴我是誰教你的,我去拆了那個混蛋的骨頭,居然讓我家可愛萌萌噠的小春兒學(xué)壞了!簡直該死!”鄭義咬牙切齒的說道。
春兒趕緊搖頭,“少爺,沒有……沒有人教我,是我自己……自己會的。”
“不可能,沒有人能夠無師自通!”鄭義不信,惡狠狠的說道,“是不是端木晴那個女人?你告訴我,如果是的話我這就把她從家里趕出去……”
“義兒,你要把誰趕出去?”端木晴忽然出現(xiàn)在鄭義的院子里!
鄭義看過去,皺眉,“誰讓你進來的?你不知道我的院子沒有經(jīng)過我的同意不允許任何人進來的嗎?”
“也包括我,你的母親?”端木晴看著鄭義微笑的問道。
“當然包括你。”鄭義說道,“還有,不要自稱是我的母親,我沒你這么小的母親!”
“對了,你來了正好,我問你是不是你教春兒那種不正經(jīng)的舞蹈的?”鄭義看著自己這位比自己還要年輕的后母質(zhì)問道!
“不正經(jīng)的舞蹈?有多不正經(jīng)?”端木晴笑了笑,“義兒,你可不要忘記了,那是你以前最喜歡看的舞蹈了,在我來鄭家之前,你可是每周都要去某個紅樓觀看一位名為婉兒的姑娘跳這種舞蹈的!怎么,難道你這么快就忘記了?還是說只許你看別人跳,不許春兒跳給你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