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夜城外大火之后,咸寧城漸漸回復(fù)了平靜。人死如燈滅,憑你生時(shí)多么富貴顯赫,多么傳奇英勇,到底是抵不過茶米油鹽的幾番淹沒,最終也都變成了無人可知的往事。
卓沅沅尚還記得,鹿鳴送阿善回來那日,恰好是咸寧今冬的第一場(chǎng)雪,淅淅瀝瀝的白蓋滿天地,風(fēng)雪淌淌,阿善披著一件斗篷,散著烏青色長(zhǎng)發(fā),隱著半張無情面目從桃李巷的盡頭搖搖擺擺的行來。
阿善已久不歸家了。從丁北去后,她便一直住在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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