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景岑意外的看向喬修誠。
這么短的時間里,在監(jiān)控被毀的情況下還能查出江燁磊,并注意到姚靜姝,的確不簡單。
“看來喬警官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思路,那還來找我做什么?”
其實喬修誠此次前來就是想知道,為什么時景岑明明很在意關(guān)芃芃,可關(guān)芃芃被人設(shè)計了他卻只是一副坐觀全局的樣子。
“你跟芃芃......認識多久了?”
時景岑起身看向窗外,“七年八個月零二十一天?!?p> 隨即轉(zhuǎn)身看了眼喬修誠那驚訝的眼神,英挺俊美的側(cè)影,倨傲的下巴,眼神中卻閃過的一絲苦澀。
“可芃芃卻對此事并不知情?!?p> 喬修誠蹙了蹙眉,有點不明白時景岑什么意思,問道:“難不成這七年多的時間里,時董事長只是在......‘單相思’?”
“可以這么說吧。”
喬修誠很詫異的看向時景岑,沒想到堂堂岑氏董事長,竟然可以這樣毫不避諱的說出對一個普通女子的愛意。
而時景岑其實在意的只是喬修誠看關(guān)芃芃的眼神,他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被任何一個男人盯上,哪怕緊緊是欣賞。
跟他講出自己對芃芃的愛意也是希望喬修誠能理智的對待整件事。
“那喬警官呢?對芃芃又是怎樣的心意?這個案子對你而言,僅僅是執(zhí)行公務(wù),還是為了幫芃芃揪出真正的兇手?”
喬修誠沉默了片刻。
不得不承認,起初他的確是因為看到了關(guān)芃芃的名字才接手了這個案子。
可當他確認過關(guān)芃芃看自己的眼神后,就知道自己鐵定沒戲。
葉錦言亦是如此。
喬修誠是個聰明人,又怎會不知道時景岑跟自己說這些話的意思。
“時董事長放心,我只是想盡全力完成我的本職工作。對于芃芃,她算是我的恩人,當年如果沒有她,我可能會跟我的父母一起葬身黃土了。所以,于情于理我都會盡全力幫芃芃將她身邊的小人繩之以法?!?p> 說罷,便戴上了自己的警帽,朝著時景岑敬了個禮,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喬警官!”
聽到時景岑的聲音,喬修誠挺住了腳步。
時景岑站起身,“沒什么,只是想提醒喬警官,其實酒會吊橋一案其實很簡單,只是有人因嫉生恨無意牽連了將德本的兩個兒子,反而......我希望喬警官把精力多放在禿鷲跟摩托車司機的身上?!?p> 喬修誠不解,這兩個事件的苗頭都指向關(guān)芃芃,聽時景岑這么說,難道不是同一人所為?
“謝謝時董事長的提醒?!?p> “還有。”時景岑繼續(xù)說道:“多留意一下你的那位好兄弟,也許他知道的比我們都要多。”
喬修誠蹙了蹙眉,對于時景岑的話很是不解,但還是禮貌的點了點頭,表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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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岑氏集團,喬修誠驅(qū)車來到了葉家老宅。
葉錦言也剛好到家。
兩人便一前一后的進了葉宅。
“練練?”葉錦言拿起自己的拳擊手套問道。
喬修誠看著葉錦言還沒有完全恢復的臉擺了擺手,“今天算了,你的臉看起來已經(jīng)沒地方被我傷了?!?p> 葉錦言......
誰讓自己上學的時候練拳偷懶?
喬修誠遞給葉錦言一根香煙問道:“那天晚上的事已經(jīng)有消息了?!?p> 其實,他說起這個話題,完全是為什么看一下葉錦言的態(tài)度。
葉錦言聽到這個消息后果然變得很不自在,放下手中的拳擊手套,簡單的“哦”了一聲,便移開了自己的視線,沒有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