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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彪悍女將軍

第九章 榕景

重生之彪悍女將軍 堂前柳 2100 2019-06-14 14:23:30

  “你什么意思?”胖子不解地問道。

  瘌痢頭眼珠子骨碌碌一轉(zhuǎn),眼里那股八卦之火又熊熊燃燒起來,激動地說道,“難道你們對能惹得鬼見愁如此暴怒的女人不感興趣嗎?”

  郁輕舟還來不及說話,胖子也激動起來,“快快帶路!我實在是太好奇了。

  我倒要看看這女人是何方神圣,到底是傾國傾城還是身段妖嬈?

  竟然能把這個死鬼收拾成這個樣子。”

  小瘸子被他們吵醒,睡眼惺忪打著哈欠湊過來,顯然是剛睡醒,對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他半撐著沉重的眼皮,拽了拽郁輕舟的衣袖,“輕舟哥哥,是開飯了嗎?”

  胖子抬手給了他一個爆栗,“臭小子,成天就知道吃?!?p>  “那你們這是要干嘛去啊?”小瘸子捂著腦門齜牙咧嘴地問道。

  胖子正要開口,郁輕舟抬腿踹了他一腳,狠狠地瞪著胖子,低聲斥道,“不該說的別瞎說,他還是個孩子?!?p>  胖子不情不愿地收回即將出口的話語,一面嘟嘟囔囔,“這死瘸子都十五歲了,哪里還算是個孩子。我十五歲那會兒早都已經(jīng)......”

  “閉嘴!”郁輕舟伸出手暗自用力,狠狠掐了他一下,胖子嗷地高喊一聲,瞪了郁輕舟一眼乖乖閉嘴,把即將脫口而出的話硬生生咽了回去。

  郁輕舟轉(zhuǎn)過臉對半夢半醒的小瘸子說,“我們幾個出去找點吃的,下雨路滑,你腿又不方便,帶著你也麻煩。今天你就不用出去了,留院里看門吧?!?p>  小瘸子一聽這話喜出望外,剩下的睡意全部消散,驚喜地叫道,“真的?”

  郁輕舟點點頭。

  小瘸子高興地手舞足蹈,隨后狐疑地看了郁輕舟一樣,垂下頭低聲嘀咕道,“奇怪。輕舟哥哥,你什么時候變得對我這么好了?”

  聞言郁輕舟一把揪住小瘸子的耳朵,疼得小瘸子嗷嗷直叫,“疼疼疼!輕舟哥哥下手輕點嘛......”

  郁輕舟不管不顧,繼續(xù)死死揪住小瘸子的耳朵,朝著小瘸子大聲罵道,“臭小子,我什么時候?qū)δ悴缓昧耍?p>  要不是小爺我從路邊把你撿回來,你這條小命早就沒了,哪兒還有機會在這跟我斗嘴!”

  小瘸子吃痛,趕忙換上一副笑臉,“是是是,如果不是輕舟哥哥,哪兒還有我小豆子?!?p>  郁輕舟這才滿意地放開手,說道,“還有呢?”

  小瘸子思索片刻,笑瞇瞇地說道,“輕舟哥的大恩大德,小豆子我永生難忘,日后必定好好報答?!?p>  “怎么個報答法?”

  小瘸子走上前輕輕揉捏著郁輕舟的肩膀,湊在他臉前熟練地背誦出郁輕舟教給自己的話,“日后若是我發(fā)達了,吃香的喝辣的絕對少不了輕舟哥?!?p>  郁輕舟挑眉看著他,小瘸子忙加大了手下力道接著背道,“以后輕舟哥坐著我站著,輕舟哥吃著我看著,輕舟哥吃肉我喝湯,輕舟哥讓我向東我絕對不朝西?!?p>  郁輕舟摸了摸小瘸子的頭大笑,“對嘛,這還差不多。”

  瘌痢頭早等得不耐煩了,“行了行了,別磨嘰了,趕緊走吧,回來再收拾這小子也不遲?!?p>  說完拽著郁輕舟就和胖子往門外沖。

  永安城內(nèi)外細雨如絲,到處都是濕漉漉的一片,這樣陰雨連綿的天氣,街道上并沒有多少人。

  幾人穿著磨得破爛的軍服穿梭在大街小巷之中,也就沒有多少人對這群強盜似的士兵投來鄙夷的目光。

  瘌痢頭帶著郁輕舟和胖子左拐右拐,終于拐進了一條明叫“西鳳”的破敗小巷。

  這地方和他們?nèi)萆淼钠圃合啾炔]有好到哪里去。整條巷子像是被拋棄了,靜得沒有一點聲音。

  走到拐角,一個院墻修砌得異常高的小院出現(xiàn)在眼前。

  院子門戶緊閉,透過門朝里面看過去,小院雖然破敗卻拾掇的很整潔,干干凈凈。

  墻角還種了大片淡黃的迎春花,乍眼看來,十分溫馨。

  胖子不禁納悶地問道,“臭瘌痢,你是不是找錯了,這哪兒像是做那個生意的地方?!?p>  瘌痢頭急了,“我絕對沒看錯,就是這兒,我親眼看見鬼見愁進了這門,第二天早上才出來的,我瞧見好幾次了?!?p>  “那你沒瞧見那女人什么模樣?”

  瘌痢頭撓撓頭上的瘌痢,有些為難,“我還真沒看見。諾,她家圍墻這么高,爬上去也得費些功夫,這都不怕,怕就怕萬一鬼見愁發(fā)現(xiàn)了......”

  “哈哈哈,怕什么,大不了就是讓他揍一頓。難道這美人他鬼見愁找得,你就找不得?”胖子打趣著說道。

  郁輕舟看了看圍墻,選了一個偏僻不易被人發(fā)現(xiàn)的位置,三人三下五除二竄上去。

  到底是在戰(zhàn)場上歷練過的,身手比常人敏捷許多,雖然在這永安城混了一年日子,但底子還在。

  三人如貓一般輕松竄上去找了個地方躲好,伸長脖子看著院子里的動靜。

  等了許久,方才瞧見一個身著布裙的女人從里屋出來。走近一瞧,三人都愣住了。

  并不是這女子生得多么嬌美,身段多么風流。

  而是她與眾人的想象太不一樣了,壓根與“暗娼”二字搭不上邊。

  女人皮膚極白,眉眼溫婉,一身布裙將瘦弱的身軀包裹地嚴嚴實實,生得并沒有多么美麗。

  可那股子溫婉勁兒卻十分動人,舉手投足盡是溫柔,叫人不禁去想,若是在她跟前大聲說話怕是會驚擾了她。

  看樣子也并不十分年輕,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她舉一把油紙傘焦急地邁步走過來,仔細地查看著前幾日初綻的迎春花是否被昨夜的急風驟雨打散。

  她心疼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花朵,伸出兩只手認真地捧著打濕的花瓣。

  隨后將花瓣小心翼翼地埋在黃土之中,眼神依然同二八芳華的少女一樣純粹干凈。

  郁輕舟和胖子轉(zhuǎn)過頭來詢問地看著瘌痢頭,瘌痢頭聳聳肩,自己心里也有些犯嘀咕,這么一個干凈清秀的女人實在是不像啊。

  若她舉止風流勾人也就罷了,偏生如此干凈純粹,規(guī)規(guī)矩矩,讓人不敢作他想。

  瘌痢頭無奈地搖搖頭,郁輕舟打了個手勢,示意二人撤離。三人放輕腳步,正要一躍而下。

  門口突然傳來叩叩叩地敲門聲。

  三人立馬躬身重新趴在墻頭緊盯著院內(nèi)的風吹草動。

  女人不慌不忙地將傘小心立在迎春花上頭,為嬌嫩的花骨朵兒遮蓋住一方風雨,這才起身朝門口走去。

  敲門的聲音越來越急,伴隨著一個男人粗魯?shù)慕泻奥?,“榕景!榕景!快些!快快開門!”

  女人嘴角淡淡勾起笑,依舊溫婉無比,眼中卻毫無情緒,一面小步走過去,一面柔聲答道,“來了?!?p>  榕景打開門,一個滿口噴將著酒氣的粗壯男人撲通一聲倒在她身上。

  男人身上的酒氣、汗氣一陣陣朝榕景鼻子里鉆,熏得榕景胃中一陣抽搐,幾乎就要干嘔出聲。

  榕景依舊掛著溫婉的笑,卻悄悄移開頭,伸手扶住路都走不直的男人,悄悄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扶著男人朝屋里走去。

  男人噴著滿嘴的酒氣,打著嗝貼在榕景身上,張開嘴一臉猥瑣地問道,“榕景,我許久沒來了,你可有想我啊?”

  墻上的三人看得一陣惡心,榕景扶著男人朝屋里走去,柔聲說道,“先喝點解酒湯吧?!?p>  男人伸手一把摟住榕景,從懷里掏出錢袋,噴著滿嘴的酒氣湊近榕景笑著低聲說道,“你就是我的解酒湯,哈哈哈。”

  里屋門砰地一聲關上了,三人從墻頭上躍下來,心里跟吃了死蒼蠅一樣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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