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侯瑞看到關芃芃的臉色越發(fā)鐵青,悄悄的移到她的身后,準備跟幾名員工一起溜走。
“總裁?!?p> 侯瑞愣住,強擠出一抹尬笑說:怎么了關小姐?”
“我還有事要向您稟報,可以去你辦公室嗎?”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關小姐請?!?p> 一進總裁辦公室,關芃芃便一腳關上的辦公室的門,一個翻轉把侯瑞懟到了墻角。
“你最好管好你的人,不然那個合同我隨時可能會改變主意?!?p> 侯瑞緊張的縮到墻角,“放心,你跟時景岑同居的事我一個字都不會說出去的?!?p> 關芃芃一聽,瞬間變了臉。
“事情沒你想的那么污,我們的關系很純潔?!?p> “好好好,你說什么我都信,你能不能先放了我,我們坐下來慢慢說,什么事都好商量?!?p> 關芃芃這才拿開手,警惕的盯著侯瑞坐到了沙發(fā)上。
侯瑞的辦公室不算大,但布置的很是溫馨。
見關芃芃的情緒恢復了正常,便從冰箱里端了一盤水果,坐在了她的對面。
試探的問道:“你跟時景岑什么情況?”
關芃芃拿起水果叉,撇了一眼侯瑞,“上班時間,不談私事?!?p> 可不受控制的好奇心讓侯瑞忍不住換了種方式繼續(xù)問道:“那你跟葉錦言、時景岑是什么情況?為什么時景岑那么針對葉錦言,還非要他退出「大人物」自己才肯出錢投資?”
“啪”。
關芃芃把手中的叉子一撂,“你怎么那么八卦,想知道為什么你自己去問時景岑啊,錢是他出好不好?!?p> “好好好,我不問,我不問?!焙钊鹨娝忠l(fā)火,立馬站起身做出投降的姿勢。
無奈道:“哎......我們芃芃長大了,是個有故事的大姑娘了。心事都不愿與哥哥分享了?!?p> 不是關芃芃不想“分享”,是關于她和時景岑的事怎么解釋都會被人誤會,說了也未必有人會信,她也就懶得去浪費時間多費口舌。
一盤水果下肚,關芃芃擦了擦嘴角對侯瑞說:“感謝總裁的招待,我去工作了,我希望你答應我的事別忘了,還有,我們綜藝節(jié)目上華國電臺的事情我希望沒簽約之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p> “為什么?”侯瑞不解,這種好消息他恨不得馬上昭告天下。
“樹大招風,我習慣于低調了?!?p> 說完關芃芃便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
“撕夜酒吧”。
葉錦言喝的爛醉趴在桌上。
從關芃芃被人襲擊的那晚開始,他就一直泡在這里。
試圖逃避所發(fā)生的一切。
他曾多次找人調查過那個“神秘人”,可卻一點消息也沒有,仿佛他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喬修誠根據(jù)案發(fā)經(jīng)過,也沒有獲取任何有利線索。
任何一個國家也根本查不到“禿鷲”這個人,只知道他最近一個月在一個建筑團隊里做建筑工人,在這之前一點事跡也沒有。
沒有身份,沒有戶籍,追隨他的那幾個小弟也不知道他的來歷,好像憑空落在了華國一般。
而撞死禿鷲的那名摩托車司機,則是華國清云市一個很偏遠的村子里的精神病患者,從小就無父無母,還是一名聾啞人。
被警察帶走的當天晚上就咬舌自盡了。
案子就這樣成了一個懸案。
葉錦言慢慢的睜開眼睛,看看自己桌上的一堆空酒瓶,喊道:“服務員......再給我來一瓶兒,小爺我還沒喝盡興呢?!?p> “葉總,您喝的實在太多了,您......”
見服務員不聽他的,葉錦言慢慢的站起身,兇神惡煞的瞪著小服務員說:“連你都敢欺負我了是不是?”
“葉總,我沒,沒有......”
服務員嚇得擺著手往墻角里退。
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了服務員的前面,“既然葉總好興致,那我來陪葉總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