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飛快地向前奔去,兩旁的建筑物在飛快的流去,王羽嘴角笑撇過一道弧線。
“這下我看你還怎么樣?有光明正大的理由進入城主府,哼”王羽喃喃的說道。
這時候武清也是明白了王羽那嘴角帶著自信的微笑,是怎么一回事了。
而且王羽這次做的事情,居然連他都不知道王羽是什么時候下手的,除了爆炸時散發(fā)出來的能量波動外,意然在平常沒有一絲的能量波動,外泄出來,根本完全是耗無波動。
按平常的人來說,只要是任何一個修士用運用功法,就必須是要引起天地靈氣的共嗚才行的。
更何況王羽引起了這么大的爆炸呢?引起的天地靈氣波動,應(yīng)該也不在少數(shù)才是,那樣的話他們至少有所感應(yīng)才對,但是出人意料的事,武清竟然絲毫沒有感覺到,任何靈氣波動。
難道他是提前就做好了的?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jié)果。武清心中猜想,但立馬就被他否定了,因為就想是不可能的事,王羽從出來開始,就一直在他身邊,如果真的調(diào)動了靈力的話,他不可能沒有任何感應(yīng)的,那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武清實在是想不通,但他心中似乎開始對自己這個屬下,好像就根本就沒有怎么去了解過,自己好像也完全都不熟悉他。
王羽這時候也發(fā)現(xiàn)了,武清的眼神似乎一直在自己身上,而且還是那種充滿疑惑的眼神,這下王羽不禁開始有些慌了,難道是剛才自己的行為?造成了自己身份的暴露嗎?難道金波根本沒有這么強的實力嗎?
王羽這樣想著,但他還是強裝鎮(zhèn)定,他是不可能,直接開口解釋的,這樣不僅不會消除武清的疑惑和顧慮,反而還會給人一種“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感覺,那樣他就會更加完完全全的陷入被動了。
王羽就在一旁,尷尬的坐著,靜靜的等著武清率先開口問他,要是不問王羽也不會多做解釋。
但顯然武清心中想的卻不是這些,他現(xiàn)在心中想著,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要多多了解自己的屬下了,至少要知道自己的屬下究竟都有哪些真正的本事,不然哪天也有可能就是自己就陷入了這種被動之中。
武清深深地看了一眼王羽,終于開口說:“金波啊,雖然我很想夸你,但是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么做到無形無影之中就買下這個埋伏的?怎么之前完全沒有跟我說呢?而且好像你也完全沒有對我說過你的事啊?!蔽淝逡廊皇且桓睖厝鍫栄诺恼f,但也就是這樣狀態(tài)下的武清才是最令人可怕的。
王羽吞咽了一口口水:來了嗎?
他知道,現(xiàn)在開始如果自己說錯了,任何一句話,那自己就會完全暴露了,那計劃只能宣布失敗。
王羽想了想,連忙單膝跪在地上,表示著自己的忠心說:“少爺,這都是小的的錯,擅自做了主張,因為就在鄭智說他要叫人送我們回去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知道鄭智可能正是要借這個機會,光明正大的潛入城主府內(nèi),所以小的才會利用鄭智安排許超下樓千碼車過來的時候,暗自在紅院樓旁邊埋下了埋伏,才會逼的許超不得不返回查看情況。”
“那你買像埋伏的時候,為什么沒有引起一點天地波動,別跟我說你沒有使用靈氣。而且這么短的時間,你就完成了,這么一系列的操作,不簡單啊!”武清悠悠地說道。
“是這樣的少爺,因為小的為事是很謹慎,所以在跟隨少爺您出來的時候,隨身便帶了爆焰丸出來的,以備不時之需,少爺,您請看。”王羽從手中拿出一個外圈被金屬包裹著,但是內(nèi)部卻有絲絲紅光展現(xiàn)的金屬小球呈現(xiàn)在手中。
這個小東西,王羽也是在離開晨鈴商會到時候順帶買的,原本他想用這倆枚爆焰丸在最后自己逃離城主府的時候,用來制造一些混亂可以給自己足夠的時間逃離出去。
但是現(xiàn)在,如果他要拿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他可能連城主府都進去不了!只能先犧牲了。
“至于少爺,您說的我的事情,我生來就是武家的人,就算是死,也會為武家而死,我的檔案資料家族里也是存在的,少爺完全可以去查明的,請少爺一定要相信我?!蓖跤鸸ЧЬ淳吹膯蜗ス蛟诘厣?,頭低下去向著武清表示自己的忠心。
雖然這一切都是他演出來的,不過王羽心中卻早已慌亂了,不知道武清會不會就此結(jié)束。
武清從王羽手中接過爆焰丸,在手中把玩著,但是卻沒有說一句,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里。
而王羽卻又一動都不敢動,因為這可關(guān)系的計劃的成功與否,他必須要忍下去。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著,王羽依然單膝跪地的著,沒有武清開口,他不會起來的。
不過還好,因為沒過多久馬車就驟然降速,門口也就傳來了許超的聲音:“少爺,我們到了?!?p> 武清這時候也是抬起頭來,靜靜的看了一眼王羽后說:“好了,起來吧!下一次,我可不希望再會這樣了,同時最好同樣的事情不會發(fā)生在我身上。”
說完武清便邁出了馬車,頭也不回的走了,王羽此時終于松了一口氣,不管過程怎么樣但結(jié)果終究是好的,他終于來到這個地方-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