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三國以來,南北格局由來已久,期間雖有過短暫的統(tǒng)一,但也是曇花一現(xiàn)。
之所以造成這種局面,地理因素在當時是一個難以跨越的障礙,橫亙在南北之間的長江天塹,成了讓人望而卻步的深淵,在國力不強大,甚至忙于自保的那些王朝,要越過這道天然的屏障,比登天還難。
與突厥的糾纏在一定程度上耗費了大隋的國力,楊堅不想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如果對南國一擊不成功,可能還會遭到反噬,那可得不償失。
由于南北彼此出于敵對狀態(tài),雙方雖有信使往來,但楊堅知道,要想從派出的信使口中探知對方的真實情況是不可能的,因為信使主要擔負的是雙方交往的責任,他們一過邊界,便有人專門接送,并不能憑一路所見就能窺全貌。
即使派出的那些斥候,專門負責收集情報,刺探情況,可也有很多不確實的,只能作為參考。
楊堅向來是做事謹慎之人,沒有十足的把握,他絕對不會拿自己國家的前途命運去犯險。
何況北方剛剛平定,耗費了財力物力還需要時間積累,但在這期間可不能閑著,楊堅決定著手準備。
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這是孫子的格言,也是為楊堅深信不疑的座右銘,為了摸清南國的具體情況,他決定派最親信的人暗中前往南方一探虛實。
在平定突厥這件事情上,晉王已經(jīng)鋒芒畢露,雖然在實際上他并沒有親自指揮過什么,但代父出征的頭銜實際上讓他擁有事實上的戰(zhàn)果。
楊堅想到了太子,這次應該是他建功立業(yè)的機會了。他已經(jīng)和高穎計議妥當,大隋有許多高麗人,而高麗與南國之間有往來,楊堅得到準確情報,近期高麗會派一個使團前往南國,他準備派人截殺使團,將那些使者換成自己的人,而楊勇便冒充高麗人,混在其中。
楊堅為自己這個完美的計劃沾沾自喜了一夜,準備天一亮就和皇后一起去太子府和太子單獨商量此事,因為事關刺探軍情,更關系到太子的安危,所以這事只是楊堅和高穎兩人的秘密商議,朝中更本無人知道。
這天天已經(jīng)放亮了,可是太子府的主人卻還躺在床上沒有起來,屋子內(nèi)幾個大火爐將他的臥室烤的熱烘烘的,他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連被子不蓋都沒有覺得有一絲寒氣。
更讓楊勇感到溫暖無比還不是那些火爐,而是床上那個和他一樣全身沒有一絲一縷的美人兒,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體溫即使沒有火爐添熱,也讓楊勇溫暖無比。
“殿下,太子妃請你去商量一下接駕的事宜?!遍T簾外一個侍女低低地說道,她知道太子已經(jīng)醒來,還聽見他身邊美人兒的咯咯嬌笑,但怕打擾了他們的情緒,所以并不敢大聲說話。
楊堅今早要來太子府的事,在昨夜楊堅和高穎議定之后便派人通知了太子,只是沒有告訴他因何要來。
天子無緣無故要來,本應該引起楊勇的警覺,應該想到皇上絕對不會無事登三寶殿,不是閑來無事心血來潮要來他這里坐坐,必定有什么大事。
可是自從云昭訓成了枕邊人后,楊勇的腦袋越來越在溫柔鄉(xiāng)中麻木了,他不想在其它事情上耗費自己的腦力,要集中精力品嘗美人兒無盡的溫柔。
侍女的通報,楊勇正要回答,半身嬌軀正趴在他胸口上的云昭訓小嘴一撇,嬌嗔道:“怎么那么多事啊,還人不讓人休息了,昨晚我不是安排了嗎?”
話音未落,早已將另外半截嬌軀往太子身上蠕動上去,感受著美人兒火熱的體溫,楊勇真舍不得離開這樣的安樂窩,尤其是眼睛前云昭訓那嬌艷欲滴的紅唇正向他傾吐著物語,他可要抓緊時間安慰自己的心肝寶貝,否則,冷卻了她的熱情,傷害了她的身子骨,那損失可是沒辦法彌補的。
楊勇連看都懶得看一眼門外,就喊道:“按照云昭訓的吩咐去辦。”
侍女碰了一鼻子灰,但卻大氣也不敢吱一聲,只得悻悻轉(zhuǎn)身,把從太子這里得到的消息如實稟告太子妃元氏。
元氏聞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如此天大的事,竟然當作兒戲,不由頓足大罵:“阿云這個狐貍精,看我早晚怎么收拾她?!?p> 而最晦氣的還是元氏身邊的宮女,元氏剛才一怒之下,那火爆的脾氣又暴露出來,順手一下,早已將擺在桌上的杯盤掀落在地,打得粉碎,那些宮女不等吩咐,早已躬身手忙腳亂地收拾起來。
而太子按照自己的吩咐打發(fā)走了侍女,這讓云昭訓芳心特別滿足,讓她更相信自己的魅力,已經(jīng)將太子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溫柔里,那靈動的身體乳靈蛇一般纏繞著太子,兩人頓時之間再次翻云覆雨起來。
楊勇可不像他父皇那樣,忠實地實行一夫一妻制,他從知道人事那天起,就愛上了魚色,而且被其回味無窮的滋味深深吸引,隨著年齡的增長,更是網(wǎng)絡了大量的美女在身邊。
女人如醇酒,越品越香醇,越品越有味道,而在其中堪稱翹楚者,當然是云昭訓。
北方女子大多高大粗壯結實,一身力量,但偏偏這個云昭訓與眾不同,她不僅有像白雪般潔白無瑕的肌膚,有像桃花般艷麗的面容,更兼有南方女子柔弱的腰肢,真?zhèn)€是溫香軟玉,風情萬種,讓人愛不釋手。
而云昭訓的出身并不高貴,所以她對權勢和地位尤其向往,太子既然是她的依靠,哪有不花盡百般心思,曲盡溫柔,只有抓住太子,抓牢太子,才是自己的未來。
如今,太子正在她扭動的嬌軀上亢奮著,愉悅著,太子那種自然流露出來的本性是元氏那種木訥的女人無法帶給他的,雖然元氏身為天潢貴胄,但在利用女人身體的資源這點上,她與云昭訓相比,根本沒有任何一點優(yōu)勢。
云昭訓其實也對皇上來太子府做了精心的準備,只是那只是昨晚她安排下去的,她也想在皇上到來的時候,好好風光一番,讓皇上和皇后看到自己才是太子府的女主人,她相信天長日久,他們即使不愿意,也只能接受這個事實。
云昭訓之所以不想起來,一來因為自己確實已經(jīng)安排好了,她堅信沒有人敢不按照她的吩咐去辦,二來太子醒得早,醒來就在自己身上磨蹭,已經(jīng)惹起了太子體內(nèi)強烈的渴求,如果不及時為他驅(qū)除心火,恐怕太子會熱火攻心,那后果可是不堪設想。
還有天才剛剛放亮,許多人都還在酣睡之中,皇上哪有這么早就出門的,說不定這個時間點他也正和太子一樣,不知躺在哪個女人被窩里取樂。
考慮到這些諸多因素,云昭訓才決定先自享受一番,再起來梳妝打扮,迎接圣駕也不為遲。
也正如她所料,一番溫存下來,還剛好到早飯的時間,云昭訓又像小鹿一樣在太子身上溫順了一盞熱茶的時間,方才極不情愿地慢慢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