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唇輕起,初寧也笑道:“你們老板啊?!?p> 她的眼中雖然閃動著好奇的目光,身子卻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只是拿來一旁的紅酒,重新取了一個干凈的酒杯,往其中到了三分之一的酒。
這時候的初寧才起身,只是端著酒杯送到西轉(zhuǎn)革履的男人嘴前:“不知這位助理酒量可好?”
酒杯已經(jīng)送到他面前,彭助理瞇了瞇眼睛,女人的意思不言而喻。
但是,這是老板交代好的任務(wù),他必須完成。
從初寧的手中抽走這一杯酒,然后一飲而盡。
“啪啪啪!”
初寧笑道:“先生好酒量?!?p> 不怪她叫他先生,實(shí)在是不認(rèn)識這個西裝革履,看起來風(fēng)度翩翩的男人是誰。
但是初寧不認(rèn)識,其他人可認(rèn)識啊。
當(dāng)他們看見初寧以這么一副姿態(tài)于彭助理談話時,大家都驚訝地瞪大了瞳孔。
更加驚訝地是彭助理的態(tài)度,他,他……他真的喝了那杯酒。
這是什么意思啊?
彭助理可是那個人的老板啊。
初寧和那個男人又是什么關(guān)系。
該不會說那位看上了這個女人吧。
就僅僅因?yàn)檫@個女人剛剛救了被推下來的那個假仁假義的玉女小花。
媽的,早知道她們也上去救了,如果知道這個舉動能在那位的面前博得好感的話。
反正誰也不是專業(yè)的醫(yī)護(hù)人員,隨便用布包扎一下就行。
“那就走吧。”將酒杯放在桌上,初寧跟在彭助理的身后。
二樓的布景和一樓完全不一樣,一個男人微微彎腰靠在欄桿上。
他站的位置非常巧妙,從二樓往下看一樓,一覽無遺。
而這個死角,從一樓是怎么也看不到上面的。
就算是上了臺階,到了一大半夜看不見。
除非走完整個樓梯,才能看到趴在上面的男人。
他同樣穿了一身西裝,卻不是深黑的西裝,而是一套偏淺色的西裝,沒有系領(lǐng)帶,里面的襯衫解了幾??圩?。
他也生了一雙桃花眼,看起來非常的多情和……浪。
初寧不認(rèn)識她,但也不是被動的張望他。
彭助理從初寧的身邊走開,到了男人的面前,低頭道:“二少。”
二少,不是老板。
二少,這個稱呼,那么被底下傳的非常熱鬧的人和這個二少有很深的關(guān)系。
初寧含笑道:“二少?!?p> 止步在這個二少的面前,不伸手也沒去趨炎附勢,好像過去就是只打那么一個招呼。
男人,不,更為嚴(yán)謹(jǐn)?shù)恼f是少年,松了松領(lǐng)帶,顯然平日里不太習(xí)慣穿正裝,上上下下打量朝他走來的初寧。
眼神一點(diǎn)也沒有客氣。
忽然,少年的眼睛一瞇,“姐姐,你真好看?!比缓舐冻鲆粋€笑容。
這個笑容在初寧看來一點(diǎn)也不和藹,這個少年的眼睛也不是和善的,卻偏偏用這種口吻和她說話。
讓初寧有一種被盯上的感覺。
她也笑,笑不達(dá)眼底:“謝謝二少的夸贊?!?p> “諾,我哥在那個包間里。”
少年指了一個方向,隨意的靠在欄桿上,看著她離開,期間除了夸贊她的那句話兩人沒有其他的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