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也是”
尊貴無比的她不是誰都能配得上的,自己在她面前也不過是奴才而已。
“我換班了,就不陪你了”
已到換班時間,接班的副統(tǒng)領(lǐng)按時來到太子寢殿。
“嗯”
“告辭”
遲俞飛渾渾噩噩的回到住處,腦中只想著他們的洞房之夜,心里早已亂成一團。
他坐在桌前,打開酒壇就開始暢飲。
今日一身嫁衣美若天仙的她實為驚人,而在他的腦中怎么都揮之不去。
他放下酒壇,里面已司空見底,可是他卻沒有醉意。
又打開一壇,酒香撲鼻,來不及細細品便直接飲之。
一會功夫,已兩壇白酒下肚,臉上也開始泛起紅暈,眼神也變的迷離起來。
他搖搖晃晃的向床榻走去,未褪下鞋子便倒在了床榻上。
他半咪著眼睛,迷迷糊糊中看到一抹紅色身影向他走來,他掙扎著想要起來,奈何酒醉的頭暈?zāi)X脹完全起不來了。
那個身影慢慢向他靠近,直到坐在他的床邊,他仔細一瞧,竟然是她,她不是在和太子行洞房之喜嗎,怎么會到他房里?
他伸手想要拉住她的手,沒想到她率先握住他的手,這讓他驚喜萬分。他一個用力,她倒在他的懷中,聞到她身上的清香,沁人心脾。
“你怎么在這?殿下呢?”
她并沒有回答他,而是摟著他,定定的看著他。
“你不喜歡我嗎?”
“當然喜歡”
他對她日思夜想怎會不喜歡呢,只是他清楚她是遙不可及的星辰,無論他站多高,也只能仰望,永遠都得不到。
她枕在他的臂彎,兩人互相擁抱,輕聲說道:“睡吧”
她的聲音似有催眠之力,遲俞飛聽后便閉上了眼睛,有她在身邊今夜他可以睡的安心了。
豎日天亮,墨殤被頭痛驚醒,嘴角抽動的坐起身。
他雙手撫上額頭,從未醉酒的他不知醉酒后竟這般頭痛欲裂。
“殤哥哥你怎么了?”
雪羽兒一夜都未深睡,稍有動靜都會驚醒,畢竟這是二人第一次同床,她還有些不習慣。
墨殤聽到聲音驚了一下,頭疼的都已忘記昨日是他洞房之喜了。
他未說話,雪羽兒擔心他身體不適。
“你還好嗎?要不要請?zhí)t(yī)來?”
“不用了,就是喝多了酒,有些頭疼罷了”
昨日醉的不省人事,也不知昨晚有沒有發(fā)生什么。
墨殤看著身上的衣衫只穿了內(nèi)襯,羽兒也是穿了內(nèi)襯。
“衣服是你幫我換下的嗎?”
雪羽兒點點頭:“嗯,你昨夜醉的怎么喊都喊不醒,羽兒就只好幫你褪去外衫了”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都有些不好意思看向他了。
“我們起床吧,父皇和母后還等著我們敬茶呢”
“嗯,織織,嬤嬤,你們進來吧”
織織和嬤嬤早已守在門外,聽到雪羽兒的聲音便推門而進。
兩人異口同聲道:“見過殿下,見過太子妃”
“更衣吧”
“是”
嬤嬤為太子更衣,織織為雪羽兒更衣。
更好衣,梳洗之后便開始吃早飯。
“這是醒酒湯,殿下喝了就不會頭疼了”
這是嬤嬤一早便吩咐廚子做的。
“嬤嬤有心了”
“這是奴婢應(yīng)該做的”
太子寢殿內(nèi)沒有宮女伺候,平日里也都是石頭相伴左右,這成了親便由嬤嬤和織織伺候了。
兩人一人伺候一位,她們對雪羽兒忠心不二,自然對墨殤也會用心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