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書房一宿她也聽說了,看來她地憂心并不多余。
“殿下最近忙碌,科舉乃是大事,所以他才會如此上心,你呀就是想多了”
“我也不是想多了,就是有些失落,這都兩夜了,殤哥哥…………”
雪羽兒越說越小聲,臉上也有了紅暈。
是啊,織織和嬤嬤覺得也是不對,但是也只能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姑娘家家的哪能心急啊,你和殿下情投意合,這不是早晚的事嗎”
“是啊是啊”織織和嬤嬤相視一笑。
“嗯,織織把那雪花餅拿來”
甜甜的入口即化的雪花餅一直都是她的最愛,她吃了一口,心情好了許多,畢竟甜的東西能讓人心情愉悅。
而在門外的遲俞飛聽說太子看了一宿的書,心里竟然有些高興。
這兩日每每想到她在他身下承歡,心里便痛的要命。
即使這兩日他們沒有同房,那以后也是早晚的事,他注定只能一人獨嘗苦果,誰讓他動了不該動的情呢。
每次她在院中喝茶,養(yǎng)花喂鳥,他都忍不住撇上幾眼,她那純凈的笑容,傾國傾城的容顏,空靈的笑聲,輕盈的身姿都時時刻刻牽動著他的心,不看會想念,看了只會越陷越深,直到難以自拔。
他時刻提醒著自己不可對她動情,可是那顆心卻時時想著她,看來自己真的是無可救藥了。
昨日母親書信來說給他尋了一門親事,女方是皇都名門世家,家教嚴謹,長相出眾,是個不可多得的女子,問他愿不愿意。他看了書信思量許久,既然心里沒有別人,為何還要去耽擱別人呢,以后也只會害了她,他便果斷的拒絕了,以現(xiàn)在無法出宮為由。
但是他所說也是事實,現(xiàn)在的他根本無法出宮,皇上名曰在宮中讓他做總統(tǒng)領,實則就是囚禁他,剝削他的兵權。
這個時候不論他娶誰都是害別人,或許連他的婚事皇上也會左右吧。
雪羽兒走出寢殿,坐在院中的涼亭處,時不時地看向書房。
遲俞飛看向那抹動人的身影,舉手投足間都讓他心動不已,只是今日的她臉上沒了笑容,憂郁的眼神常??聪驎浚y道太子還沒有出來嗎?
雖然他不希望太子出來,但是看到她憂郁的神色心疼不已。
她優(yōu)雅的喝著茶,不笑的她別有一番韻味。
嬤嬤見她不吭不響的坐在這,便說道:“圣女,今日要不要泡茶了?”
雪羽兒搖搖頭,她的心思都在書房里。
“來嘛,今日奴婢和嬤嬤一定奉陪到底”
昨日兩人撐的要死,但是為了能讓她開心起來二人不惜再來一次。
“可是我今日沒有興致,只怕是泡的更差”
她實在是提不起興致,也不想浪費了好茶。
“那你要不要跳舞,奴婢去找來樂師奏樂”
她連忙說道:“不可,殤哥哥還在歇息,不能打擾他”
書房的門應聲而開,一聲低沉的聲音響起:“無妨”
雪羽兒連忙站起身向他疾步走去:“殤哥哥”
她的聲音清脆動聽又摻雜著興奮。
“羽兒”
墨殤溫柔的聲音依舊,輕輕的回應著雪羽兒。
“殤哥哥,你歇息好了嗎?要不要回床榻上再歇息片刻?”
他拉住她的手,親昵的說道:“不用了”
轉頭又向石頭說道:“石頭,把我的笛子拿來”
“是”
雪羽兒不解的問:“殤哥哥拿笛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